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兩道?
不,是三道。
隻是有一人,被抱在懷裡,看不清具體麵容。
待‘迷霧’散去,眾人的視線,頓時聚焦在眼前之人身上。
準確的說,是聚焦在站在最前方,懷裡抱著人的人身上。
她看上去很年輕,容貌精致漂亮,半長的墨色頭發束在腦後,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與修長如天鵝頸的脖頸。上身穿著似乎有些偏大的白色襯衫,襯衫下擺被她掖在底下的黑色長褲中。
褲子好似也偏長,褲腿被人卷了幾圈,直至露出腳踝,而鞋子更詭異,居然是襯衫與長褲完全不搭的平底小白鞋。
上下大致掃了一眼,很快眾人再次把目光移向她的臉。
這次,不少人發現了不對。
“這人看著,怎麼有點像女人?”
一時間,很有幾人心裡浮現出這麼一個想法。
很快有這個想法的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
未等他們有所動靜,被幾人護在中間的白毅冷靜開口道:
“你們都不是時焦?時焦呢?”
這番話,驚的幾個想先下手為強的人,頓時停了動作,驚疑不定地看著白毅與懸浮車門口的魚寧。
魚寧出來被這麼多人看著,還是敵人,心裡早就老大不爽,這會兒又敵人這麼質問,當即脾氣不好道:“你管我是誰?你們站在這兒,是想打架嗎?”
戰戰兢兢縮在後麵的時七:……
這踏馬上來就挑釁,沒誰了。
時七整個人不好,努力控製情緒,上前兩步,和魚寧並排,抬頭冷麵迎著來人,不卑不亢道:“焦爺早回去了,如果閣下想見焦爺,可以去安全區訪問。”
“回去了?”白毅顯然不信,溫和的臉色,此時布滿了寒霜。
“你是誰?”他問的殺氣騰騰,明明中央星無風,此時卻讓人感覺到了寒風刺骨。
時七臉色微微泛白,餘光不經意看到旁邊坦然淡定的魚寧,他深呼吸一口氣,說:“我是焦爺的管家時七。”
“管家時七?”白毅冷哼,漆黑如墨的瞳孔裡仿佛淬了毒一般,“我上次看到的時七,可不長這樣?”
時七額頭漸漸浮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隻有焦爺的現任管家才能叫時七,你看到的時七估計是我上任,不巧,我的上任前段時間犯了錯被焦爺退走了,而我是現任。”
時七頂著壓力,說。
“哦?”白毅目光依舊冷淡,“我不管你是誰?我隻問一句,時焦呢?”
時七鼓氣勇氣,打算來個誓死不認,就聽豬隊友魚寧來了一句。
“你找時焦有事?有事直接跟我說,都一樣。”
她的話,成功讓白毅的注意力,從時七身上轉移。
意識到這點的時七眼前發黑,內心又氣又急,然而什麼都不能做,隻能無能為力看著事態的發展。
“你是誰?”白毅視線從她臉上掠過,接著在她懷裡始終沒動靜的人身上頓了頓。
說來他們一直忽視了魚寧懷裡的人,隻因,對方穿著女人的裙子。
而時焦是個男人。
不過……白毅目光停在魚寧懷裡人的腳上,這鞋、這腳,可不像女人穿的。
留意到他的眼神,時七緊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人?”魚寧霸道的把時焦往自己懷裡帶了帶,一邊警惕地瞪著白毅,仿佛瞪著一個登徒子。
白毅:“……”他日了狗了!
事情不順,使他心情很不好,麵對魚寧,也沒了耐心。
“讓我看看他的臉,看完了,如果不是我要找的人,你們就可以離開。”
“憑什麼!”魚寧梗著脖子,氣勢毫不相讓。
白毅被她的態度搞的頭疼,乾脆往後退,直接吩咐他帶過來的人,“去看看那人是不是時焦。”
魚寧沒想到他一言不合就打架,老實說,她等這一刻等了有一會兒了。
當即兩手臂用力把時焦往天上一扔,接著抬腳踹向抓她的人,一腳一個。最後在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兩手撥開擋路之人,繼而迅速衝向時焦落地的位置。
在把時焦抱個滿懷後,魚寧抬腳就跑。
人太多,又帶著朵沉睡的‘嬌花’,走為上,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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