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沉默了片刻,看著蘇憂言,忽然道:「阿言你好像很了解這隻壞狗心理活動的樣子。」
蘇憂言微微挑眉:「隻是猜的而已。」
他放下報紙,饒有興趣道:「今天都沒怎麼親過,過來親親?」
右繁霜遲疑了一下,走過去坐在他腿上,蘇憂言看她已經熟練到坐上來還知道環住他的脖子了,頗為欣慰。
蘇憂言靠著沙發靠背,托著她的後腦勺,右繁霜迎上來碰他的嘴唇,蘇憂言摟住她的背,手背的筋線硬朗地浮起,修長的手指攬住她大半的腰,藍鑽的婚戒熠熠生輝,套在筆直潔白的指根裡。
小金毛也羞澀地用腦袋蹭蹭在下麵的薩摩耶,薩摩耶看似麵無表情,卻暗爽地任它蹭。
右繁霜抬起頭來,卻靠在他肩膀上,蘇憂言一臉鎮定拿起報紙繼續看。
右繁霜也跟著他看,是一張商報,歐美地區的,有一些專業名詞她不認識,隻能大概讀懂是戈獅要在歐美開創什麼市場,要通過什麼樣的方式。
蘇憂言翻了一頁她才回過神來,又聊起那隻壞狗:「那隻薩摩耶好壞,我們家點點還沒有成年呢,昨天還看點點對外麵的小狗感興趣。」
同樣是對方沒有成年就下手的蘇憂言麵不改色:「明天就去把薩摩耶絕育。」
薩摩耶的眼睛忽然瞪大,衝著蘇憂言叫了一聲。
蘇憂言淡淡道:「狗叫什麼?」
小金毛從薩摩耶背上下來,找了個地方趴著,而薩摩耶又吼吼吼衝蘇憂言叫了幾聲。
右繁霜直接道:「再叫今天就絕。」
薩摩耶瞬間熄聲。
蘇憂言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霜霜還挺有辦法。」
右繁霜卻笑不出來。
她從蘇憂言腿上下來,去逗小金毛:「點點,你肯定特彆難過對不對?都怪這隻壞狗。」
小金毛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有一股置身事外的愚蠢和天真。
蘇憂言想笑。
怎麼還去和狗聊天?
蘇憂言悠悠道:「說不定小金毛也很喜歡薩摩耶呢?不管之前怎麼樣,現在總歸是喜歡的。」
右繁霜有種嫁女的悲壯,她正色道:「不可以,它懷孕我都會很難過的。」
蘇憂言轉過來,手撐在沙發靠背上,臉壓在手臂上看著她,一雙春色流光的鶴眸含笑盯著她看。
陽台上的風微微吹動他的墨發:「那霜霜喜歡我嗎?」
右繁霜不假思索,彎起眼睛看他:「很喜歡啊。」
蘇憂言看著她,輕笑道:「有多喜歡?」
右繁霜站起身來,去親了他一下:「就是特彆特彆特彆喜歡。」
蘇憂言懶洋洋道:「就是和我做什麼都可以的喜歡對嗎?」
右繁霜笑,露出小虎牙:「對呀!」
蘇憂言伸手,像摸小狗那樣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真好。」
蘇憂言慢悠悠道:「那今天晚上霜霜可以在床上叫大聲點嗎?」
右繁霜一個激靈,胡說八道:「我生理期。」
蘇憂言算著日子,發現確實是。
但右繁霜也意識到了她是生理期,但剛剛脫口而出的時候
,她隻是找個借口。
算算時間,已經超過預測經期三天了。
昨天還在不可描述,蘇憂言也遲疑了一下:「今天來的嗎?」
右繁霜凝滯了片刻,艱澀道:「其實…」
蘇憂言:「嗯?」
右繁霜難以啟齒道:「我今天沒來例假。」
蘇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