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又撒嬌(1 / 2)

而助理沒有截圖給她看的評論裡,反駁蘭汀更好看的不少。

“你都沒有在熒幕上見過右繁霜,就斷定人家上鏡沒有蘭汀好看,閒得慌?”

“你猜當初右繁霜是靠什麼出圈,蘭汀沒有巴結上溫姐的時候,有因為美貌大殺四方過嗎?”

網友提到的溫姐是國內娛樂公司裡首屈一指的無儘娛樂的老板娘溫柔,也是演員,拿了三金大滿貫影後之後,漸漸轉戰幕後,更多的是投資和挖掘新人。

當年,蘭汀就是溫柔挖掘出來的新人。

那年蘭汀隻有十七歲,上真人秀碰見溫柔的時候,深知機會不能錯過,故意捅漏自己房間的水管,水流了一個房間,然後大晚上去找溫柔,詢問對方可不可以收留自己一個晚上。

對方沒有多想,欣然同意。

於是她順理成章和溫柔混熟,拿到了一部戰爭片女二的位置,簽到無儘娛樂旗下。

無儘娛樂替她給了原公司一筆巨額賠償金。

那筆錢,是當時隻有十七歲的她一輩子都不敢想的巨款,哪怕放到現在依舊是天價賠償。

她十七歲,就知道什麼是權衡利弊,更何況是現在。

蘭汀看著助理截過來的那些圖,隨口問助理:“上次在JH商場沒能穿的那條紅裙你放在哪裡了?”

助理記得清楚,因為這條裙子是蘭汀少有能穿得這麼驚豔的一條:“已經收起來放衣帽間了。”

蘭汀算著下一期千朵萬朵錄影的時間,也沒多久了:“下次千朵萬朵錄製的時候我就穿那條。”

最適合她的顏色,一直都是豔壓群芳的紅。

助理連忙找出來給她打理。

右繁霜離開花悅就去街上溜達,但沒想到經過這一天半的發酵,路上都有人認出她來,問她可不可以合照。

右繁霜受寵若驚,也大大方方說可以,對方激動不已。

右繁霜還覺得挺驚奇的。

平時都不會有人在路上攔住她問合影。

右繁霜剛想去街上買點提回家的禮物,結果電話就來了。

周杉燁的聲音聽起來很著急:“繁霜,你現在空嗎,陸律師被人捅了一刀,現在在醫院裡,說要把手上的案子給咱倆先處理,不然她不放心。”

右繁霜瞳孔放大:“哪家醫院?”

“華大附醫住院部六樓十七號病房。”

右繁霜一刻也不敢耽擱,馬上在路上攔了輛計程車過去。

到病房裡的時候,病房裡還有股很淡的血腥味和濃重的藥劑味道。

周杉燁在床邊削蘋果,陸盈躺在床上,麵色蒼白。

右繁霜第一反應就是陸盈被人尋仇了,她趕緊走到陸盈身邊:“陸老師,我來了。”

她握住陸盈微涼的手,陸盈睜開眼睛,有氣無力道:“我床頭那疊文件你們好好讀,其中有幾個二審的案子,再有,本來按照帶畢業生的要求,應該是要帶你們做非訴催收和法律援助的,暫時做不了了,你們就把這疊文件要求的文書寫了拿給我看。”

那一疊文件足足有十厘米的厚度,右繁霜和周杉燁都有些震驚,但是為了安撫陸盈的情緒,都異口同聲:“好。”

右繁霜擔憂,想問陸盈是怎麼弄成這樣的,傷得嚴不嚴重,但是陸盈的狀態那麼差,她怕耗費病人的精力,隻能按下不提,想著等會問醫生。

陳璟提著一個棕色紙袋進來。

右繁霜和周杉燁立刻站起來,右繁霜微微詫異道:“陳總?”

陳璟依舊儒雅溫和:“你們吃了午飯沒有,我剛剛從私廚打包回來,要不要一起吃?”

右繁霜連忙道:“不用了。”

周杉燁和右繁霜對視一眼,也心有靈犀地道:“我們吃過了,您和陸老師一起吃吧。”

周杉燁趕緊抱起那堆文件。

右繁霜也禮貌道:“就不打擾您和陸老師了,我們先走了。”

陳璟含笑道:“好。”

但右繁霜和周杉燁沒有走出去幾步,就聽見了陸盈有氣無力地叫陳璟滾出去。

周杉燁有點遲疑:“我們要不要留下來照顧陸老師?”

但右繁霜除了那句出去之後,也沒聽見其他過分的響動了,隻有拆筷子開保溫盒的聲音。

陸老師聽起來沒有再多抗拒。

右繁霜趕緊拉著周杉燁走了,閃爍其詞:“有陳總估計就夠了。”

兩個人走出去,右繁霜才問起陸盈的傷:“傷是陸老師的仇家乾的嗎?”

周杉燁搖搖頭,有些難以啟齒地小聲道:“是做法律援助的時候,陸老師擔任被告的委托律師,結果被原告的親友給捅了一刀。”

右繁霜有點意外:“我記得陸老師最近接的那個案子,似乎是很普通的交通事故。”

周杉燁歎了口氣:“誰說不是呢,但是原告看見陸老師為肇事者辯護,認定陸老師是助紂為虐,下到村裡請求諒解書的時候,村民群情激憤,拿著鋤頭鐮刀就圍住陸老師,最後捅了陸老師一刀,還好沒有傷及要害,但做手術清創和縫針也能丟半條命了。”

右繁霜於心不忍,心頭沉重:“照理來說,陸老師這種級彆的律師,也不需要去做法律援助,怎麼陸老師還會去做?”

周杉燁也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可是司法局每年都會分派任務,這些任務總得有人做,總不能全部都推給下麵的律師,到時候我們也得去做的,隻要在陸氏,每個律師每年都會接到一些法律援助案件,所有律所都大同小異。”

右繁霜想到陸盈剛剛虛弱的樣子,就覺得擔憂。

周杉燁也唏噓道:“本來是倒貼時間精力錢財做好事,但做法律援助的時候卻是最容易受到侵害的。”

“因為需要法律援助的事主基本法律意識較差,甚至是淡薄,法律素質不高經常出現和律師的紛爭,律師們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對當事人進行普法解釋和安撫情緒上,是個吃力不討好的活。剛剛我去到醫院的時候都被嚇死了,結果陸老師還安慰我說,她不是第一次被捅了,恐怕除了被捅之外,還經曆了很多寒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