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餘辰X範婉婉(1 / 2)

驕縱?我寵的 日曜三 12497 字 4個月前

因為這件事, 後半程範婉婉一直心不在焉,兩人小酌了幾杯,回家便由司機開車。

坐在後座, 燈光忽明忽亮,將氛圍襯托得有幾許瀲灩。

餘辰側過腦袋, 低眸望著範婉婉, 開口道:“你之前是不是經常碰見這樣的事情?”

他口中指的是什麼,兩人都心知肚明。

範婉婉不想覺得委屈,畢竟她碰見那樣的刁難時已經應付自如。

隻是今天的她似乎格外脆弱,從餘辰說出那句“我給你撐腰”時,一直以來的堡壘就有了崩塌的趨勢。

範婉婉微微抬眸,儘量讓自己表現得平靜,淡笑道:“之前都不在意,現在何必呢?就為了不離婚?”

餘辰的眸色深沉複雜, 他用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臉頰,低啞地回道:“是不是我現在無論做什麼,都會被你冠上不想離婚的罪名?”

“難道不是?你沒發現, 自從我跟你提了離婚,你整個人都變了嗎?變得很反常。”

範婉婉望著他,不閃不避, 臉上掛著淡淡的笑,隻是縹緲得看不出幾分真心。

這樣的她讓餘辰並不舒服, 就像戴著麵具似的,跟他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餘辰低頭吻住她的唇, 她依然一動沒動, 連眼眸都不眨, 直勾勾地看著狼狽的他。

他有些挫敗地捂住她的雙眼, 嗓音喑啞:“真的就非離婚不可?”

範婉婉垂下眼瞼,喉間有些許哽咽,她無法斬釘截鐵地說出一定要離婚,因為那完全違背了她的意願。

可是現在讓她說不要離婚,她也做不到,捆綁這段婚姻對餘辰弊大於利。

見範婉婉神不守舍,抿著嘴不說話,餘辰哀歎了一聲:“我要出差一周,等我回來,我們再談離婚事宜吧。”

範婉婉的身軀驀地僵住,瞳孔瑟縮得厲害,指尖攥緊,平靜了片刻,總算揚起腦袋,說道:“好。”

“你答應得還真夠乾脆的啊。”

餘辰的口吻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範婉婉:“對不起,之前逼你結婚,現在又逼你離婚,完全沒有顧慮你的感受,但是以後不會了。”

餘辰將她圈進懷裡,低聲回道:“離婚算是你逼我的,但是結婚沒有。”

範婉婉愕然,雙唇微啟,但又沒發出什麼字眼。

回家的路上很安靜,範婉婉靠著餘辰的肩膀,有種想抓住最後的時間溫存的意味。

傭人已經歇下,兩個人差不多隔了一個人的距離一前一後地來到主臥。

餘辰停在門口,內斂的麵容看不出情緒波動,淡淡地開口:“那我晚上就在客房睡了。”

範婉婉:??

突然這麼自覺?

話音落下,卻沒見他的身軀離開,範婉婉失笑道:“不走?還等我挽留你?”

餘辰一本正經地開口:“看來我失策了,以退為進對你來說沒用。”

說完沮喪地轉過身。

範婉婉雙手交叉置於胸前,倚靠在門邊,靜靜地看著他表演。

餘辰走了幾步又頓住,偏過腦袋問道:“真的不留我嗎?”

範婉婉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所以在離婚前,準備跟我打個分手炮嗎?”

“純睡覺我也不介意的,習慣了跟你同床共枕,我怕一時之間難以適應。”

“正好,可以趁離婚前先適應一下。”範婉婉冷漠無情地說道。

餘辰走到範婉婉麵前,高大的身軀卻有幾分流浪狗似的可憐,嗓音低沉:“我都答應你離婚了,你難道還不能收留我最後一晚?”

“彆裝可憐。”

“被老婆拋棄的人難道不可憐?”

範婉婉:“……”媽的,說的她好像多渣似的。

兩人對峙了片刻,範婉婉憤懣地將人拉進房間裡,厲色警告道:“你自己說的,最後一晚。”

下一秒,餘辰就打橫將她抱了起來,準備往床上走去,範婉婉咬牙切齒道:“說好的純睡覺呢?”

“你想什麼呢?我有說不是純睡覺嗎?彆一看見床,就想一些色色的事情。”

範婉婉:“……”誰給他的勇氣說這種倒打一耙的話?要點臉好嗎?

餘辰將範婉婉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她迅速地坐起來,一字一頓地開腔:“我沒有不洗澡就上床的臭毛病。”

“這還不是臭毛病?”

範婉婉朝著餘辰冷笑:“你有點被收留者的自覺好嗎?再多廢話就出去。”

餘辰:“……”

範婉婉幾乎是邊脫身上的晚禮服,邊往浴室走去。

這不由地讓餘辰想起了今天在沙龍那間換衣間發生的事情,逼仄的空間將旖旎的氛圍渲染得毫厘不差。

現在這種感覺仿佛又席卷重來了。

餘辰從床上跳下來,修長的雙腿沒兩步就跨到了範婉婉的身旁,一瞧見眼前的畫麵,他的眸色頓時變得晦暗。

範婉婉懶散地開口:“有事?”

“你在勾引我?”

雖然是問句,但口吻卻完全是肯定的。

範婉婉笑了笑,眼角眉梢有幾分說不出的風情萬種,“你會不會想得有些多啊?”

餘辰捏住她的下巴,二話不說吻上去。

相處兩年,他要是看不出她這點根本不去掩飾的伎倆,可就白活了。

範婉婉被他抱在雙臂間,睫毛顫了顫,然後伸出雙手圈住他的脖子,閉上雙眸,主動地去吻他。

不管是分手炮還是情不自禁,她都沒理由拒絕,畢竟兩人契合的程度可以將這種食髓知味的滋味放大好幾倍。

範婉婉是個好學的孩子,兩年的時間足以讓她自學成才,她先是唇貼著他的唇,然後伸出舌尖描摹著他的唇形,再慢慢地探入,追逐挑逗,逼出他最原始的一麵。

對於她的主動,餘辰有些許的訝異,不過沒在第一時間反客為主深吻回去,而是由著她儘興了,才奪回主動權。

兩人呼吸纏繞交融,烘托著周遭的氛圍也曖昧不明起來。

餘辰低眸一瞬不眨地凝視著範婉婉,嗓音隱忍克製:“一起洗澡。”

範婉婉低笑道:“我有拒絕的權利嗎?”

餘辰斬釘截鐵地回道:“沒有。都這個時候還想玩我?”

“玩你也是最後一次了,不樂意?”

餘辰有時候真的恨透了她隨時能抽身的沒心沒肺。

兩年啊,他們做了兩年的夫妻,她難道連一絲一毫的留念都沒有?

而且毫無征兆就提了離婚,就像契約似的,在期滿之後說拜拜。

而他卻有些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了。

他忿忿不平地將人扛到肩上,範婉婉驀地尖叫出聲:“餘辰,你他媽放我下來!把我當什麼了啊?”

“你動來動去,我可不敢保證不會將你摔在地上,到時候頭破血流的話,你可彆後悔。”

“你是人嗎?”

“你反正罵我禽獸罵慣了,我在你麵前想當人也不容易。”

範婉婉:“……”

靠,他還破罐子破摔上了?

到了浴室,餘辰直接將範婉婉放到浴亭裡,溫熱的液體忽然傾盆而下,從頭上澆下去。

範婉婉又是一陣掀翻天際的尖叫:“餘辰!你有毛病?”

餘辰咬在範婉婉白皙的肩上,陰惻惻地說道:“像你說的,最後一次了,我是不是得物儘其用?反正低聲下氣對於你而言也不受用,還不如恢複我的本色,如何?”

“誰說沒用?”範婉婉慌慌張張地回道,識時務者為俊傑,適當的服軟能讓自己少遭點罪,她樂意違心一回。

餘辰嘖嘖稱道:“這個時候倒會能屈能伸了?”

範婉婉因為背對著餘辰,未知的恐懼讓她的感官又放大了幾倍,身軀有些許哆嗦,勉強笑道:“最後了,你應該不會想留個不好的回憶給彼此對吧?”

餘辰湊近範婉婉,從容地吻著她的耳廓,低沉地笑道:“回憶好不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讓你印象深刻。”

操。要不是問候他全家會牽連無辜,她不介意咒上三天三夜。

範婉婉緊蹙著眉頭,從唇齒間艱難地溢出幾個字:“餘辰,你死了。”

“死在你身上,我還挺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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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來,範婉婉渾身酸痛,從來沒有過的程度讓她險些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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