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男人這東西(2 / 2)

周衫燁還蠻意外:“我還沒有見過繁霜戴這條絲巾。”

田雲絳笑笑:“是我另一個妹妹。”

周衫燁微微詫異:“學長有兩個妹妹嗎…”

田雲絳的眼睛微彎。

他眼下有一顆小小的淚痣,眼中朗闊,眼尾細長淡寒,臉型容長利落,眉宇微濃,單論長相是有一定距離感的,但他總是輕笑著,便讓人感覺他隨和溫潤。

“彆擔心,副駕駛當然不會有彆的女孩子坐。”

周衫燁的臉泛起輕紅:“學長,我不是那個意思。”

田雲絳伸出一隻手,淺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是我想說。”

過份清俊的麵龐對她笑著,還是讓周衫燁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但是太美好了。

四年的暗戀,從第一次在校慶的時候見到學長直到現在。

紅綠燈變成綠色。

田雲絳把手收回去,開著車道:“等會兒我們回學校看看,我記得七食堂有道糖醋排骨很好吃,不知道那個師傅還在不在那裡。”

周衫燁第一反應是想到肖騏也愛吃。

她和肖騏討論起學校食堂的飯菜。

肖騏那時有點意外她沒吃過那道,笑得露出一排白牙:“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回學校食堂,大學四年你居然都沒有吃過那個師傅做的糖醋排骨,可謂是一大遺憾,都要畢業了,不能讓你留遺憾。”

但那個晚上,她和田師兄告了白。

本以為是說完就結束了,卻沒想到田師兄同意了。

記憶忽然竄出來,周衫燁走了神。

田雲絳叫她:“衫燁?”

周衫燁回神,連忙道:“是,我也想去嘗嘗那個糖醋排骨,有聽過但還沒有去吃過。”

田雲絳含笑:“現在去也來得及。”

右繁霜被蘇憂言抱回房間裡,蘇憂言卻把一疊書拿出來放在她麵前。

右繁霜定睛一看。

右繁霜如臨大敵,馬上就想跑。

蘇憂言卻把她抓回來,悠悠道:“霜霜不是對男人很好奇嗎?我把霜霜購物車的書全部清空了,我們一起探索一下。”

他把其中一本放在她手裡。

右繁霜隻覺得燙手,連忙給放下。

蘇憂言又給她塞回手裡:“霜霜不用害羞,有好奇心是正常的。”

右繁霜局促地躲避,四下張望:“其實……也不是很好奇。”

怎麼阿言還看她的購物車啊。

蘇憂言把她圈在懷裡,把書放在她腿上讓她看:“霜霜對男人那麼好奇,當然要好好學。”

右繁霜被他圈著,局促地試圖轉移話題:“阿言你今天噴的什麼香水?”

蘇憂言從後麵把下巴靠在她肩上:“沐浴露的味道,不熟悉嗎?”

右繁霜左顧右盼,蘇憂言反而津津有味地看起來了。

清瘦修長的手指翻過一頁,輕輕撚過頁邊又細心地用指節撫平。

右繁霜側了一點頭看他,發現他看得很認真,右繁霜才嘗試著跟他一起看,然而她剛看沒幾頁,上麵的文字就衝擊性大到她立刻彆過臉。

蘇憂言體貼地托著她的後腦,讓她埋進自己懷裡遮羞。

他的聲音溫柔又耐心:“不好看嗎?”

右繁霜麵紅耳赤。

怎麼這本書寫的是這些啊。

蘇憂言依舊從容慵懶地看著:“霜霜那麼想看,不看就可惜了。”

右繁霜的臉越來越燙,貼著蘇憂言的胸口憋不出一個字來。

蘇憂言的聲音裡帶著輕淺的笑意,淡定又悠哉:“對男人那麼好奇,現在是時候了解了。”

右繁霜抱緊他的腰,把臉埋起來,小聲呢喃請求:“不看了好不好?”

蘇憂言利落清冽的唇角勾起,反而把書裡的內容念給她聽:“坦率地講,男人從對女性抱有好感那一瞬間開始,便期待著與之發生**關係,腦海中無時無刻不在翻動著這樣的念頭。”

他的聲音低沉敦厚到文雅,像是徐徐圖之的紳士,但內容卻羞恥:“男人總是渴望成為女人的第一個男人,而女人則希望成為男人的最後一個女人。”

右繁霜很想假裝聽不見,偏偏格外敏銳的耳力裡,連他穩定的呼吸他有力的心跳都清晰可聞,更遑論是安靜環境裡他的獨聲。

蘇憂言的手掌落在她背後,輕輕撫過去:“霜霜,你是我的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

他徐徐道:“你不用去了解男人,隻要知道我特彆喜歡你,所以想一直和你在一

起,想征服你也想保護你,想聽你撒嬌,聽你說愛我,希望你依賴我黏著我,不管是多小的心事都可以跟我說,你要知道,我的**全都在你身上,每次你拒絕我,我都會特彆難過。”

右繁霜抬起頭,無措道:“阿言,你怎麼連看這種書都能講一大通啊。”

蘇憂言毫不猶豫:“因為愛你。”

右繁霜小小哼了一聲。

蘇憂言輕笑:“霜霜哼什麼?”

小傻子抬起頭來看著他,不服氣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pua我,就是為了每次你要那什麼我的時候,我能不拒絕你。”

蘇憂言挑眉:“那霜霜為什麼拒絕?是不喜歡我嗎?”

右繁霜彆扭道:“也不是,我很喜歡你。”

蘇憂言耐心道:“那是為什麼?”

右繁霜的臉紅著:“累啊。”

蘇憂言了然:“所以不累霜霜就不會拒絕了是不是?”

右繁霜搖搖頭:“不。”

“還有什麼?”

右繁霜支支吾吾:“對身體不好,你要克製。”

她把那本書合上,心虛地瞟了他一眼。

蘇憂言摸摸她的腦袋:“原來霜霜是擔心我。”

“這種擔心是多餘的,我平時不喝酒不抽煙積極鍛煉,肯定長命百歲。”

右繁霜控訴:“你熬夜。”

蘇憂言氣定神閒:“所以霜霜是因為不想熬夜嗎?”

右繁霜一噎。

蘇憂言把書從她腿上拿開:“那就不熬,現在正好白天。”

右繁霜還沒掙紮蘇憂言就把她抱起來。

右繁霜在他懷裡怯怯地苦笑一聲:“我忽然覺得有句話講得很對。”

蘇憂言追問:“什麼話?”

右繁霜絕望:“澇的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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