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就是為了嫁給我吧(2 / 2)

右繁霜不願意承認,小小哼一聲:“我才不是流氓呢,誰要看你。”

蘇憂言洗乾淨毛巾掛好,用手捏捏她的臉,給她洗臉,洗麵奶糊在臉上,右繁霜不敢說話,怕泡沫掉進嘴裡。

蘇憂言認真地給她輕輕打圈按摩:“霜霜如果是流氓我更喜歡,所以霜霜要努力學習,成為一個優秀的女流氓。”

右繁霜從鼻子裡不屑地發出一聲哼。

蘇憂言忍不住想笑,讓她衝乾淨臉,把乾毛巾給她。

右繁霜把臉擦乾淨,忽然道:“阿言,我最近學了一個急救方法,我想在你身上試試。”

蘇憂言慢悠悠道:“怎麼做,我要躺著嗎?”

右繁霜雞皮疙瘩又起來了:“才不是,站著就可以。”

蘇憂言了然地點點頭:“確實,站著也可以。”

右繁霜臉微紅:“我說正經的。”

蘇憂言勾唇:“我說的也是正經的,霜霜想的是什麼?”

右繁霜逃避這個話題:“你轉過來。”

蘇憂言轉過去,右繁霜從後麵摟住了他的腰。

蘇憂言大概明白是哪個急救方法了。

右繁霜的手放的位置不對。

蘇憂言直接把她的手拉下來,塞進自己衣服裡,讓她摸著他的腰腹:“大拇指放在腹肌中間那條線。”

右繁霜差點燙手,蘇憂言按住她的手,讓她摸到腹肌中間那條最深的線:“肚臍上方兩指,伸出大拇指的那一隻手握拳。”

他腰腹上深淺的溝壑就像有網格圖,右繁霜一下子找到定位。

蘇憂言:“另一個手抱住那隻拳頭,合力往下壓。”

右繁霜照做,按下去的時候聽見他呼吸微粗了一下,伴隨著輕輕的一聲悶哼。很輕很輕,換個人估計就聽不見了,可是她聽到了。

右繁霜的臉猛地紅起來,撒開了手。

蘇憂言意味深長地垂眸笑笑,聲音悠哉:“霜霜以前學了那麼多急救方法,是不是為了嫁給我?”

右繁霜不好意思:“才沒有呢。”

蘇憂言故意道:“現在霜霜還在學,就這麼喜歡我?”

右繁霜忽然掀起他的衣服,把頭埋進他衣服裡不出來,像鴕鳥挖洞把頭埋起來一樣。

蘇憂言毫不吝嗇的表揚道:“霜霜學得很快。”

右繁霜不好意思地蹭蹭他的胸口,然後把頭拔出來,假裝凶神惡煞的道:“打劫!”

蘇憂言雙手撐在洗手台上,把她圈在懷裡的範圍內,卻忍住笑,耐心地陪她玩:“要多少?”

右繁霜努努鼻子:“很多很多,要劫財也要劫色。”

她故意咧開嘴,假裝笑得一臉花癡。

蘇憂言看了越發覺得滑稽又好笑:“劫吧,留有一條小命就行,其他可以榨乾。”

田雲絳忽然接到電話,那頭的人告訴他,那天唯一墮胎過的那對兄妹找到了。

田雲絳把手上的案子放下,直接就離開。

開車過去的時候心裡七上八下,不知道自己要麵對的是什麼。

到了老城區,他按照地址,一路找到了那對兄妹家。

敲門的時候來開門的隻有一個女人,按照病例,照理來說,隻有三十多歲的一個女人,老得卻像是五十歲,臉上的皺紋痕跡一道一道的,劣質化妝品塗抹在溝壑裡,卻對田雲絳很禮貌。

房子不大,但是收拾得很乾淨,一個男人躺在床上,已經有乾枯之相,想來應該是她後嫁的丈夫。

田雲絳溫聲道:“阿姨,您能告訴我,二十一年前都發生了什麼嗎?”

那個女人很緊張,提到這件事,永遠都是一輩子的痛:“那個孩子…也是我這輩子唯一的一個孩子,因為那次打胎的時候我還小,傷了根本,直到現在我也沒有機會再有孩子了。”

田雲絳抱歉道:“不好意思,提及了您的傷處。”

“這次找您的主要原因是,您當年墮胎的那個孩子,也許被人撿走抱養了。”

那個女人有些錯愕:“怎麼可能會撿走抱養?”

田雲絳耐心的詢問道:“所以您的意思是?”

那個女人連忙解釋,還有一些磨不開麵:“當年的那個孩子是絞碎了一塊一塊拿出來的,那些年你也清楚,當時的醫療條件沒有那麼發達,如果不藥流的話,就隻有那種流產的方式,我親眼看見那孩子肢解出來。”

田雲絳微微皺眉。

那個女人繼續道:“而且那個孩子隻有四個月,怎麼可能會被撿走抱養?”

田雲絳反而心底一塊大石放下:“那您記得和您那天一起生產或墮胎的還有誰嗎?”

那個女人有些踟躕:“啊呦,這個估計真想不起來了,這麼多年的事情了。”

“不過當時那個醫生的名字我倒是記得,叫郝梅娟,如果可以的話,要不你去找找這位醫生?我記得她有些凶,但整個婦產科都是她負責的。”

田雲絳追問:“那您有她的聯係方式嗎?”

女人站起來,進屋裡翻了一會兒,拿出來一本老舊的電話本,在上麵翻了翻。

紙頁早已泛黃,隻不過保存得很好,上麵並沒有汙漬,所有字跡都還清清楚楚。

她找到自己記的姓郝的人:“應該是這個,但這麼多年過去,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換號碼。”

田雲絳雙手接過來,記住了那個號碼。

他站起來:“謝謝您,那我就不打擾您了。”

女人連忙道:“不打擾不打擾的,如果能幫到你確定妹妹的身份,也是一件好事。”

她看向屋裡床上躺著的那個男人:“要是我們也一開始就確定了親屬關係,也就沒那檔子事了。”

田雲絳聽得心上微酸。

環顧四周,屋子裡所有器具都用得很舊了,甚至是二三十年前的樣式,一個舊水壺上都是劃痕,有輕微的積線。

老城區的房子當然價格不低,但已經是賣不出去的了。

當年開發商想收購這片用來做CBD,但這片的居民坐地起價,開發商實在收購不起,乾脆在城市的另一頭活生生建起一座新城。

這裡的房子也不允許隨便拆賣,其實居民過得並不好。

田雲絳走前,悄悄將一疊錢塞在暖壺把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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