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靠在他懷裡:“太多了,一時都說不完,比如你這幾年有沒有交過其他女朋友,喜歡吃什麼喝什麼乾什麼。你的朋友是誰,你平時喜歡和什麼人待在一起?對這些,我全部都一無所知。”
蘇憂言溫聲道:“我隻有你一個女朋友,喜歡吃什麼喝什麼乾什麼,霜霜和我待得久一點就會知道,我的朋友不多,但是因為我遊曆過很多國家,所以可能會遍及全球,最常聯係的叫黎司期,如果你想見,我可以帶他來見你。”
右繁霜歎了口氣:“如果你隻是我的哥哥該多好,我就不用擔心這麼多事情了。”
他還是會愛她,隻是不和她做這些事情。
蘇憂言略微詫異,卻輕嗤笑道:“哥哥?”
他撥弄她的頭發,語氣含笑而挑釁:“我不當霜霜的哥哥。”
右繁霜仰起臉曬太陽,可憐兮兮地道:“我就是一說。”
要是阿言隻是哥哥就好了。
她就不會一直擔心這麼多事情。
而且阿言隻是哥哥的話,她信阿言也會對她很好。
右繁霜仰著臉曬太陽,暖陽和煦,照在她清麗的麵龐上,墨發濃密,流光瑰麗。
陽光下慵懶的她不像青綠色暗潮湧動的湖,倒像在濃綠富貴的春日裡,透過古樸小圓窗看清水裡遊著的小紅錦鯉一樣,她就是那尾小紅錦鯉,活潑又純淨,嬌小卻有蓬勃的生命力。
少女的臉媚態萬千,清冷明豔、溫柔狡黠、羞怯肆意,所有媚態都讓人無比想擁有。
右繁霜自己不知道,她對男人幾乎有絕殺的致命吸引力。
這種天真的吸引力,幾乎可以鉗製住百分之九十的男人。
蘇憂言隻是看到她,就想緊緊將她按在懷裡。
蘇憂言起身把她抱起來,坐在陽台的秋千沙發上,麵對大片大片的陽光,把她抱在懷裡。
她小小的一隻,軟軟的,沒什麼力氣,整個人賴在他懷裡的時候,蘇憂言隻感覺這一刻莫名的幸福。
好像擁有了一隻獨屬於他的小貓,而且這一刻,周遭沒有旁人,不會因為她天生的媚態吸引彆的男人。
她每次天真又帶著希冀專注地看著彆人時,他都會有她即將喜歡上彆人的錯覺。
無論那個人是男是女。
右繁霜累得發懶,她縮在他懷裡,睡裙遮住了她的腳踝,每個字都呢喃不清:“阿言,你以後會對我壞嗎?”
蘇憂言溫聲道:“我會一直對你很好,一天比一天更好,霜霜對我來說是與眾不同的,我願意用任何東西去換,霜霜也可以和我要任何東西,隻要你想,隻要我有。”
右繁霜咕噥道:“阿言愛我嗎?”
蘇憂言心中柔軟,輕聲道:“我愛你。”
右繁霜的聲音輕飄飄的,卻像請求又像命令:“你再說一遍。”
蘇憂言璀璨瀲灩的鶴眸含情,定定看著她:“霜霜,我愛你。”
右繁霜卻有氣無力道:“阿言騙我的。”
蘇憂言托著她的腰把她扶起來,看著她的眼睛:“你要什麼?”
右繁霜的眼睛半睜半閉。
蘇憂言卻堅定道:“我的卡,我的房子,我的錢,我的人,你要哪樣?給你哪樣才能證明我愛你?”
右繁霜看向他,他鋒利的眼尾素來是盛氣淩人,深邃濃墨的眼睛在陽光下璀璨熠熠,如同最好的黑曜石,眼尾下垂的睫毛慵懶又性感,這雙深情的眼睛正在定定地看著她。
右繁霜被他看得受不了,把頭埋進他懷裡的時候,卻咕噥道:“我要鬨脾氣。”
蘇憂言忍不住笑了:“除了鬨脾氣呢?”
右繁霜直起腰來,用小手捧著他的臉道:“我要親親。”
蘇憂言含笑道:“給你親親。”
右繁霜捧著他的臉,一通亂親,像是在發泄脾氣。
她看著他,眼角耷拉下來:“阿言,我覺得現在有點不知道怎麼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