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外校生, 第一次不懂規矩,教官最終放過了查立禮這幫人,臨走前還警告了一番。
教官一出去, 查立禮就站了起來, 撲克牌落了一地:“安英景,你自己拿在手裡不行?非要栽贓給我?”
安英景道:“怎麼叫栽贓, 這是傳遞,再說你之前不也玩了。”
豈有此理!
查立禮看著寢室裡一乾人,隨後將箭頭對準羅紹圓:“下次你彆過來。”
從頭到尾沒有反應過來的羅紹圓很無辜:“我也不知道教官還來你們住的地方突擊檢查。”
說完羅紹圓發現她的手還被安英景拉著,訓練就算了,平時AO授受不親, 當即就抽回自己的手。
查立禮:……這種人居然也會有Omega喜歡?
最早開始‘傳遞’的左洛歡已經拉著紀越之走在角落裡, 完美神隱。
“算了。”羅紹圓大方道,“下次我再帶你們去其他地方玩, 今天先到這。”
幾所軍校的人都互相認識,玩起來像是感情很好, 坑起來也最狠,在羅紹圓想著下次玩什麼時,寢室內的人陸陸續續都走出去。
“我送你回去。”左洛歡陪著紀越之走出去。
Omega單獨住在一棟樓,今天來寢室的人中隻有兩個Omega。
“伯父讓你過去, 是為了西江流放星的事?”路上紀越之偏頭問道。
左洛歡想起她父親說的某些話,笑了聲道:“不完全是。”
她說不完全是,卻沒有解釋談了什麼, 紀越之雖好奇,卻沒有再問,隻是任由她牽著自己的手,往寢室那邊走去。
寢室內的安英景站在原地, 等半天也沒有等到相同的待遇,不免生氣,直接大步走出寢室門。
“彆收了。”查立禮看著蹲在地上收拾撲克牌的羅紹圓,“安英景都走了。”
“哦,是要早點回去睡覺。”羅紹圓聞言回頭看了一眼,“我就剩下這副撲克牌了,不能丟了。”
查立禮:“……”
他搶過她手中的撲克牌:“我收拾好,明天給你。安英景一個Omega大晚上的,你去送送。”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查立禮覺得是個人都能明白,但顯然他高估了羅紹圓。
“我們北方軍校安全有保障,又不是第一軍校。”羅紹圓這話說出來,頓時覺得自己身影都偉岸了不少,她這語言嘲諷的實力又提升了不少。
查立禮:算了,他多管什麼閒事。
不過到底羅紹圓也沒有撿完撲克牌,因為安英景又去而複返,直接喊羅紹圓陪他一起回寢室,說天太黑,他不適應。
“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怕黑?”羅紹圓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還是將撲克牌塞到查立禮手上,“明天還我,謝謝。”
看著這兩個人離開,查立禮低頭望著自己手上的撲克牌:……為什麼心中就是這麼不爽呢?
……
第二天,各軍校開始熟悉周圍的環境,凜冬軍那邊還在準備幾所軍校的駐紮營,不過已經有人過來點名了。
來的人中有一個人,左洛歡和江弘很眼熟。
“那不是耿迎玉嗎?”江弘站在左洛歡旁邊低聲道,“她不會和我們一起訓練吧。”
這次除了各軍校選□□的人,凜冬軍也會挑選一批軍人進來,江弘對耿迎玉有心理陰影,當初上康廣第一節課時,全訓練室嘔吐的場景還曆曆在目。
“喲,你們班來了不少人。”耿迎玉經過第一軍校隊伍時,見到過不少江弘同班生,順便打了個招呼,然後經過下一排就見到了左洛歡,臉上的笑僵了僵。
之前被左洛歡按在地上打的事情,是耿迎玉過不去的檻。
“學姐,你也是骨骼機甲訓練的一員還是光來點名的?”江弘沒忍住問道。
“既來點名,以後也和你們同屬一個隊伍。”耿迎玉說話時,視線很明顯幾次偏開左洛歡。
左洛歡站在那,沒有什麼特彆的反應,但紀越之卻察覺耿迎玉眼神的躲閃,她也是個Omega,還屬於北區凜冬軍。
紀越之垂眼看著粗糙的地麵,忍不住多想。
隻是一次籠統點名,點完名後,大家便解散。
江弘去直麵自己的‘陰影’,其他人也都散了。
紀越之有心想問左洛歡和那個耿迎玉什麼關係,卻不知道從何問起。
他麵上從來都是淡淡的冷,在常人看來,沒有任何區彆,左洛歡回頭去尋紀越之,一見他站在那,便走過來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