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承歡是這個承歡(1 / 2)

右繁霜的腦子已經幾乎不能思考了,她傻傻地咕噥:「不是翅膀,那是什麼?」

蘇憂言看著她閉著眼睛咕嚕咕嚕說話,慢悠悠笑道:「霜霜是不是有點睜不開眼睛?」

右繁霜迷蒙地嗯嗯兩聲。

蘇憂言勾唇:「那不如直接感受一下?」

右繁霜早上醒的時候,感覺有點腰酸,她一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蘇憂言放大的俊顏。

薄薄的唇性感又薄幸,睫毛長而密。

她忽然很小聲地念了一句:「老公。」

蘇憂言的眼皮動了一下。

右繁霜直接湊過去,看著他的帥臉,他側躺著,右繁霜直接靠在他懷裡閉上眼睛繼續睡。

蘇憂言醒了,伸手摟住她,輕笑:「霜霜剛剛叫我什麼?」

右繁霜害羞,故意不應他,反而轉移注意力:「我們為什麼在這個房間?」

這個房間幾乎不怎麼用,隻有剛剛和阿言重逢的那幾天她睡過。

蘇憂言撩她的頭發,徐徐道:「昨天晚上霜霜困了在這裡睡的,所以我也睡在了這邊照顧霜霜。」

右繁霜信以為真,她伸了伸脖子,覺得嗓子很乾澀,像是哭過之後脫水,她疑惑道:「這個房間是不是比那邊那個要乾燥,我覺得嗓子有點疼。」

蘇憂言起身,直接從床頭櫃上把水杯拿給她,右繁霜咕咚咕咚喝了兩口,又把杯子遞給蘇憂言,她忽然好奇:「這裡怎麼有水?」

蘇憂言把杯子接過來,睫毛遮住暗昧的笑意:「昨天半夜霜霜也一直說嗓子好乾想喝水,一直和我撒嬌,所以我倒了水拿進來。」

右繁霜臉紅起來:「可我不會撒嬌。」

蘇憂言似笑非笑:「霜霜難道不是天天撒嬌嗎?」

他濃墨的眼睛含笑,線條流暢的臥蠶微微伏隆,鶴眸含情,盛著一汪灼人的笑意,卻有危險的侵入感。

右繁霜對上他的眼睛,像有電流從他身上竄過來,她有些扛不住和他的對視:「我哪有。」

蘇憂言故意學她,語氣慵懶緩慢:「阿言親親,阿言抱抱,阿言彆這樣。」

右繁霜聽見他學自己,耳根通紅,不解道:「這樣就叫撒嬌嗎?」

蘇憂言看著她,浮凸的喉結微微滑動,鋒利的唇峰輕佻地起起伏伏,眉眼裡卻是喑啞的火光:「不然霜霜覺得是什麼?」

求歡嗎?

右繁霜剛想回答,忽然斷片的記憶畫麵回閃過眼前,蘇憂言把她按住,眼神裡是占有欲和強勢的渴望,他的聲音低啞一聲聲叫她承歡,每一句都讓人難以抵抗。

右繁霜愣住了。

蘇憂言發現她發呆,他笑著,晦暗不明的視線依舊帶著隱隱火光流竄過來:「霜霜想起了什麼嗎?」

右繁霜愣愣地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那雙眼睛的暗昧和昨天晚上完全重合,記憶更是坦坦蕩蕩燒起來。

昨晚她迷糊地問他:「為什麼叫我承歡呀?」

蘇憂言的氣息流連在她身上,低沉沙啞,卻勾著隱隱的笑意,惡劣道:「承歡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此刻的右繁霜整個人呆住了,好像有雷在腦子裡炸開。

什麼意思?

她想了很久,都不敢去確定,

……身下承歡的意思嗎?

而蘇憂言看她在那裡發呆,他的眼皮微微垂下,濃密的睫毛遮住他惡劣卻得逞的笑,看似悠然自得。

無論是右繁霜還是右承歡,都隻屬於他。

蘇憂言有種莫名的愉悅浮上來,如果右勝庭知道,一定想打死他,但偏偏想到這一點,他想去做

這件事的欲望更盛,真想以後都把她壓在身下叫她承歡。

他起身,扣好睡衣的扣子,看右繁霜還在那裡發呆,他的手搭上右繁霜的肩膀,從她後麵湊近他的耳畔,男人的聲音低沉厚重,輕輕吐出兩個字:「承歡。」

右繁霜驀然瞪大了眼睛,渾身僵硬,好像回到了昨天晚上,確認昨晚的一切都不是錯覺,她整個人都不受控製地發燙。

而蘇憂言看見她迅速通紅的耳根和麵頰,笑意更深:「我先去洗漱,自己把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