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2)

洛許和陸堪言的對話被突然的笑聲所打斷。

不小心笑出了聲的慕嘉然連忙捂住嘴:“不好意思……你們繼續,不用管我。”

洛許:“……”

洛許心想不行,不能再跟陸堪言多說話了,容易拉低智商,而且當時自己還感覺不到。

……

【哈哈哈哈哈嘉然小姐姐要不要吃瓜吃得這麼明顯!】

【小嘉然說得對啊!你們繼續!球球你們惹!不要停嘛~】

【洛許:抱枕警告.jpg】

【不行了,我的好奇心快要爆炸了,我洛看的到底是什麼書啊!還有我陸哥,玩小遊戲???】

【hhhh其實好久以前就有人爆料過陸堪言喜歡玩單機小遊戲了。】

【陸哥哥昨天下樓結果不小心害洛許受傷的時候,鏡頭就掃到過他的手機屏幕,看不太清楚,但是五光十色花花綠綠的,一看就是我也玩過的某款小遊戲~超好玩滴!】

【我陸哥,人狠話還多,單機遊戲扛把子,吃著巧克力不畏懼冒痘。】

【我洛小哥哥,懟陸戰鬥機,不知名者,巧克力可樂整箱裝。長胖是什麼?根本不存在。】

【bingo!絕配~!】

【今天依舊是為閻羅流乾幸福眼淚的一天呢~閻羅szd!】

……

封瑜和白呈毅做的這頓午飯,因為有顏入玉在旁邊全程指導,所以雖然耗費了比做昨天晚飯還要多的時間,但最後的成品還算不錯。至少普普通通,能吃得下去、填飽肚子。

吃過午飯之後,陸堪言到彆墅大門外把接下來三頓的食材給拎了回來。

封瑜和白呈毅剛收拾好了餐桌和廚房、把要洗的碗筷餐具都放進了洗碗機,兩個人現在的狀態輕鬆得不行,看著陸堪言往冰箱裡放東西,白呈毅道:“我們倆這會兒算是暫時解脫了,晚飯就看陸哥和洛許的了。”

洛許看向正從廚房走出來的陸堪言,笑了笑:“不,就我現在這個狀態,頂多能在邊上幫個忙,做飯的事主要還是得靠陸老師了。”

陸堪言瞅瞅他:“你,能幫忙?彆到時候抱著本書在邊上看戲就是好的了。”

“怎麼會,”洛許彎了彎唇,“我到時候會認認真真盯著陸老師的一舉一動的,萬一廚房不小心炸了,我這個傷殘人士絕對立刻蹦著離開廚房,不給你們添亂。”

陸堪言:“……你這是在質疑一個學霸的學習能力。”

洛許搖頭:“做飯又不是做化學實驗,陸老師你彆太飄。”

屋子裡其他四個人聽著這兩人對話,越聽越欲言又止。最後顏入玉忍不住道:“喂喂,我怎麼突然覺著我們四個人不該出現在這兒……你們倆怎麼回事,明撕暗秀感情好?”

洛許:“……”

陸堪言:“……”

過了幾秒,陸堪言一言難儘道:“我們對‘感情好’三個字的理解是不是不太一樣?”

顏入玉聳了下肩:“行了,我們繼續找線索去吧。我看那兩間儲物室裡還有好幾個帶鎖的箱子,說不定都是用得上的。”

聞言,白呈毅哀歎一聲:“我本來以為拚拚圖就夠費腦子的了,結果還沒完。上午那個抽屜的密碼鎖說要一百以內的質數之和,給我算的……”

封瑜笑他:“誰讓你趴在那兒用筆算的,手機沒信號又不等於不能用自帶的計算器。”

白呈毅:“說起這事兒,陸哥實在是太傷我心了,我都筆算算完了他才提醒我。”

……

其他人都繼續找線索去了,洛許坐在沙發上,把上午找到的那疊日記再看了一遍。思索了會兒,洛許放下日記紙,又拿起那本《當冰山邂逅火山時》看了起來。

一個半小時後,洛許手裡的書已經看過了一半,高冷霸總和風流秘書跨過了前任危機、正式進入家庭糾紛線。

陸堪言又拿著兩張紙回到了客廳裡,不過相比上午找到的日記紙而言,現在這兩張的篇幅要大很多。

洛許聽到腳步聲抬起頭,看了看陸堪言手裡的東西:“線索又是紙上的?”

陸堪言點點頭,他把那兩張紙擱到洛許身邊的沙發上,目光上下掃了掃洛許,一言不發又轉身走了。

洛許:“……?”什麼毛病。

放下書,洛許把身邊的兩張紙拿過來攤開,緊跟著就差點被最上麵那張紙上滿滿的紅色晃瞎眼。

——這是一幅用色十分奇怪的畫。紅色顏料墊底,鋪滿了整張畫紙,白色顏料作為畫筆的顏色,幼稚的勾勒了五個人……以及一座墓碑,碑上還畫著一個長發女人的頭像。

雖然筆觸幼稚,可見繪畫功底比初學者好不了多少,但還是能分辨出畫上有小男孩、小女孩、男人、老爺爺、老奶奶。加上墓碑上的女人畫像,正好能湊齊任務背景中那一家人。

“難不成畫的是葬禮現場?”洛許看著畫上的人像。

畫畫的人用最簡單的筆畫表達了每個人的情緒。墓碑上的“媽媽”和八歲的姐姐、六歲的弟弟以及奶奶臉上都是帶著笑的,向上彎的一筆弧度代替了具象的嘴唇。而爺爺的嘴巴則是直直的一筆,傳達的大概是麵無表情的意思。最後是身形高大的爸爸,他表情悲傷且臉上有淚珠,可以說是麵對墓碑的所有人裡情緒最應當的那個。

墓碑上方、姐姐弟弟和奶奶的頭頂上都畫著一個類似天使光環的圓圈,爸爸頭上則頂著一個圓圓的笑臉。

這幅像是小孩作品的畫,越細看越讓人心裡發毛。

洛許輕輕歎了聲氣,正想翻開第二張紙看,陸堪言又回到了客廳裡。

不過這次他手裡隻拿了一瓶紅花油。

洛許看著陸堪言擰開紅花油,被那刺鼻的氣味弄得一皺眉:“你乾嘛?”

陸堪言看看他的左腳:“二十四小時過了,可以擦紅花油散散淤,消腫止痛的。”

洛許也低頭看看自己的腳。再抬頭時,紅花油那難聞的味道已經湊到了自己麵前,洛許往後避了避:“你拿遠點,湊這麼近乾什麼。”

陸堪言:“我找了兩層樓三個藥箱才找到這麼一瓶,你還嫌棄。趕緊的,自己擦。”

洛許滿臉拒絕、十分真誠:“我覺得其實不用。剛剛中午吃飯,你扶我去餐桌的時候,我就覺得我這腳好像好了點兒了。再過兩天它自己就能好,沒必要浪費藥。謝謝你的惦記,還是趕緊把這紅花油放回去吧。”

陸堪言無語:“可不是嗎,我真是太惦記你了。你這腳一天不好,我就得多當一天的苦力……”

說著,陸堪言突然眯了眯眼:“你不肯擦,是嫌棄這紅花油的味道難聞吧?哪來的那麼嬌氣。”

“……”洛許氣笑了,“不會用詞就彆瞎用,你語文老師聽見了怕都不好意思說教過你。”

“我替我語文老師謝謝你關心了。”陸堪言直接坐到了洛許這邊的沙發上,開始往手心倒紅花油,“腳,抬起來。”

洛許皺眉。

作為一個扭過好幾次腳的經驗人士,陸堪言手法嫻熟的倒紅花油、然後雙手相貼開始搓,同時催促道:“快點。陸老師紆尊降貴幫你擦藥,你差不多行了啊。”

洛許扯扯嘴角:“那怎麼受得起。”

陸堪言:“誰說不是呢,所以你趕緊把腳抬起來。又不是古代的大姑娘家,摸個腳都害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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