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但他一直,都試著放手去相信她。
他拚命忍著,想等她什麼時候告訴他。
隻是她現在才告訴他。
右繁霜趴在他身上,摟住他的脖子:“阿言,對不起,現在才告訴你,我本來是想這個案子結束之後再和你說,不然我怕你在案子期間會一直擔心。”
周晚玉升起中間的擋(本章未完!)
第130章我很想你
板,直接習慣地將自己當成空氣。
蘇憂言感受著她的主動,他卻沒什麼回應,隻是在會錯落的霓虹光影中看著她:“擔心是其次,我想問霜霜,如果陳晏歲當時對你很好,你會不會真的和他在一起?”
右繁霜癡迷地看著蘇憂言的眼睛:“不會。”
蘇憂言低聲追問:“為什麼?”
右繁霜看著蘇憂言,天真又清澈地笑了,眼睛太黑白分明,既像是邪惡又像是純真的聚合體。
為什麼,因為隻想要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有那麼一點像你。
如果,能像阿言送她的寶石一樣留下來就好了。
放在玻璃匣子裡,永遠神采奕奕。
右繁霜摟住蘇憂言的脖子,在極近的距離裡看著他,咯咯地忽然笑了:“阿言是不是吃醋了?”
蘇憂言不做聲,她反而開心地在他頸窩裡蹭蹭,像打滾的小熊:“阿言好愛我,我好開心。”
蘇憂言握著她的手臂:“霜霜,為什麼不會?”
右繁霜從他頸窩裡抬起頭來,卻吻了一下他的下頜線:“阿言就是阿言,對我來說是唯一。”
蘇憂言依舊冷著臉,不明白她的意思,但右繁霜卻滿足地蹭蹭他。
什麼唯一呢?
是愛情的唯一,公約的唯一。
從右繁霜懵懂,對於男女之情完全沒有概念的時候開始,蘇憂言把她拽過來,誘導她說愛,說相愛的人接吻理所應當,於是在她還沒有愛情概念的時候強吻了她,在她看書的時候摟住她的腰,在她哭的時候說我愛你。
是蘇憂言強製地灌輸給她男女之情。
是他說愛就要完全屬於對方,她問怎麼完全,重逢十天,他直接把她抱上了床壓在她身上說這就是完全。
於是,右繁霜想當然地認為愛就是服從對方的調教,而這個對方是個限定詞,隻指蘇憂言。
蘇憂言的啟蒙讓她產生了蘇憂言是入駐的第一條秩序,社會的第一條法律的不成文思維。
是他和她本身病態的占有欲。
這就是唯一。
她找替身,從來都不是找個人替他,而是,那個人身上有像他的地方,她想留下來,裝起來,像一樣東西保存在儲藏室裡。
世上的男人裡,隻有蘇憂言對她有吸引力,所以,她想要這世上一切像她的阿言的東西。
除此之外,陳晏歲的所有,她毫無興趣。
畢竟對她而言,世上隻有蘇憂言。
第130章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