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鵬城一間獨棟小樓內。
“這樣咱們就能找到康茉莉嗎?”
厲俊豪無法理解許言為什麼會對康茉莉有這麼大的執念,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她,再將她送進精神病院。
他隻是見識不多,不是笨,聯係前因後果後,無論如何也能看出許言對康茉莉不是喜歡。
許言幽幽道:“不能,如果她不主動走出來,光憑我們想找到她,很難。”
都已經發動全城搜索幾天了,人還沒找到,那就說明找到的概率不大。
不過他也不會鬆懈防備,而是要加大力度震懾對方,再讓對方自己跳出來送死。
厲俊豪替許言感到憂慮:“那該怎麼辦……”
許言走到玻璃窗口,向下方瞥了眼,然後莞爾道:“彆說話,哥,抱住我,親我,狠一點。”
“……?”厲俊豪滿腦門寫著疑問,這要求咋沒頭沒尾的,跟剛才的對話有什麼前後因果關係嗎?
不過對於親親,厲俊豪欣然接受,在抬手準備拉上窗簾時,卻反被許言所製止。
“哥,不需要拉窗簾,現在就要。”
厲俊豪瞠目結舌:“啊?不好吧,窗簾還沒拉,萬一外麵有人……”
“我看過了,沒有人。”許言微微一笑,毫無征兆地作勢要仰倒在地,被厲俊豪眼疾手快地摟住。
他半眯著眼,輕聲說:“哥,要人工呼吸。”
厲俊豪沒有多問許言哪裡不舒服,而是直接吸了口氣,鼓著臉頰,將嘴唇印了上去,搞了個大大的人工呼吸。
而在對麵屋子,最新型號的相機對準了兩人所在的窗戶,拍下了一張又一張照片。
有厲俊豪給許言人工呼吸的,有厲俊豪攬著許言的肩膀的,還有許言被打橫抱起的,俱是曖昧至極。
在厲俊豪沒發現的角度,許言給對麵舉著相機的人比了個“OK”的手勢。
——確實沒有人在看,有的隻是工具而已。
次日,在趙浩給康茉莉送吃食時,一個女人跟上了他的腳步,然後躥進了康茉莉的房間。
“你是誰!?”康茉莉險些尖叫出聲,第一時間舉起了放在桌上的花瓶。
馬小麗拉下了高領衣物,從風衣裡扔出一疊照片。
“我是喜來寶丸子店店長,我以前在一條巷道見過你跟他拉拉扯扯,所以我覺得你們有關係。果然,你被他金屋藏嬌了。”
康茉莉撿起照片看了看,越看越欣喜,越看越呼吸加速。
——這是她絆倒許言的不二法門啊!
康茉莉極力壓下心中狂喜,故作冷靜道:“你想要做什麼?我記得喜來寶丸子店是連鎖吧,你……背叛了許言?”
“對,隻有拉他們下馬,我才能得到喜洋洋小吃店,你同意嗎?”
康茉莉美麗的麵龐幾近扭曲,獰笑道:“我同意了。你能親自前來,就已經說明了你的誠意。”
馬小麗聲音如同淬了一層寒霜:“五天後,許言將作為新秀召開一場商業宴會,邀請的是整個鵬城的厲害人物,你該怎麼做,知道了吧?”
康茉莉自信一笑,像是見到了自己痛打許言這條落水狗的畫麵。
同.性.戀啊,現在可是很嚴重的疾病,是絕症!是人類之癌!是喪心病狂和道德淪喪!
“當然,我會驚豔出場,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兩人的交流十分簡短,馬小麗隻在康茉莉房間停留了不到十分鐘便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兩隻腳都是顫抖的。
一方麵是心虛,畢竟她今天的台詞都是許言親自設計的,她不擅長說謊,隻是冷臉的時候比較嚴肅而已。
另一方麵,她覺得康茉莉是真的瘋,居然要害自己的義弟,不過她那位小老板似乎也不遑多讓。
既然都找到了康茉莉,直接抓住人不好嗎,為何要多此一舉地邀請人參加宴會?
還叫她拍那些羞、羞恥的照片……
馬小麗已經看出許言和康茉莉之間不可能是故事裡那樣美好的關係了,隻是她真心無法理解啊!
一個男的一個女的,又不是奪妻之恨奪夫之仇,至於撕成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