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之後軒轅硯帶陶然出去玩,他第一次嘗試在旅遊, 陶然感覺很新鮮。好幾輛大馬車拖著行李, 仆從侍衛將馬車圍的嚴絲合縫。
這麼多人跟著看著陶然旅遊會開心嗎?當然會開心,旅遊不就是為了開心嘛, 路上有人伺候的麵麵俱到還有比這更開心的嗎?
軒轅硯和陶然在馬車上打牌, 軒轅硯道:“你這打牌方法是在哪裡學的?太好玩了, 我真想把幾個姐妹聚在一起好好的玩她個三天三夜,把把她們贏得褲衩都不剩, 我絕不罷手。”
陶然道:“你管我在哪裡學的,你會玩不就行了?”
古代馬車的輪子都是實木做的, 路也不是水泥路。哪怕防震效果做的再好, 在路上也避免不了顛簸。
馬車經過一個突起的石頭,忽然猛地一晃。陶然和軒轅硯坐在馬車裡渾身一陣劇烈亂晃, 片刻之後兩人分開, 陶然伸手捂著鼻子。一摸,手上有一點點的紅。
陶然一臉鬱悶道:“在用力一點, 我鼻子就被你啃下來了。”
軒轅硯心疼的去看陶然的傷口, “心肝兒, 我竟然吃了一口心肝的鼻子。”
陶然:“……”
“趕緊給我吹吹,來人啊!”軒轅硯大喊:“那藥箱來!”
陶然道:“就破了點皮,彆這麼大驚小怪。”
“那怎麼能行, 我的心肝兒可不能破相。”
陶然無語, 任她折騰去吧。
王府車隊一路往南邊走, 一路上的人看到這陣仗全都紛紛退避。以前電視裡什麼皇帝王爺出個門還要偷偷摸摸的, 就怕走漏了風聲被什麼人殺過來。其實正好相反,在古代不管是什麼階層,對於官都是有畏懼感的。軒轅硯打著王府的牌子一路招搖過市,不僅一路上被沿路官員熱情款待,一些牛鬼蛇神也都老實了許多。甭管想做什麼,先把這些要命的人送走再說。
所以一路上陶然是沒有機會見識什麼山賊搶劫,什麼小偷牽羊,什麼采花賊……
總之就是很太平就是了,陶然掀開馬車窗簾往外一看,道:“前麵那一片金黃的是什麼?”
軒轅硯也探頭去看,之間遠去地平線處有一大片金燦燦的東西,軒轅硯看了片刻,道:“這年頭黃金都是擺在地上的嗎?前麵莫不是有座金山?”
陶然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他道:“就往那個方向去吧,我想看看究竟是個什麼。”
軒轅硯也想看看,就道:“王那片黃金的地方走,快一點。”
車夫侍衛們麵麵相覷,心說不就是油菜花嘛,至於那麼興奮嗎?
車夫一甩馬鞭,馬車開始加速。走在鄉間泥土地上,顛得陶然上眼皮碰撞下眼皮,被晃的直翻白眼。陶然伸手護住臉,以免再被軒轅硯吃上一口。軒轅硯看著陶然,道:“是不是顛的厲害?來我懷裡把,這裡安全。”
陶然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昨天晚上留下的後遺症,到現在腿還軟呢。軒轅硯又在玩火,陶然拒絕道:“不用了。”
“來嘛來嘛~”軒轅硯一臉奸笑伸手把陶然圈進懷裡,然後一臉幸福的蹭來蹭去,“是不是很舒服啊?”
陶然的臉正好在軒轅硯鼓鼓的胸前,被蹭了幾下,陶然換了個姿勢道:“女人,你這是在玩火啊。”
軒轅硯奸笑一聲,伸手把自己的衣領扒拉開,露出雪白的脖頸鎖骨道:“我會負責熄滅的,來吧。”
馬車哐當一停,車夫一身正氣道:“王爺,到了!”
軒轅硯:“……”回去就把她辭了……
陶然掀開簾子一看,隻見漫山遍野都是金黃的花朵。一朵一朵的擠在一起,鼻尖處縈繞著花朵的清香。陶然深吸一口氣,心說原來是油菜花啊。
軒轅硯也看見了,她笑道:“剛剛還以為這裡是座金山,沒想到都是花啊。”
陶然笑了一下,作為一個王爺也沒出過遠門,不知道油菜花也是正常的。
隻聽軒轅硯道:“江南這一塊的百姓真是富有情調。”
陶然:“為什麼?”
“花這麼大工夫種這麼多好看的花朵來觀賞花海,這還不算有情調嗎?”
陶然:“……”
陶然無話可說,他從馬車上跳下來,見前麵路邊好像有茶棚在做生意。陶然道:“去前麵休息吧,我餓了。”
“好。”
茶棚老板遠遠的看見浩浩蕩蕩來了一堆人,知道是大生意來了,立馬堆起笑臉走過來,“幾位客觀,趕緊過來歇歇腳,位置多著呢,嘗嘗這兒的特產新茶?”
陶然和軒轅硯還未說話,立馬就有兩個彪形壯女站在老板麵前,將一雙銅鈴般的眼睛一瞪,“嗯?”
老板立馬兩股戰戰汗流浹背,“不……不歇息也可……”
倆壯女手腳乾淨利落的把桌子板凳重新擦了一邊,然後請王爺和王爺心肝兒做上去。然後侍男仆人們走過來,占領了茶棚。燒水的燒水熏香的熏香,做飯的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