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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鬱薇看見這條微博, 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方才稍微變得好了一點的心情, 再次感到不舒服了起來。

這條評論倒是不帶一個臟字,隻是字裡行間的惡意都快溢出來了, 偏偏還在熱評行列,有不少的讚。

鬱薇覺得自己很氣,卻又沒有什麼辦法。

剛剛開會的時候,林夏明確的說了,不許她們倆再在社交平台上發言,免得又被人作了文章, 一切交給經紀公司。

現在猛然看見這樣一條評論,她卻連回複都不能回複。

鬱薇自己跟自己生氣, 忍不住跑去廚房, 拿出冰牛奶,就著紙盒喝了一大口。

季馥宜看著平板電腦中的文件, 正是聚精會神的時候,忽然覺得身邊一空,於是抬頭四處找了找鬱薇的身影。

她見鬱薇站在冰箱前,被打開的冰箱門擋住了半張臉, 隻露出眼睛, 還能看出氣鼓鼓的樣子, 不由得問道:“怎麼了?”

鬱薇喝下一大口冰牛奶,感覺心裡那股氣下去了一點,才轉過頭來,說道:“她們還說我是私生粉呢, 不開心了。”

季馥宜不由得撲哧一笑。

鬱薇站在冰箱前,連冰箱門都沒有關上,一隻手拿著冰牛奶的紙盒,一隻手扶著冰箱門,唇上還有一圈牛奶的痕跡,看起來有點傻氣。

“你笑什麼!”

鬱薇不明就裡,看著她的笑容,心裡輕鬆了幾分,但以她對季馥宜的了解,這個笑容之後,肯定是要調笑她了。

“沒有,”季馥宜將手中的平板電腦放下,站起來活動身體,在房子裡走來走去,“看你的樣子挺傻的。”

這還叫沒有嗎!鬱薇剛想反駁,見她似乎是要打開陽台門,連忙將牛奶盒放回冰箱中,走到了她的麵前,問道:“想出去曬太陽?”

季馥宜點點頭,拉開門走出去,說:“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她站在陽台上,看著已經柔和了不少的陽光,說:“現在太陽沒有那麼烈了,在陽台上坐一會兒也不會曬黑。”

鬱薇端著檸檬水和水果走到陽台,放在小桌子上,在季馥宜對麵坐下,對她抬抬下巴,道:“吃水果。”

季馥宜看她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不好意思說拒絕的話,隻好從碟子裡拿了一隻蘋果,慢慢的啃起來。

鬱薇欣賞了一會兒季馥宜啃蘋果的樣子,默默感歎了一句美人就是啃蘋果,也是很好看的。

說是在外麵曬曬太陽,但鬱薇坐在陽光下,不到十分鐘就開始覺得有點困了。

這種下午的陽光,實在是太適合睡覺了。

鬱薇轉過頭,問季馥宜:“你困不困?”

季馥宜正凝視著大海,看著那一陣又一陣的波浪,順便啃著清香的蘋果,冷不丁的聽到鬱薇問她困不困,不由得轉過頭,道:“嗯?”

她的眼神一時讓鬱薇看呆了,陽光灑在季馥宜的眼中,給她的眼睛鍍上了一層漂亮的金色,季馥宜歪頭的樣子顯得十分純真,偏偏她的金發紅唇,又散發著些許誘·惑。

“我說……”

鬱薇竟覺得有些緊張,聲音忍不住發顫:

“你困不困?”

她與季馥宜已經認識了這麼久,依舊經常為季馥宜的某些小動作感到心跳加速。

季馥宜卻不知道鬱薇的想法,隻是很誠實的回答:

“不困。”

“剛剛你在看什麼?”

季馥宜見鬱薇有點不對勁的樣子,隻當她還在為剛剛的事生氣,好奇的問道:

“怎麼那麼生氣?”

“那些人我是私生粉嘛,”鬱薇撓撓頭,“經紀公司發了聲明之後,明明大家都在祝福了,偏偏還有個人說我私生粉,說得還挺有理有據的,真的叫人討厭。”

季馥宜朝她伸手:“給我看看。”

鬱薇拿出手機,找出那條評論,遞給季馥宜。

隻見季馥宜接過手機,熟練的將那條評論截圖,然後發給林夏,留下四個大字:處理一下。

然後,季馥宜退出鬱薇的微博賬號,在她的手機上又登錄了一個賬號。

她再次點進那條評論,留言:

“人家天生一對,輪得著你個妖魔鬼怪說話嗎?”

鬱薇眼睜睜看著她一通操作,感覺自己都要石化了。

她捧著手機,又看了一遍那條評論,再看一眼季馥宜,實在是無法將這句網絡氣息十足的評論和季馥宜聯係起來。

半餉,鬱薇才問道:“不是說不讓我們用微博嗎?”

季馥宜一抬頭,說:“小號。”

鬱薇:“?”

還有這種操作?

季馥宜看著她一臉迷惑的樣子,好心給她解釋:

“多準備幾個小號,因為總有這種想說話不能說的時候,要是一直憋著氣,傷身體。”

“我知道……”

鬱薇木木的點頭,她以為傳說中用小號的明星隻有那些十八線,沒想到季馥宜影後都拿好幾個了,居然還會用小號懟人?!

“我看你根本不知道。”

季馥宜看了一眼太陽,將手中的蘋果啃完,然後心滿意足的把果核扔進垃圾桶,站起身來,說:

“有點熱,我們進去吹空調。”

季馥宜率先推開玻璃門,在沙發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著,打了個嗬欠。

鬱薇看著她這樣,說:“你還說你不困!”

“這也叫困嗎?”

季馥宜疑惑的睜大眼睛,緩慢的、再次打了個嗬欠。

“我以為倒頭就能睡著才叫困。”

“有幾個人倒頭就能睡著啊?!”

鬱薇忍不住叫道。

她沒有想到,季馥宜竟然認真的思索了一會兒,說:“拍戲時候的我吧,那時候經常一拍一整天,晚上回去倒頭就睡著了。”

“聽起來好累。”

鬱薇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心疼的說:“以後不要這麼累了。”

“沒什麼的,都習慣了。”

季馥宜一邊說著,一邊一把打掉她的手,說:

“誰許你摸姐姐的頭了。”

“為什麼不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