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憂言把她翻起來,她手腳撲騰著,像隻抓不起來的魚。
蘇憂言一把鉗製住她,把她的兩隻手抓住舉過她的頭頂:“霜霜這個表現是害羞?”
右繁霜的臉紅撲撲的,真的像隻小紅錦鯉,那雙眼睛卻失神地看著他:“蘇憂言,我好愛你。”
蘇憂言心一陷,沒忍住笑意,勾著她的手:“所以?”
右繁霜有些迷離的失神:“你娶我可不可以?”
蘇憂言低下頭,鼻尖碰到她的鼻尖,低聲道:“可以。”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剛剛他也說了,可是現在右繁霜就是開心得想打滾。
蘇憂言笑著看她:“照片洗出來了要不要看看?”
右繁霜下意識道:“什麼照片?”
蘇憂言隻是看著她笑。
右繁霜忽然想起昨天晚上。
是狗仔拍的照片。
她忽然眼神逃避,把頭埋進枕頭裡,不想搭理他。
蘇憂言去把照片拿過來,坐在床邊讓她看。
他故意引誘道:“這張裡麵的霜霜好漂亮。”
右繁霜悶著頭,想裝作聽不見卻做不到。
她探個頭去看,晦暗的小巷子裡,兩個人緊緊相擁,畫麵竟然還有些唯美。
阿言低頭吻她的側臉也很好看,他托著她的腰,完全不介意鏡頭,反而很故意,摟她摟得很緊,另一隻手握住她的手,不僅緊緊地十指相扣,還把牽著她的那隻手摁在他自己的後腰上,讓她抱著他。
鏡頭裡的畫麵曖昧而充滿了占有欲,晦暗不清反而增添了那種全世界隻有對方的氛圍。
夜色曖昧,路燈微弱得有浩渺霧態之感,翩翩紛紛,溫柔迷離。
右繁霜愣愣地盯著照片看,
這樣看阿言好帥。
蘇憂言看右繁霜,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發現小傻子呆呆地盯著他看,蘇憂言的唇角不自覺勾起。
小傻子就這麼喜歡他嗎?
右繁霜盯著照片裡的蘇憂言看了好一會兒。
蘇憂言湊近她:“看這麼久?”
右繁霜的眼睛專注地看著他,羞怯地一笑:“因為阿言好帥。”
蘇憂言忍不住笑了。
而右繁霜歪了歪頭。
—
蘇勁鬆壓著香篆,聽見下屬的話,老頭子摸了摸光頭,有點不知所措:“學法的?”
下屬將一個文件夾遞給蘇勁鬆:“是,我們查到的資料裡,這位小姐是國雲大學政法係的高材生,屬於政法院校出身裡最高的一級。”
蘇勁鬆有點意外:“國雲大學?”
那這個姑娘應該很懂法律,而且出身太好了。
國雲,他們家還沒這種頂級學府學曆的人。
下屬繼續道:“另外,查到了她前幾年在私立醫院的住院記錄,和小蘇總有三年的同院記錄。”
“問過了小蘇總當時的護工,小蘇總心臟病最嚴重的那三年裡,一直在和這位右小姐談戀愛,回國之後第一件事也是去找這位右小姐。”
蘇勁鬆好奇道:“還是青梅竹馬?”
蘇勁鬆想到這裡,有些出神,卻隻是摸摸光頭,低下頭道:“還挺專情。”
讓這小子裝到了。
不過老蘇家的人都專情。
蘇勁鬆翻了翻那份文件:“但是她這是個什麼病?她這病聽上去還挺新潮。”
下屬猶豫了一下:“是精神類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