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蘇先生掛念,童姥姥一切安好。”梅劍說道。
“那就好。”蘇星河點了點頭,扭頭看著淩池,問道:“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我叫淩池。”淩池微笑道:“淩雲壯誌的淩,酒池肉林的池。”
“你就是淩池!?”蘇星河驚呼一聲,雙目圓睜。
“你知道我?”淩池笑問。
“淩公子說笑了,當今天下,又有誰不知淩公子大名?”蘇星河呼了口氣,道:“淩公子今年二月一人力挫少林,可是轟動了整個江湖。”
“哈哈哈,這不算什麼,不算什麼。”淩池笑的十分謙虛,眼睛都眯成縫了:“你可以多誇幾句,我受的住。”
蘇星河:“……”
四劍低頭看著腳尖,為淩公子的厚顏無恥而深深折服。
蘇星河深吸一口氣,強笑道:“淩公子說笑了,不知淩公子此來,所為何事?”
“來見見無崖子,順便看看這珍瓏棋局什麼樣。”淩池扭頭看著棋盤,問道:“這就是珍瓏棋局吧?”
“不錯。”蘇星河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淩池的臉,糾結片刻,道:“公子要不要試試看?”
“下沒問題,不過……”淩池問道:“你剛才那麼糾結乾什麼?”
“呃?嗬嗬,沒什麼,沒什麼。”蘇星河連連搖頭,打死也不會承認淩池的顏值有點不符合邀請標準。
其實淩池挺眉清目秀的,隻是沒什麼特點,達不到逍遙派收徒的標準。逍遙派收徒的標準很簡單長得好看。
以淩池的顏值,蘇星河也隻能看在師伯的麵子上,勉強讓他破破局了。也多虧了珍瓏棋局難破,隻要淩池破不了,他就不用糾結了。
兩人相對坐下,蘇星河將棋局重新擺好,道:“淩公子,請。”
淩池看著珍瓏棋局的局勢,眨眨眼睛,似乎和網絡上看到的那些棋局差不多,隻是更加精妙了一些。
淩池胸有成竹的落下一子。
“咦?”蘇星河愣了下,看了淩池一眼,第一手就自殺,這麼頭鐵的嗎?
“淩公子,你……”
“怎麼了?”淩池問道:“我下的不帥嗎?”
“……”蘇星河老臉一黑,立即將一片的白子吃了個乾淨:老夫讓你頭鐵,neng死你。
“嘿,果然。”見局勢果然出現了回旋的餘地,淩池立即下了一手下‘平’位三九路,等蘇星河應對了一手黑棋,淩池隨即將棋子放在‘平’位二八路。
“咦!?”蘇星河頓時麵露驚喜之色,抬起頭看了淩池一眼,隨即又陷入糾結之中。
淩池:“……”
又是數十手過後,淩池將一塊白子落在棋盤上,微笑道:“這就破了吧?”
蘇星河看著已經完全被白旗翻轉過來的棋局,哈哈一笑,道:“淩公子當真是天縱奇才,師父花三年時間設下的珍瓏棋局,就這麼被淩公子破掉了。”
“哪裡哪裡,全靠同行的襯托。”淩池笑道。
蘇星河好懸沒氣著,世上怎會有這麼氣人的人?
見識了真正的珍瓏棋局,淩池舒坦了,伸個懶腰,道:“我現在能見見無崖子了吧?”
“當然。”蘇星河愣了下,起身走到那三間木屋前,道:“淩公子,請進。”
“我能帶她們一起進去吧?”淩池指著四劍問道。
“這……”蘇星河麵露難色。
四劍作為侍女,自小便會察言觀色,見狀,梅劍道:“淩公子,奴婢在此等候。”
淩池看著她們,見她們神色堅定,點點頭:“那好,我進去看看,不會太久的。”
“嗯。”四劍含笑點頭。
淩池走到木屋前,卻發現這木屋根本就沒有門窗,蘇星河含笑看著他,也不提示。
淩池搖搖頭,隨手一記劈空掌,硬生生轟開了一個通道。
蘇星河讚歎道:“不愧是淩公子,好俊的功夫。”
“一般般。”淩池道:“這不過是我百分之一的實力。”
“……”蘇星河攥緊拳頭,恨不能一拳打死了他才好,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可惡的人。
淩池走進屋裡,發現屋裡又是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故弄玄虛。”淩池全身金光一閃,金龍飛舞,轟出了一記降龍十八掌。
在蘇星河驚駭的注視下,屋子被毀了。
與此同時,一個依靠衡量吊在半空的殘疾人掉在地上,忍不住哎呦一聲:“你這小輩,竟如此不知尊老,摔死我了。”
“師父!”蘇星河驚呼一聲,急忙跑過去將無崖子扶起來:“師父,你怎麼樣了?”
這就是無崖子?
淩池打量著他,隻見他黑須三尺,沒一根斑白,臉如冠玉,更沒半絲皺紋,雖然年紀一大把,隻看外表卻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帥哥。
難怪巫行雲和李秋水都會喜歡上他。
淩池不禁感慨。
“無事。”無崖子坐在地上,歎了口氣:“隻是褲子臟了。”
聽到這句話,淩池笑出了聲。
無崖子看著他,微微皺眉:“你笑什麼?”
“我笑你太娘炮了,房子都塌了,卻隻在乎自己褲子臟了。”淩池笑道:“逍遙派都這麼注重個人形象嗎?”
娘炮是什麼?無崖子不解,但想來不是什麼好詞,也不追問,淡淡地道:“難道師姐她不是嗎?”
“這個嘛……”淩池摸著下巴想了想,道:“你這麼一說,我才發現童姥平時倒是挺乾淨的,很少有披頭散發,衣衫不整的時候。”
“嗬嗬,這就是我逍遙派的門風,無論男女,都要注重個人形象,不能給師門丟臉。”無崖子十分自豪的說道。
“可惜你現在的形象實在不怎麼樣。”淩池譏諷道:“給逍遙派丟臉了。”
無崖子頓時老臉一紅,辯解道:“若不是你將房屋轟塌,我又何以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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