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戒指(1 / 2)

而右繁霜發完那張照片之後,忽然覺得有點餓,她一看外麵,已經是傍晚,晚霞通紅。

她看向蘇憂言,他對著電腦,一臉淡漠地不知道在看什麼。

右繁霜起身走兩步,鑽進他懷裡,蘇憂言低頭看,小傻子眼睛亮晶晶的:“阿言,你餓不餓?”

蘇憂言看了一眼電腦屏幕上的時間:“你餓了?”

右繁霜調整了一下坐姿,坐在他大腿上,像隻八爪魚一樣抱住他。

蘇憂言手上拿著鼠標,還在往下滾,專注地看著電腦屏幕,淡淡道:“等兩分鐘,現在有點事情要處理。”

右繁霜乖乖地哦了一聲,把臉靠在他胸口上,溫熱的體溫傳遞過來,他今天穿的衣服是純棉的,柔軟又細膩,臉蹭上去的時候像是在蹭一隻玩偶,還是要雙手雙腳才能抱住半個身軀的大玩偶。

右繁霜抬頭看他,隻看見他毫不拖泥帶水的下頜線,剃掉胡子的位置會有一點近看才能看見的微青色,顯得人清爽又利落。

她伸手摸摸他的下巴,蘇憂言眉頭皺了一下又鬆下去,竭力集中精力去看電腦屏幕,不去在意她。

右繁霜靠在他頸窩裡,今天的蘇憂言是鬆香味和甜香草味,很淡卻很野性的味道,時間長了,右繁霜都能分辨出他噴的香水類型和內容香料,也能分辨出他沒有香水的時候是類似淡麝香和香根草的男人味。

蘇憂言伸手打字,把下巴擱在她頭頂上,右繁霜怕打擾他,也縮著脖子一動不動做人型靠墊。

蘇憂言打完字收回手,右繁霜忽然拉開他領子往下看。

蘇憂言意識到小傻子拉他衣服,低下頭道:“看什麼?”

右繁霜一雙烏亮亮的大眼睛認真,一板一眼,好像是件什麼稀罕事一樣告訴他:“阿言,你裡麵沒穿衣服。”

她的表情太過純潔天真,但手卻拉著他的領子,會有一種荒唐的是他把她想壞的欲感。

蘇憂言喉結微滾,壓著聲音:“我裡麵要穿什麼衣服?”

右繁霜又往裡看了一眼,不是隨便一瞟,是很認真地看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又道:“你應該再穿件T恤或者長袖。”

好像真的在給他提建議而不是借機占他便宜。

蘇憂言直接把她摁在領口:“想看就大膽看。”

右繁霜被他摁在領口,她沒抬頭也不反抗。

過了一會兒,小傻子抬起頭來看他,認真得像是在提學術建議:“我想出去吃,你隻穿一件出去會冷的哦。”

蘇憂言氣笑了:“哦。”

右繁霜一臉單純,歪著頭看他,乖巧又可愛:“肌肉不禦寒,脂肪才禦寒。”

如果她的手不放在蘇憂言緊實精壯的胸肌上,蘇憂言會更相信一點。

蘇憂言也不說她,隻是一抬眸看似漫不經心道:“禮尚往來。”

他話音剛落,右繁霜咻地一下把手縮回去,佯作無事發生,抬起頭用那雙水靈靈又純潔的眼睛看著他:“等會兒去吃什麼?”

蘇憂言看著電腦屏幕,麵色看似冷淡,實際上看小傻子裝無事發生的樣子都快被滑稽笑了:“你說?”

右繁霜的聲音溫柔:“我和同事去過一家墨西哥餐廳,我覺得很好吃。”

蘇憂言低頭看她:“霜霜,你嘴唇有點乾。”

他突然來這麼一句,右繁霜猝不及防,但是他的眼神認真平靜到讓右繁霜毫無懷疑,她伸手想摸嘴唇,蘇憂言忽然吻下來,把她的手抓回來,從衣服下麵伸進去讓她摸。

右繁霜條件反射想把手收回去,蘇憂言按著她的手,讓她的手一點點摸過壁壘分明的小腹,精瘦卻蓄滿了堅實的力量感,側腰有一道深刻的人魚線,右繁霜羞得有把手拿開的趨勢,蘇憂言用虎口穩穩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強迫她摸,讓她隻能隨著他的動作來。

右繁霜的臉通紅,但他吻她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止,她連話都說不了。

過了好一會兒,蘇憂言才鬆開她,似笑非笑道:“摸明白了嗎?”

右繁霜感覺手上的觸感好像還沒散去,卻麵色通紅無地自容道:“明白了。”

蘇憂言的眼睛幽深卻含著笑意,似乎能看穿她的想法:“那我考考你。”

蘇憂言把她的手拽回來,放在自己腰線上:“這裡是什麼?”

右繁霜紅著臉,一雙眼睛羞怯:“不知道。”

蘇憂言挑眉:“不知道?霜霜那麼好奇,我以為做了功課。”

右繁霜麵色酡紅像是喝醉一樣:“沒有呀,我擔心你被冷到才看看的。”

蘇憂言聽她欲蓋彌彰地狡辯,也不戳穿她,帶著她的手從第六肋骨位往下摸,差點摸到恥骨,右繁霜像是觸電一樣把手縮回去。

蘇憂言頗有耐心和興致地給她解釋:“腹直肌,起與恥骨嶠,止於胸骨劍突。”

右繁霜像是被火燙過一樣,把手背在背後,怕蘇憂言又抓著她摸。

蘇憂言反問:“不伸手?”

右繁霜才不敢把手伸出來。

蘇憂言麵不改色:“不伸手我就用你其他地方摸。”

右繁霜如驚弓之鳥,立刻伸手出來,聲音怯怯又軟綿:“沒有不伸手呀。”

蘇憂言帶著玩味看著她,握住她的手。

平時小傻子和他乾點什麼都想著關燈,雖然不知道小傻子怎麼忽然感興趣了,但他倒覺得是件好事。

起碼她對成年人的事情感興趣了。

蘇憂言倒是大發慈悲,悠悠道:“其他地方之後再學,今天先放著。”

右繁霜狠狠鬆了一口氣,蘇憂言看她喘氣喘得脖頸上線條都浮起落下,覺得好笑又可愛。

蘇憂言把電腦合上,托著她的大腿把她抱起來,放在玄關的櫃子上:“要帶點點出去嗎?”

右繁霜難得能居高臨下看他,卻覺得他肩膀好寬,這個位置看下去好高,但阿言還是到了她的眼睛下麵。

有點勢利眼意識到在叫自己,叼著狗繩百米衝刺跑過來,把狗繩放在蘇憂言腳邊,熱情又狗腿地蹭他。

右繁霜看著它那麼狗腿子,尬笑:“好像也很難不帶他出去吧。”

蘇憂言忽然意識到什麼,又把她抱下來,聲音溫柔得像是勸阻不是命令:“把衣服換了,這件衣服以後隻能穿給我看。”

動作上卻是不容分說,右繁霜被他攔腰抱著,蘇憂言給她抱進衣帽間裡,隨手挑了條針織裙讓她換。

右繁霜被他看著很不自在,蘇憂言表情平靜地看著她,好像沒有一點欲念,就是單純坐在這裡等她換完,但是他的視線一刻都沒有移開。

右繁霜把外套脫掉,裡麵穿的是白吊帶,脖頸細白修長,肩膀瘦弱卻平直,精致的鎖骨線連接到兩肩,背上凝脂般的白,蝴蝶骨半遮半掩,蘇憂言的視線微微下移,看著她不算大卻飽滿的前胸。

右繁霜跑過來,蘇憂言以為她要抱,還伸了手。

右繁霜卻把外套套在了他頭上,三下五除二把衣服換完。

蘇憂言把外套拿下來的時候她已經換完了。

他嗓音低啞:“不給我看?”

右繁霜是被他那個明明表情看上去很平靜,目光卻像一頭狼一樣的眼神看得手足無措。

像是帶著火星子竄過來,空氣都變得粘糊迷蒙。

盯著她,像是狼盯著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