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妹控不該喜歡男人二(1 / 2)

煙很快燃燒到指間,灼熱的溫度讓蘇傾然很自然的鬆了手,看著手上的煙頭滾落腳邊,蘇傾然伸腳用力碾了碾。

薑夏,薑周心連著心的雙胞胎兄妹。薑夏曾經說哥哥之所以是哥哥,就是為了先出世來保護妹妹。所以薑夏的心裡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妹妹。

和薑周比,唐瑜確實不值一提,如果薑周還活著,唐瑜根本入不得薑夏的法眼。可是,薑夏會動搖,會暗地裡唾棄自己。如果……

風有些大了,蘇傾然覺得自己真是無聊,居然站在冷風中想些亂七八糟的。雖然這個設定很符合鬼畜囚寵風什麼的,也是人家喜歡的風格,不過最開始的設定就明顯擺著這個故事沒有HE。

薑夏說的對,薑夏和唐瑜一開始就是錯的,如果沒有唐瑜當日的所作所為,薑夏和他會是很幸福的一對。可惜,可惜……

“唔!”落地窗邊發出沒睡醒的嗚咽:“薑夏!好冷,你乾什麼?沒有你的手臂當枕頭我還不習慣。”被冷風吹醒後是萌萌噠的耍寶。

蘇傾然抽了第二支煙,麻痹的虐戀情深偏偏安排了一個不能原諒的虐點,所以故事的結尾,要能承受這一段情,要能完成報仇,兩個人必須死一個。

“不許抽煙!薑夏!你有病是不是?嗯?”唐瑜撲過來,掐熄煙頭:“我說過多少次了?”

蘇傾然沒有理他,淡淡的撥開唐瑜壓過來的身子,往裡屋走。

“唔?怎麼了?案子有什麼沒想通的?是不是城北那個碎屍案?”許是察覺到蘇傾然的冷淡,唐瑜跟著進屋熱了熱牛奶,然後賢惠的遞給一直沉默的蘇傾然:“我都在你身邊,你還在想什麼?誰有本寶寶可愛?”

“我再想要怎麼委婉的跟你說分手,而不被你報複。”蘇傾然喝了一大杯牛奶,臉色才好了許多。

“彆動。”唐瑜忽然正色,按住蘇傾然的頭,捧著他的腦袋會吻了上去:“你瞧你,牛奶都能喝到嘴巴上。”

那麼浪漫,那麼曖昧,就像中的情節,然而唐瑜被蘇傾然一把推開,唐瑜有些氣惱麼看著蘇傾然伸出舌頭將嘴邊的牛奶全都舔乾淨。“話,咱們好好說。但是不可以動手動腳。”

“好好好,好好說,咱們說到哪兒了?”

“說到我想和你分手。”

“分手?分手之後吧,這裡可以……╭(°A°`)╮!!!你說什麼?”唐瑜好像沒聽清蘇傾然在說什麼。

“我說分手。如果你還沒聽清楚,我不介意說三次。”蘇傾然的神色很冷。雖然很明白要拿到唐家的一些文件需要身份。可是蘇傾然還是選擇了分手。

隻有斷乾淨再去複仇才會符合薑夏的願望。薑夏啊,蘇傾然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明明喜歡,卻背負仇深。明明仇深卻偏偏喜歡。這設定真坑爹!

“哈哈哈,大晚上的,就算要分手也得讓我將就一晚上啊。”顯然還以為蘇傾然在開玩笑。

“不將就!沒聽說現在就流行不將就麼?”蘇傾然冷著臉站起來:“唐瑜先生,我記得這裡是我家。請你馬上離開這裡。半個小時前我就說過了,也會聯係警察。到時候唐先生不願意的都會變成願意。”

“那去我那邊住?”唐瑜好脾氣的湊了過來:“怎麼了?嗯?”那嗯字輕哼,尾部上揚,聽著便讓人覺得幸福。

“我真的沒有開玩笑。唐瑜我說真的,我們分手吧。”蘇傾然看著對方還嬉皮笑臉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將一旁的相框給摔了。

玻璃破碎的聲音終於讓唐瑜清醒,先前還嬉皮笑臉的人瞬間蒼白了臉:“怎麼了?嗯?”

“分手吧。現在就盤算物資,我們分得乾乾淨淨。”蘇傾然將地上的照片摳出來。看著照片裡兩人笑得幸福的模樣,蘇傾然瞬間就撕成兩半,一半給唐瑜,一半隨手扔進垃圾桶。

“到底怎麼了?你讓我死怎麼也得給我理由啊。”顯然被蘇傾然的舉動刺激到,唐瑜也跟著激動起來。

“身為唐家的少爺,這個理由還不夠明顯麼?”蘇傾然斜眼看過去。

“什麼事又牽扯到我們家?”唐瑜惱怒起來:“我們家哪裡又惹你不開心了?”

“唐家啊唐家。”蘇傾然冷笑:“上個月,省裡何書記的遇刺,這個月邊境逃脫的販.毒團夥哪一個沒有唐家的蹤影?”

唐瑜一愣,沒想到薑夏居然知道這些事。不過那稍稍一愣不過也隻是一晃神而已:“說什麼啊,我聽不懂。”

“我猜你接下來肯定會和我一起的義憤填膺,然後把所有的都推到你叔叔和伯父那邊。最後的陳述詞無非是要和他們斷絕關係,你是正直的雲雲。”嘴角的冷笑擴大:“畢竟你每次都用這招把我吃的死死的。讓我信了你一次又一次,實際上,唐瑜,你也是一頭不折不扣的狼呢。”

“……什麼啊?”唐瑜的笑容越發不自然:“大半夜的,你抽什麼風?”

“抽風?或許吧。我要和你分手,我要你從我家滾出去。”蘇傾然拉開了門,門那邊是昏黃的門燈,門燈之外是令人恐懼的黑暗:“因為我實在無法忍受和一個黑暗頭目生活在一起。唐瑜,你真讓我討厭。”

“開、開什麼玩笑!”唐瑜拉住蘇傾然的手臂:“我哪裡不對,你直說!”

蘇傾然沒有說話,順勢就著唐瑜的手,將他拉到了門外,一用力捏他的手腕,讓唐瑜失去握住的自己。“嘭!”一聲關門,將唐瑜關在了門外。

“……喂!”門外的喊聲僅僅隻有一聲便消停。

蘇傾然卻淚流滿臉的跪到了地上:“嗬,薑夏,這不是你的願望麼?現在你又難過個什麼勁?”將眼淚擦乾,蘇傾然跌跌撞撞的爬起來,衝進臥室,將整個人埋在被窩裡,一下又一下的捶打著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