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在乾嘛(2 / 2)

可是,剛剛阿言,他,他好像是故意的。

右繁霜僵到動都不敢動,蘇憂言垂首,貼近她的耳畔:“霜霜怎麼不刷了?”

右繁霜渾身發軟,臉瞬間變得通紅,她結結巴巴道:“我,我牙刷得差不多了。”

蘇憂言挑眉,看著鏡子裡滿臉通紅的右繁霜,滿意地將雙手撐在洗漱台上,把她圈在自己雙臂的範圍裡,從後麵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低沉的聲音隨著喉結滑動而響起:“今天是周末,打算做點什麼?”

右繁霜手足無措,眼神拚命躲避,不知道說點什麼。

蘇憂言看著她拚命裝無事發生的樣子,愈發覺得可愛,他湊近她耳畔低聲道:“霜霜,你現在想什麼,我們就乾什麼。”

右繁霜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立刻道:“我沒有想。”

蘇憂言抬眸看向鏡子裡的她,他深邃的鶴眸含笑,視線灼灼:“可我還沒說乾什麼呢。”

右繁霜的臉幾乎紅得和煮熟的蝦子一樣,拚命貼近洗漱台,企圖自欺欺人逃避事實。

蘇憂言看著她這個樣子,眼神暗昧,滿意地勾了勾唇角。

右繁霜好不容易刷完牙之後,想起剛剛的事情還是慌亂不已。

蘇憂言洗漱完,直接從後麵把她打橫抱起來,右繁霜毫無防備,嚇了一跳,而蘇憂言邁開長腿,慢悠悠把她抱進房間裡。

右繁霜被他放在鋼琴前的長凳上。

蘇憂言坐在他旁邊,掀起琴蓋:“霜霜先陪我練會兒琴好嗎?”

右繁霜鬆了口氣,認真地點點頭。

隻要不是…就好。

而且阿言彈琴,一直很好聽的。

以前在醫院的時候,她最喜歡去聽他彈琴,她還叮囑護士姐姐,每次這個哥哥彈琴的時候,要把她叫過去聽。

因為大家烏泱烏泱地圍在阿言身邊的時候,阿言無比耀眼,特彆是有陽光從外麵透進來時,她覺得阿言的每根發絲都閃著光,像天使,每次看的時候都覺得很治愈。

她學音樂,深知他的水平有多厲害,可他總是雲淡風輕地彈完一整首難度極高的樂曲,再雲淡風輕地離開,很少逗留,每次這樣都好帥。

她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想多看看他。

那個時候她和阿言甚至沒有互通姓名。

蘇憂言伸出手,掌心向下:“霜霜,牽住我。”

右繁霜不明就裡,呆呆地把自己的手放過去,貼住他的掌心,蘇憂言與她十指相扣,把她的手嵌進指縫。

他手心向裡,她手心向外,蘇憂言修長的手指壓在琴鍵上,直接帶著她的手,開始彈琴。

修長的手指,寬大的手掌,與右繁霜的小手對比強烈,在他手裡像小孩子的手。

十指相扣彈琴,蘇憂言幾乎把她摟進了懷裡,帶著她在黑白鍵之間遊弋。

右繁霜忍不住側頭看著他。

明明他什麼都沒做,卻總是格外顯得欲,挺拔清貴的輪廓,流暢堅毅的下頜線條往下,喉結滑動,修長脖頸上起伏的筋線蔓延埋入清晰的鎖骨,再往下是霧藍真絲睡衣裡形狀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讓人也想像筋線埋入胸膛一樣埋進他懷裡。

成年男人的氣息陽剛而有衝擊力。

右繁霜輕輕靠在了他懷裡,他懷裡的溫暖洋流包裹著她,右繁霜仰頭看著他修長脖頸上浮凸起的喉結,線條突起而無端的性感。

她沒有多顧忌地伸出空著的那隻手去摸他的喉結,蘇憂言似乎是被火燙了一下,樂曲聲猛地一頓,右繁霜明顯感覺到他們十指相扣的那隻手握得更緊,是他在握緊。

蘇憂言修長的手指收攏,貼在了她的手背上,握著她手的瞬間,脖子緊繃,像是在壓抑彆的東西。

右繁霜不解:“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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