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努力強顏歡笑:沒有。
烏歌想了想,又乾脆懶得想,趁著蘇憂言不在,伸手捏了捏右繁霜柔軟的臉頰。
蘇憂言在,她不敢捏,誰知道這個狠人能乾出什麼事情來。
從小就下手果斷利落,據說,剛剛還把他爸放上了天…
烏歌滿足道:這富有彈性的小臉。
句芒果斷道:不像你這麼厚臉皮,掐都掐不動。
烏歌翻了個白眼,又伸手去拿了一串燒烤:但是說真的,我現在破產了,咱們三個一起住好了。
右繁霜不敢置信:真的嗎…
句芒無語道:她破什麼產,她隻是良心破產而已,你沒有聽過那句話嗎,一個資本家賺得很多,當她沒良心的時候,就會賺得更多,像烏歌這種沒良心的人,隻會越賺越多,永遠不會有破產的時候。
右繁霜看著手裡的果汁,若有所思,但更像是走神,口不跟著心走:這樣啊。
句芒總覺得右繁霜心事重重的:是不是你男朋友對你不好,還是他凶你給你臉色看了?
右繁霜還沒回答,句芒就摟住她:你彆傷心,他不養你姐姐養你,姐姐現在掙了點錢,養你不成問題,男人算什麼東西,有句話說得好,女人需要男人,就像魚需要自行車。
烏歌沒忍住笑出了聲。
右繁霜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芒果怎麼掙的錢?
她小心翼翼道:你的良心也破產了嗎?
句芒一哽,竟無言以對。
烏歌輕嗤了一聲以表嘲笑:她現在可是副店長了。
右繁霜驚訝道:蛋糕店的嗎?
句芒有點不好意思:是樓下雞排店的,每天回來都在雞排店最忙的時候兼職一下,加上在陸氏實習,收入還可以。
句芒像是想到了什麼,又握了握拳做個加油手勢,給自己打氣:今天多一份拚搏,明天多八個男模。
右繁霜:?
烏歌則是了然:哦,是個雞排店店長啊,說錯了,是副排長。
句芒:?
完全如鯁在喉。
烏歌給蘇憂言發了條信息:你是不是欺負你女朋友欺負得太狠了?
蘇憂言的回複都帶著凶戾,比起問句更像是陳述句,充滿了疏離感,用反問拉開距離,像是冷冷抬眸掃了她一眼:你很好奇?
烏歌:沒有,不用自作多情。
隻是蘇憂言卻後知後覺:她在你那裡?
烏歌:怎麼,吃醋?
我也喜歡小妹妹,你讓位唄。
在烏歌和蘇憂言發消息,不怕死地努力試探期間,句芒一直致力於讓右繁霜高興起來,而不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看,我拿垃圾桶種的蔥。
右繁霜看著從垃圾桶洞洞裡長出來的蔥,不由得驚異:還能這樣啊。
句芒笑嘻嘻的:何止,我在雞排店裡也種了呢,雞排店也用我的蔥呢。吃過的顧客都說好。
右繁霜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
她撓撓頭,又放下了手。
門鈴聲突然響起來,句芒不解,但還是放下了她驕傲的垃圾桶蔥,走過去開門。
一打開就愣住了。
右繁霜探頭去看,發現是蘇憂言,她不自覺地有些落寞。
不等句芒寒暄兩句,右繁霜直接走出去,把門關上,抱住了他:阿言。
蘇憂言沉聲道:傷呢?
右繁霜搖了搖頭:就是個小傷,已經去處理過了。
沒得蘇憂言認真查看她傷口,她就聲音落寞道:我主要就是感覺,自己配不上你。
蘇憂言聲音一緊:沒有這回事。
右繁霜自責道:我沒能進樂團。
蘇憂言低沉的聲音縈繞在她耳邊:不用進樂團證明什麼,你什麼都不用做,我也會愛你。
右繁霜卻輕聲道:阿言,我可不可以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