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怎麼可以這麼讓人難受又讓人喜歡。
與此同時,辦公室裡的律師們終於捋順了情況。
“就是說,周衫燁以為鄒律師偏心,就把自己和樓裕的簡單案子換了一下,而樓裕呢,故意抽走了小右文件裡的十張證據,誰知道被小右發現了,和她換了過來,樓裕為了不露餡,就主動先和鄒律師爆料說有人抽走了小右手裡案子的證據,鄒律師就抓了看起來唯一得利的周衫燁。”
旁邊的人嘖嘖:“誰知道,小右早發現了端倪才換文件的,又故意在我們都上天台的時候等樓裕動手腳。”
“真行啊,要是小右不發現,樓裕就能把周衫燁踢出去,再把小右弄走,那她基本就妥妥留下來了。”
陸氏每年都必在每個學校的實習生裡留一個女律師,男律師不一定有,女律一定有。
把周衫燁和右繁霜趕走,樓裕就穩了。
這是真行。
這鑽空子的能力很訟棍。
有人有意順勢捧一下右繁霜,畢竟右繁霜和甲方關係匪淺:“還得是小右敏銳,不然今天又出人命又留隱患的。”
“那確實是,今天周衫燁站上天台的時候都嚇死我了。”
“鄒嶼得反思反思自己了,為什麼給人家難的,人家第一反應是想到被區彆對待而不是給機會,太勢利眼了。”
鄒嶼剛好從辦公室裡出來,眾人登時熄聲。
鄒嶼掃了一眼眾人:“說啊,怎麼不說了?”
眾人噤若寒蟬。
而鄒嶼臭著臉,直接走了。
眾人在她走之後又竊竊私語,但忽然有人道:“欸,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也不見陸律師?”
“陸律師請假了吧,說是不舒服要休息半個月,不知道突然出了什麼事情。”
“那JH的案子誰負責?”
“羅綬吧,一級律師帶這個案子,夠了。”
“跟著去的實習生是張禮宣,周衫燁,右繁霜,想來小周能賺點錢了,也不用被逼得那麼辛苦了。”
眾人感慨著,而右繁霜在自己那個偏僻的辦公位上看著那份十幾萬字,卻明顯錯漏百出的案件描述。
&,黎氏,陸氏,姑姑的車禍,到底和誰有關係?
她轉著姑姑的鋼筆,表情凝重。
但一個沒拿穩,鋼筆摔在了地上,她連忙去撿起來,鋼筆的上半截卻被摔開,裡麵掉出了一枚小粉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