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番外二(1 / 2)

驕縱?我寵的 日曜三 8795 字 4個月前

剛進房門, 傅以曜就迫切地將顧南奚壓在牆上吻她,安靜的房間隻聽得見唇舌糾纏的曖昧聲響。

直到一陣煙花聲直衝雲霄,才打破了這股旖旎的氣氛。

傅以曜離開顧南奚的唇, 煙花半明半昧的光亮打在他的臉上,依稀能瞧見微醺的雙眸有些許腥紅。

他眼裡的**未退,反而因為剛才那個熱吻,越發心猿意馬。

他看著她微張的唇瓣, 嬌豔欲滴, 臉頰染著緋色,雙眸水霧氤氳。

被打斷的衝動再次翻江倒海地上湧,沒有哪個男人能經受得住此番誘惑。

而顧南奚心跳紊亂,身上的力氣像被抽乾了似的, 發酸發軟, 全部的支撐點都在眼前這個想要將她吞噬殆儘的男人身上。

傅以曜的目光幽深, 打橫將人抱起, 顧南奚慌亂無措地開口:“先洗澡。”

傅以曜直勾勾地望著她,粗礪的手掌在她柔軟的腰間捏了下, 沉啞地說道:“事真多。”

顧南奚自然知道傅以曜已經箭在弦上,可是兩人身上都混雜著陌生人的氣息, 聞著不舒服。

簡單地衝了個澡以後,傅以曜便不再如剛才那般急不可耐。

他慢慢地吻著她,嘴唇從她耳畔滑過, 帶著他獨有的氣息, 一寸寸地侵占著她的神經, 比橫衝直撞來得更磨人更可怕。

顧南奚受不住這如執行死刑前般慢悠悠地折磨, 低喘著讓他放過她。

可是傅以曜卻起了心思逗弄她, 不疾不徐地問道:“剛才是誰阻止我的?”

顧南奚的眉眼浮上羞怒, 偏偏此刻又軟得跟灘水似的,形成迷人的反差。

傅以曜又用拇指捏揉著她柔軟的耳垂,惹得她微微顫栗發抖,顧南奚麵紅耳赤地罵道:“傅以曜,你到底行不行啊?”

“白天說我老,晚上說我行不行。”傅以曜勾著顧南奚的發絲慢條斯理地玩著,語氣雖然淡漠,但是幽深的眸底是不加掩飾的危險。

“本來就是,磨磨蹭蹭。”

“你真——”傅以曜的嘴角勾起,笑得令人膽寒。

欠-操。

最後兩個字傅以曜幾乎是通過氣音傳達給她。

像是為了懲罰顧南奚的口不擇言,傅以曜處處點火,就是不負責滅火,變著法子地讓她不好受。

顧南奚迫於無奈又是主動獻吻又是說儘好話的,才逃過一劫。

但她僅存的理智再次叫停了傅以曜,紅著臉說道:“套。”

傅以曜沉眸俯視著她:“你畢業了,而且我們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

顧南奚愣了幾秒,就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隻是眼裡還是有幾分猶豫:“可是我還沒做好準備。”

像她之前說的,她自己還是個小公主呢,哪裡來的底氣當母親?

傅以曜磁性的嗓音帶著絲絲魅惑:“今天也是安全期。”

顧南奚製止著傅以曜的手,慢慢地有所鬆懈,低啞地問他:“萬一呢?”

傅以曜的指腹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摩挲,妥協道:“好,聽你的。”

就在傅以曜傾身去夠旁邊的盒裝物時,顧南奚又忍不住攥住他,彆彆扭扭地問道:“你喜歡小孩子嗎?”

傅以曜其實還沒深思過這個問題,沉忖了片刻,回道:“你生的,我就喜歡。”

顧南奚的嘴角揚起一抹明顯的弧度,看了一眼他拿在手裡的盒子,輕聲說道:“那好吧,我們順其自然。”

傅以曜還是揚了揚手裡的東西,低沉地問她:“不用了?”

“嗯,不用了。”顧南奚的聲音低如蚊呐。

身影婆娑,混雜著纏綿繾綣的聲響,在偌大的房間裡久久不息。

結束之後,兩個人又一起洗了澡。

讓客房服務換了乾淨的床上用品,空氣中依然漂浮著還未完全散去的曖昧氣息。

顧南奚隻能自欺欺人地覺得來換床單的人反正跟他們沒交集,就算知道他們在這間房做了什麼,也不至於四處宣揚。

她枕著傅以曜的手臂,指尖在他的胸膛上沒節奏地動著,開口道:“婚紗明天到。”

“我知道。”

“我有些緊張。”

“上回不是演習過一次嗎?”

“演習跟真的能一樣嗎?”顧南奚沒好氣地回道,她見傅以曜一臉的淡然,不由地納悶:“你都不緊張?”

傅以曜低著眸看了她一眼,還是那副沉斂的樣子:“還好。”

“結婚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緊張,是不是說明你對結婚這件事不重視啊?”

傅以曜:“你這副雞蛋裡挑骨頭的語氣,我該如何回答?”

顧南奚:“照實回答就行了。”

“重視。”

“真看不出來。”

“那我得表現得焦慮煩悶,寢食難安才算是重視?”

顧南奚難以想象傅以曜那副模樣,語氣不善地開口:“那你倒是表現給我看看,我就相信你。”

傅以曜捏了捏她的鼻尖,低啞地開口:“不累是吧?”

顧南奚將被子往上拉了拉,烏黑的打眸慍怒地瞪向他,“你不許再來了。”

“你就是欠。”

顧南奚不由地又想起了他剛才在她耳邊說的那兩個字,凶巴巴地罵他:“流氓。”

“還有更流氓的要不要試試?”

顧南奚立刻縮進被窩裡,隻餘那雙眼睛露在外頭,充滿警備。

**

六月底,暑氣已經很重,太陽高懸,炙烤著大地,悶熱難忍。

好在前一天夜裡下了一場磅礴大雨,給燥悶的夏天添了幾絲涼意。

顧南奚一早就被叫起來化妝,懵懵懂懂地任化妝師跟造型師折騰來折騰去。

餘慢慢跟範婉婉作為伴娘,也早早地到了顧家,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見顧南奚這副沒睡醒的模樣,範婉婉說道:“我結婚前一天就沒睡著。”

餘慢慢側過臉看她一眼,略顯吃驚:“原來你結婚也會緊張的啊?”

“自然,我可是嫁給餘辰啊,萬一睡一覺醒來,發現隻是做了一場夢怎麼辦?”範婉婉翻著化妝師的化妝包,沒心沒肺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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