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都被這股幸福而溫暖的氛圍感染:“你們一家人看起來真的好幸福。”
田君硯聽到這話,開心道:“是吧。”
服務生笑著:“而且你們一家人長得都好像。”
田君硯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了一眼右繁霜,右繁霜的大眼睛也看向他。
田君硯笑嗬嗬道:“像?我孫女和我也像嗎?”
服務生不假思索道:“像啊,你們的眼睛都是又大又圓,黑白分明乾乾淨淨的,爺爺和孫子孫女的眼睛簡直一模一樣,這樣的眼睛太漂亮了。”
田雲絳心裡莫名升起了一個讓人不敢置信的猜測,之前有過的短暫懷疑,這一刻又重新升起,而且越發讓人心跳加速。
而田君硯聽到這話,開心不已:“是,一家人嘛,當然有一家人的相。”
鄧華蓮也開心:“謝謝。”
服務生把手機遞給田雲絳,田雲絳手都僵硬地去接過。
服務生笑道:“隻是拍個照,不用客氣,如果沒什麼其它需要,我就先出去了。”
鄧華蓮和煦地笑道:“暫時沒有了,謝謝你。”
服務生關上門出去後,田雲絳看著田君硯和鄧華蓮,又把視線落在右繁霜身上。
黑白分明的眼睛。
爺爺哪怕上了年紀,眼睛也一點不混濁,依舊是乾乾淨淨。
偏圓的眼睛讓人看起來有孩子氣。
霜霜也是。
倒不能說多像多像,可是,懷疑的種子種下了就會發芽。
田雲絳心裡翻湧的時候,鄧華蓮和田君硯卻和右繁霜說說笑笑。81Zw.??m
“陸氏怎麼樣,我聽說有些律師可勢利眼了,你阿姨以前也在那裡做過幾年律師,都被排擠出來了。”
右繁霜笑道:“確實有一些人不太好,可是好的人更多,我在那裡還交到了新的朋友,而且我華大政法係的好朋友也在那裡呢。”
田君硯起了興趣:“小霜在華大政法係也有朋友嗎?”
右繁霜笑道:“有啊,叫句芒,她的成績超級好,是狀元身份考進去的呢。”
田君硯毫不吝嗇地誇獎道:“句芒,好名字,春神之名,果然是我們小霜的朋友,也是努力又出色的好孩子。”
右繁霜笑嘻嘻道:“對,她超級努力的。”
芒果甚至在陸氏實習的時候都打三份工呢。
鄧華蓮想起樂團的事,追問道:“那樂團呢,進去了嗎?”
她現在年紀大了,雖然樂團的孩子們對她依舊很尊敬,但是她已經基本不參與樂團的事務,再加上前段日子的大病一場,直到現在才能出門。
右繁霜坦誠道:“還沒有進,樂團的一位老師其實是我師姐,我還小的時候跟著鄭渝西老師學美聲,後來因為一些原因不能再學了,那位師姐其實因為這件事情對我有些心結,要求我要得到鄭老師的許可,才能進樂團。”
鄧華蓮微微詫異:“鄭渝西?”
右繁霜點頭:“您一定認識她吧。”
鄧華蓮果斷道:“當然,是我的師姐。”
鄧華蓮摸了摸她的頭:“彆擔心,我去幫你給鄭渝西說一聲,那個時候你連飯都吃不上,哪有辦法繼續學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