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憂言的聲音低啞得性感:“霜霜能不能說句喜歡我。”
右繁霜沒睡醒,卻無力地搭著他的手臂,輕聲道:“阿言,我喜歡你。”
蘇憂言伸手輕輕捂住了她的眼睛:“霜霜繼續睡。”
右繁霜在斷斷續續中感覺到了什麼,但她依舊很困,隻能慢慢清醒。等她回了神,終於能睜開眼睛時,蘇憂言在換衣服擦頭發。
她坐起來:“阿言去哪裡?”
蘇憂言回頭看她,依舊溫柔:“去健身,霜霜要跟去嗎?”
右繁霜搖搖頭。
蘇憂言擦了擦手,溫聲道:“那霜霜在家裡等我。”
右繁霜點點頭,等蘇憂言出門,她醒了好久的神,才理清楚,早上她睡著的時候,阿言和她乾了什麼。
她的腦子瞬間炸開。
蘇憂言走到樓下,黎司期把車窗搖下來,那雙浪子眸見之則如清風拂麵,他滿不在意地笑笑:“哥,我多等了你一個小時,你去乾嘛了?”
蘇憂言表情疏離,拉開車門:“我的,壓不住槍。”
陽光正好,從窗外透進來,尤娜在病房裡調弦。
張爾逸試探道:“你覺得我帥嗎?”
尤娜頭也不抬:“隻看臉過得去。”
張爾逸那張俊秀的臉認真起來了,帶著期盼道:“那看整體呢?氣質那些。”
尤娜看了他一眼,艱難道:“也,也還行。”
張爾逸燃起希望,繼續追問道:“你的理想型是不是就是洞穴低音妹夫那種?”
尤娜果斷道:“不是啊,但是女孩子遇到洞穴低音妹夫那種,估計都會覺得很動心吧,就好像你看見一個長相氣質都絕佳的超級大美女,怎麼也會多看兩眼的吧,但是又不會心生褻瀆,更不會有非分之想,就隻是看看,當藝術品一樣。”
張爾逸趁機追問:“那你喜歡什麼樣的?”
尤娜隨口道:“年紀大點成熟點的。”
張爾逸追問道:“大是大多少,三十多歲那種嗎?”
尤娜把琴放起來,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意味深長道:“三十六歲吧,這個數字好。”
張爾逸的心沉下去:“是因為剛好比你大一輪嗎?”
尤娜由衷道:“不是啊,我是想著,要是有個三十六歲老公的時候能等價代換就好了,那個時候我估計也三十多了,有一個三十六歲的老公,我可能不會怎麼樣,但是換成兩個十八歲的,我估計能瘋。”
張爾逸瞪大了眼睛。
尤娜看他一臉錯愕,也學他的樣子瞪大眼睛,俏皮地眨眨眼睛:“不行嗎,想要有個後宮有錯嗎,我隻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誤而已。”
張爾逸一臉糾結:“可是…”
尤娜卻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一般敞亮道:“年齡什麼都是其次,主要是門當戶對,這才是最重要的。”
張爾逸心裡失落無比。
而尤娜的餘光看向自己用了多年不斷換琴弦的舊吉他。
而有些人還沒畢業,家裡就可以給他開音樂工作室。
本身就是天壤之彆,何必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