第118章(1 / 2)

宋長安再度成了研究中心的寵兒。

蹲在桌子上的宋長安看著在他身周來來往往的人, 想了想一屁股坐下去,從旁邊的果盤裡掏了個紅果子慢慢啃。

宋長安身周一米範圍內幾乎快要被水果零食占滿了,時不時還有人給他填上新的, 他就瀟灑又享受的坐在中心的毛絨小墊子上,吹著風過著跟度假一樣的日子。

研究中心因為要在宋長安身邊做各種實驗, 讓宋長安不得不呆在這裡,他們內疚的很, 要不是因為機甲太大了,否則宋長安的長安八號這會就該在實驗室裡橫衝直撞了。

他們隻能在吃的上麵補償宋長安,才過了兩天,這種無微不至的關照就讓宋長安有些招架不住了。

麵前懸浮的小光屏正在播放這個世界的狗血電視劇, 宋長安一邊看一邊哼唧兩聲吐槽這狗血劇情, 百般嫌棄的同時又躺在那裡看的入迷。

宋長安:我隻是太無聊了而已。

奎克正帶著一隊人在趕往淮石星的路上,本來沒有人同意他過來的, 畢竟奎克本身就不是搞蟲族研究的, 他的專業領域在人類繁衍, 奈何他可以說是對長安的身體最了解的人,甚至比宋長安自己都要深刻。

現在長安作為如今局麵的突破口, 奎克要來他們也沒借口拒絕。

曾幾何時,宋長安的毛發也擁有他的一部分能力, 能讓人重新擁有孕育的能力, 也能安撫幼崽,所以這一次, 他的毛發也同樣成了研究人員關注的對象。

宋長安本以為要等奎克到了, 帶來生發劑以後才會對他的毛毛動手,結果這個猜想被提出來十分鐘後就有人拿著好幾瓶生發劑回來了,說是某幾位戰士友情讚助的。

宋長安:“???”

原來禿頭的人這麼多, 還就藏在他的身邊嗎?

這些生發劑的效果比不上奎克當初給出的有效,但他們如今需要的也隻是一點毛發來做實驗罷了,隨便塗點就好了。

宋長安躺在那裡一邊看電視劇,一邊感受著某個科研人員拿剃刀剃掉了他屁股上新長出來的長毛毛,挪了挪屁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看。

他如今最大的作用就是配合他們的實驗,隻要他呆在這裡,就是最好的配合。

中午的時候阿諾德過來了,宋長安這兩天都沒有和阿諾德一起吃飯,因為零食吃飽了。

阿諾德帶來了一個壞消息,聯邦的邊境星外,已經有更多的蟲族在聚集,似乎是準備將另外兩個星球一同攻下。

這對於帝國來說似乎是拖延了時間,畢竟蟲族把重心放在另一側的話,對他們而言也更有利,但事實並非如此,蟲族在聯邦那邊搞大動作的同時,也同樣有部隊在往淮石星靠近。

淮石星外長年有黑色的霧氣般的東西聚集,其實都是蟲族的影子,而現在這種霧氣越發的深重,幾乎都要把那一側完全的覆蓋,隻剩下深沉的黑,半點縫隙也無。

蟲族在進攻聯邦的同時,對淮石星的警戒依然深重,或許這幾天他們的嘗試又再度讓蟲族感覺到了危機。

一個是付出代價就能攻陷的星球,一個是神秘的靠近就無法傳遞信息的領域,誰更具威脅性不言而喻。

宋長安下意識的坐起來了些,有點緊張的看著阿諾德,如果蟲族真的攻進來了,就算他有點作用,但是影響的隻是那些蟲族中的上級意識載體,大基數的蟲族他是沒有辦法抵抗的,想象到那如潮水般湧入的蟲子,即便都是他喜歡的蝦和螃蟹都讓他毛骨悚然。

阿諾德摸摸他的頭發:“沒事長安,蟲族還沒有真的做好準備,它們還在等。”

等一個徹底入侵的信號,淮石星的異常讓它們在警惕的同時也畏縮不前,如果它們真的已經做好準備,恐怕早就已經攻下來了。

隻是它們還摸不清那個幾乎從蟲族的意識網中徹底剝離的區域中到底存在著什麼樣的危險,所以隻能下意識的用最強大的兵力包圍它。

論蟲族的數量,淮石星外的蟲族絕對是聯邦邊境的好幾倍,但也正是這種懸殊的力量比對,才能讓他這麼肯定的回答宋長安。

宋長安心裡稍稍安心,不論他們要他做什麼,他都會竭力配合的。

奎克到的那天,宋長安毛發的實驗結果已經出來了,它對蟲族並沒有任何影響力,不論數量的多少。

科研人員目前還沒有摸透長安身上的這種獨特的影響力是什麼,但目前傾向於是一種獨特的磁場,在這種磁場的範圍內,上級蟲族會喪失交流的能力,同時喪失行動,普通的蟲族不受影響。

阿諾德出行的時候帶上了宋長安的毛發,哪怕已經放在類母蟲的麵前,它的行動依然活躍不受任何影響,隻有在進入那個範圍以後才會再度重演之前的情形。

或許長安的毛發還是有影響的,隻是表現的太過細微以至於一點用都沒有,至少這種作用在戰場上改變不了戰局。

原本懷著一腔希望的人們都控製不住的失望,連宋長安自己都忍不住失落起來,他本以為自己可以像之前那樣輕鬆的就解決這個問題,但現在事實告訴他高估了自己。

奎克到的時候,整個實驗室裡的人心情都有些沉重。

短短兩三天,淮石星上的天都黑了許多。

附近恒星的光芒被蟲族的軍隊遮蔽了大半,他們走到窗邊的是甚至可以從一望無際的天空中看到那些藍色背後隱匿著的黑色,由不得他們心情不沉重。

在這個緊急關頭還趕赴淮石星的奎克沒有半點畏懼的神色,走進實驗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桌子上躺屍的宋長安抓了起來。

被卡著胳肢窩舉起來,宋長安有些懵逼的看著一臉喜色的奎克,然後就被他狠狠地親了好幾口。

宋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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