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該解決她自己的事情。
尤娜把朱淑放了之後,朱淑一溜煙就跑不見了,跑得簡直比見了鬼還快。
尤娜的白眼要翻上天了。
這麼膽小怕事,還敢來挑釁,真是人菜癮大。
柳翡長腿一跨騎上摩托車:“霜霜,我帶你走。”
張爾逸卻搶人:“我車技更好,我要帶霜霜。”
柳翡輕嗤一聲:“你還是把你那個清潔麵膜研究清楚再說吧。”
張爾逸差點暴跳起來,卻怕右繁霜深究,立刻噤聲不說話。
右繁霜卻還是好奇道:“什麼清潔麵膜?”
尤娜收起琴弓,嘲笑道:“張爾逸前兩天臉上長痘,花重金買了個大牌的清潔麵膜,結果塗了反而長得更厲害,本著不浪費的原則,他就用來塗屁股,結果屁股也長痘了,樂團的男生和他一起去澡堂洗澡時候發現他一屁股的痘。”
柳翡把話頭接過來:“他現在連騎摩托車都是站著騎的,危險係數太高,霜霜學妹還是不要坐他的車為好。”
右繁霜沒忍住,噗嗤一聲輕輕笑了出來。
張爾逸瞬間滿臉通紅:“我哪有…明明也沒有很嚴重…”
柳翡才不管他:“霜霜上車。”
尤娜拍了一把張爾逸的肩膀:“走了,還害羞什麼,都多少歲的人。”
右繁霜上車前卻過來拉了拉張爾逸的衣角,小聲道:“學長,你彆難過,一定會好的。”
她握了握小拳頭,做了個加油的手勢,張爾逸欲哭無淚。
天,他的一世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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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歌直接開車去找了蘇憂言,傭人來開了門,蘇憂言一個人坐在陽台上看著外麵,不知道在想什麼。
烏歌卻單刀直入,語氣平靜:“你弟弟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蘇憂言看著外麵的風景,淡淡道:“你覺得呢?”
烏歌卻一字一句道:“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他害你整整三年都在生死一線,如果不是你求生意誌太強,沒被他和他媽媽給弄死,現在已經沒機會坐在這裡了。”
他撩起眼皮,語氣疏淡:“我自有打算,你不必操心。”
烏歌看他這麼漠不關心的樣子,也懶得管了,話鋒一轉,挑眉道:“今天不謝謝我教右繁霜?”
蘇憂言端起玻璃桌上咖啡杯,語氣疏淡:“教得很好,下次彆教了。”
烏歌沒忍住,被氣笑了:“自己心裡暗爽了,還裝是吧?”
蘇憂言鶴眸冷淡,聲音低啞夾雜暗昧:“我想自己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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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大和華大的聯誼演唱會雖然裝備硬件很足,但是自由度卻很高,要表演什麼節目互相都不知道,最後還會有大雜燴的即興,誰嗨了誰上去。
以至於右繁霜幾乎是被樂團一致推上台。
上台前,張爾逸有些失落:“為什麼不讓我和霜霜學妹合唱。”
尤娜都無語得笑了:“你自己唱歌有多難聽自己不知道嗎?”
柳翡毫不猶豫插刀:“今日聽君歌一曲,垂死病中驚坐起。”
張爾逸的嘴角耷拉下來。
好吧,他還是乖乖當個伴奏好了。
該死,覺得屁股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