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憂言垂首親了她一下,語氣低沉柔和:“這樣也癢嗎?”
右繁霜抿了抿嘴唇,方才的觸感還在,她清澈無邪的眸子看著他,踟躕道:“…這樣不癢。”
蘇憂言覺得有點好笑,慢悠悠道:“這樣不癢啊。”
右繁霜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微微仰起臉,天真的眼睛看著他,像是沒有任何欲望,隻是因為親吻很舒服所以想要親,她的聲音軟綿綿的,像溫順乖巧的綿羊:“阿言再親一下。”
蘇憂言看著小傻子的眼睛,黑白分明,明顯有些失神動情,蘇憂言看了她好一會兒都沒有再親下來。
她失望地喃喃道:“阿言不親了嗎?”
她的尾音委屈地下落。
蘇憂言看著小傻子失望的樣子,快克製不住。
她最讓人受不了的,就是她天真的眉眼染上鬱色,對一切失望的樣子,會讓他想把所有她想要的東西都給她。
蘇憂言喉結微滾,垂首吻了下去。
右繁霜抱緊他的腰,陷入他纏綿又溫柔的吻裡,蘇憂言的氣息像海水灌入鼻息,讓人溺在這片荷爾蒙的深海裡,沉溺在他的主動掌控裡。
右繁霜被吻得麵色潮紅,蘇憂言才放開她,聲音低啞:“霜霜和我結婚開心嗎?”
少女的聲音因為調整呼吸而變得輕飄飄的:“開心,可以天天和阿言親親。”
蘇憂言的心不由得軟下來。
右繁霜穿著他寬大的T恤埋進他懷裡:“阿言,你真的好香,和彆人都不一樣。”
好想把每一天的阿言都收藏起來。
蘇憂言溫柔地摸摸她的頭發,右繁霜埋在他懷裡調整呼吸,周遭都是蘇憂言的氣息,她太喜歡這種環境。
阿言的懷裡好暖好香好舒服。
原來可以用這些方法,和這個哥哥最最親密。
隻是阿言哥哥太熱情了,她有點吃不消。
右繁霜抬起頭紅著臉看他,四目相對,蘇憂言忽然垂首吻了下來,右繁霜卻比他更主動地吻他,拉著他的衣角,另一隻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借力直起身來,蘇憂言驚訝於她的主動。
而小傻子深入而纏綿地嵌入他的吻,甚至是想主導這個吻,讓蘇憂言有些吃驚。
右繁霜氣息不勻,又有點扛不住,靠在了他懷裡。
右繁霜的聲音帶著請求之意,柔軟得像一團剛出爐的小麵包:“阿言,以後可以隨便親親你了嗎?”
蘇憂言安心下來:“當然可以。”
右繁霜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可以想讓阿言乾什麼就乾什麼嗎?”
蘇憂言揚眉:“可以。”
右繁霜聞言,追問道:“是不是以後阿言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我可以隨時脫阿言的衣服,可以不準阿言和彆的女孩子說話,能隨便看阿言的手機,不準阿言晚上出去?”
蘇憂言錯愕,看著小傻子依舊溫柔天真的臉,可是她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像是等著他說答案,不像是隨便說的。
聽見了小傻子的占有欲和嫉妒心,他莫名覺得愉悅。
可他還是猶豫了一下,覺得小傻子這麼說話很突然:“誰教霜霜這麼問的?”
右繁霜看著蘇憂言俊美的麵龐,天真的眼睛目不轉睛看著他:“沒有人教我,我想這麼說,阿言覺得可以嗎?”
蘇憂言麵對她楚楚可憐的眼睛,總覺得是自己做錯事情,想哄哄她,而且小傻子不一定懂她說的是什麼意思,這麼一想,他溫聲道:“可以。”
他溫柔的時候格外讓她動心,右繁霜咯咯笑起來:“阿言對我最好了。”
她的阿言,生機勃勃的美麗。
她甚至有時候會想,如果可以把阿言像小獸一樣眾叛親離地關在籠子裡,馴養,征服,變得對她無所不從就好了。
隻是想想,都覺得興奮,可以做很多阿言對她做的事。
以後,就隻屬於她,隻和她親親。
右繁霜兜裡的手機被碰亮屏幕。
(pua:以作假、偽裝、哄騙甚至陷害等方式,掌控並玩弄對方的一套理論,不僅力求與對方快速發生關係,還試圖獲取財物和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