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 晝顏妻二(2 / 2)

“咳!”挽桑被瞧得不自在:“我修行的那個時候,金丹如過江之鯽,無人正眼相看。元嬰修士隻能算是基礎,化神十人中便有七人,偽仙隨眼皆是,天仙不過爾爾。金仙莫敢狂語。偽神小兒猖狂,半神隱世坐鎮大派,半神之上再無他人。”

蘇傾然望著挽桑那俊逸的天人之姿,默默蹲下去,默默抱住了挽桑的大腿。然後可勁的蹭,聲音軟塌塌,萌萌噠:“歐巴哦~求包養啦~”

“……”挽桑忽然紅了臉:“那個,彆醬紫,我腿好癢。”

蘇傾然站起來,開始脫衣服:“你也可以潛規則人家哦。人家不會出去說的。”

“喂!喂!喂!”那謫仙臉紅的模樣甚是可愛:“你乾什麼啊?”

“人家要功力,人家要金丹,人家要金手指。”蘇傾然節操全無的把褻衣脫掉,扯著挽桑的衣服然後爬到床上躺好。

“喂!喂!有話好好說,彆醬紫!我都答應你,有話我們好好說。”

“我要金丹。”

“我……我的功力怕是控製不好,要不偽仙,偽仙好不好?彆扯我腰帶。”

“金手指,金手指。”

“有話好商量,有話好商量。我有……嗷!我的褲子!”

紅櫻冷笑一聲:“這樣你不更有機會?對吧,我兒。”

蘇傾然不可置信的望著紅櫻,她怎麼會認出來,餘相如本來的樣子和現在差太多了難道是血脈在作祟?雲天放和餘母餘母俱是一愣。

蘇傾然垂了眸光,將震驚的餘母餘母扶在椅子上:“我隻有一個母親,也隻有一個父親。”說著就跪地,磕三個響頭:“請父親,母親責罰相如的隱瞞之心。”

“竟然是你!”餘母一掌就劈下來,蘇傾然不躲不閃,深深受了這個元嬰中期的修士一掌。

將喉頭的腥甜逼下,蘇傾然含淚望著餘母餘母。餘母依舊一臉憤怒,而餘父歎一口氣,握住妻子的手:“你走吧。”

“兒子做不到。”蘇傾然爬起來,從指尖凝出一把大刀挽了個刀花指向紅櫻。

“你竟然對我刀劍相向?!”紅櫻咬牙:“你看清楚了,我才是你是母親。血脈親情的感應你可知?那個妖婦如此對你,你還幫著她?”

“是她養了我。”蘇傾然冷著臉吐出幾字:“而不是你這個把我丟棄的人。”

“我當年也是迫不得已,不然哪個母親會丟掉自己的孩子?這些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不在念你。”紅櫻一臉悲戚:“如今你還有一個弟弟,我們母子三人是時候團圓了。”

蘇傾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弟弟?那我是不是要叫雲天放當爹?”

雲天放還是沒反應過來的樣子:“小蘇你……”

“嗬!”蘇傾然拉過一把椅子,乾脆坐下。明明是以下望上的姿勢,卻給紅櫻和雲天放一種被蔑視的感覺。

“你們明明知道對方的身份卻不管不顧,不知羞恥的苟合在一起。”蘇傾然望向紅櫻:“你說你在想我,念我。那你怎麼不去給我報仇?在我被趕出去的時候,為什麼又不來救我?”這個女人怕是從頭到尾都沒把餘相如放在心裡。

“不是的,不是的。那時我修行出了問題,你要知道母親是愛你的。”說著還一副心疼難耐,受不了的跌坐在地,悲傷的抹著眼淚。

“愛我?”蘇傾然冷笑一聲,拍拍手掌,空氣中憑空出現了那個私生子。那個小子一臉恐慌。看著紅櫻和雲天放又放下心來,跑到雲天放的身邊。

“這麼愛我的話,就殺了我親愛的弟弟吧。”說著冷笑一聲,扔了一把刀在紅櫻麵前。雲天放總算反應過來,腳一抬,那刀直接往蘇傾然的麵門飛去。

蘇傾然微微一笑,刀飛到蘇傾然麵前便靜止於空氣之中。蘇傾然把刀拿在手裡,慢慢拂拭。“師傅?爹?你要我死?”蘇傾然笑的眼淚都掉出來:“你還記得你曾經摸過我,親過我,還說喜歡我麼?雲天放,你真是惡心啊。你這種人怎麼配的上君清?你這種人也敢對我動手動腳,心懷不軌?!真是不知死活!”

雲天放根本不接蘇傾然的話,直接一個火球術便扔了過來。蘇傾然扔出兩個球,秒變成人,從嘴裡吐出大水將火熄滅。萬能的家政機器人,連堪稱惡魔的寶寶都能照顧得很好,小小火球術算什麼。

“誒?殺人滅口麼?爹?”蘇傾然哈哈大笑,然後沉了臉:“不知廉恥。今天這件事,要麼你殺了我親愛的弟弟,我可以再放你一馬。要不是不聽我的,我們就筆筆賬算清楚。”

“哼!你不過築基,我看你哪來的膽量敢借此放肆!”雲天放召喚出一把金色的寶劍。

蘇傾然又回頭看紅櫻:“那麼說很愛我娘親呢?你來動手?”

紅櫻看了看蘇傾然,又看了看她兒子。最後慢慢起身,退到雲天放身後,滿臉是淚:“他是你弟弟,你為何如此狠心?”

“嘖!”蘇傾然拍拍手,回頭望餘父餘母:“她說我死了,你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你們說我死了好不好?然後你們就有媳婦和孫子了。”

“呸!你是死不足惜!”餘母激動得啐了蘇傾然一口:“你要是敢傷害放兒,我定當饒不了你。”

餘父趕緊安撫餘母,又對蘇傾然歎一口氣:“你走吧。”

蘇傾然忍不住捂嘴笑了:“我自認這些年也是孝順,不知道為什麼母親卻如此恨我。就連小時候也是對我極為冷淡。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呢?”

餘母一愣,然後一臉憤怒:“你占了我兒子的寵愛,地位。我還能喜歡你?什麼天大的好事都要被你占淨?幸虧發現了你非我親生。否則我怎麼對得起放兒?!”

“那沒有發現的時候呢?”蘇傾然忍不住吼回去了:“那個時候你對我又有多寵愛呢?我小時候,你便恨我,你還跟父親說儘我的壞話,說我不像你,說見著我就不喜歡。是也不是?那個時候的你,像一個母親麼?像一個吃人的惡魔!把我的心,我的肝一塊一塊的撕碎成渣。也是,我要是像你可能也會跟仇人苟合?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多少年的關心愛護抵不過一個血緣親情麼?你是瞎的麼?你看不到我對你的好?你穿的用的,你不知道那是我費儘心思為你找來的麼?”

餘母動了下嘴,話說的有些心虛:“從小便知道討好我,心思極重!”

“我不知道關心自己的母親,愛護自己的母親是什麼心思極重?!”蘇傾然冷笑:“那雲天放跟你拿支路邊的野花,你便笑的開心。我為你殺血獸,取雪蓮,你說我殘忍,說我不務正業!哈!我心思真是重啊,隻是心思再重也比不過血脈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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