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總是抱著睡覺,也總是咬,就總是要洗。
小傻子說他像,她抱著睡覺的那隻大白。
蘇憂言薄唇微勾,喉結滑動:“霜霜覺得我像大白?”
右繁霜踮著腳在他頸窩裡蹭蹭,用力點點頭:“是呀,阿言像大白。”
蘇憂言眸色幽深:“可是這裡沒有大白,怎麼辦呢?霜霜沒辦法抱著大白睡覺。”
右繁霜仰起臉,一雙大眼睛呆呆地看著他:“怎麼辦呢?”
蘇憂言勾唇,漫不經心地笑笑:“要不要找個什麼替代大白?”
右繁霜漂亮的眼睛凝視著他,輕輕啊了一聲,乖乖地問道:“可以用阿言嗎?”
蘇憂言瑰麗幽深的眸子含笑:“當然可以。”
右繁霜湊上來,又輕輕咬了一口他的脖子,蘇憂言渾身的神經都繃緊,右繁霜還用那雙天真的眼睛看著他,眼神羞怯又甜蜜:“阿言,你對我真好。”
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得蘇憂言從骨子裡發起了癢,喉嚨越發乾澀,寬大的手掌摟緊了她。
蘇憂言湊近她的耳畔:“霜霜乖乖去洗澡,我就給霜霜當大白。”
右繁霜歡喜地點點頭,去了隔壁的浴室。
等她再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阿言已經洗完坐在床上了,他靠著床背,手裡拿著一本書。
修長的手指翻過書頁,眼眸輕垂,看著書裡的內容,年輕男人挺拔利落的側臉輪廓在溫柔光線中令人淪陷。
在台燈昏黃的光下,他格外的慵懶,有種距離很近的感覺,像是一個長得俊美的親人。
和以前全然不同的一種感覺,以前她和阿言更像是生死相依的朋友,可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阿言總是過分吸引著她。
右繁霜被他吸引著走向他,蘇憂言聽見響動,放下了書,眼底浮現起笑意。
右繁霜脫了鞋,像小孩子一樣,手腳並用地在柔軟的床上爬向他,抱住了他的腰:“阿言,我來啦。”
她用柔軟的臉頰在蘇憂言懷裡蹭了蹭。
可是阿言身上好香,右繁霜忍不住直起身子,在蘇憂言臉上親了一下。
柔軟的嘴唇碰到清瘦臉頰的一刻,蘇憂言感覺像被雲朵吻過。
他摟住右繁霜,微微垂下眼皮,盯著她的嘴唇,然而他在看的時候,右繁霜先他一步,親了他的嘴唇一下。
她呆呆地想。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看到阿言就很想親他啊。
阿言身上好像有什麼在吸引著她。
右繁霜親完蘇憂言,又仰起臉,用那雙過分清亮的眼睛乖乖看著蘇憂言,蘇憂言動一下,她也跟著盯著看。
她明明什麼都不懂,一切都隨著本能,可她做出來的舉動卻讓人被撩撥得意亂情迷。
她不說話,就隻是看著他,蘇憂言被她看得受不了。
而她親了他還笑,彎起唇來,用天真而歡喜的眼神看著他,伸出手去摸他挺拔的眉弓,摸他漂亮的眼睛和長睫:“阿言,我好喜歡你啊。”
被她用這種眼神看著,還天真又全心全意地說喜歡自己,蘇憂言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洞穴低音令人沉溺:“我也很喜歡霜霜。”
右繁霜圓圓的眼睛裡似乎有一片清澈的湖,緋紅的唇瓣微微張開,一直看著他,像孩子一樣天真,孩子喜歡什麼,就會一直看著,右繁霜也是。
阿言長得真好看呀。
嘴唇好看,鼻子好看,眼睛好看,哪裡都好看。
美到看得她有種舒服到渾身毛孔都張開的感覺。
阿言怎麼會長得這麼漂亮?
她好想和阿言親近,想蹭蹭他,摸摸他。
雖然她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但肯定不止是阿言長得好看。
右繁霜主動投進蘇憂言懷抱裡,臉頰貼近他胸膛,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香氣,喟歎著,整個人放鬆下來。
和阿言睡在一起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