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張重也沒有去給芃芃弄糖吃,而是跟她商量了一下,準許把這兩天的六顆糖份額轉移到後麵一個星期,這樣一來她每天就可以吃四顆糖了。
芃芃是一個望梅就能止渴的孩子,張重跟她說下個星期每天都能吃四顆糖的時候,她高興得差點從張重懷裡蹦出去。
晚上他們沒有回江陽,而是搭乘第二天上午的航班回去的,因為早就有預料,所以之前已經給芃芃請了一天假。
雖然這次去燕京,大家也沒怎麼玩,但是回到江陽的時候,一家人還是顯得有些疲憊。
張重看著他們的樣子,也覺得這樣短時間的旅遊沒有什麼意思,或許等到芃芃放暑假的時候,可以叫父親把小店關了,一家人好好出去玩玩。
不需要著急看什麼景點,反正有的是時間,走到哪兒就看到哪兒,那樣才能放鬆心情。
回到家之後,張行軍又著急回去看他的小店,胡慧芳本來上午有課,她跟人換到了下午,吃過午飯後直接去了學校。
家裡隻剩下張重和芃芃兩個,這丫頭記性倒好,剛到家就纏著張重要糖吃。
張重從糖盒裡麵拿了四個糖給芃芃,小丫頭一把抓過去,卻嘟著嘴說道,“這四個糖還沒有我之前那一個糖大呢。”
“那也是四個。”張重笑道。
這個糖盒是她專門為芃芃準備的,裡麵備著各種各樣的糖果,也都是張重精心挑選的,甜度和熱量都不是特彆高,最關鍵的是,個頭都特彆小。
張懷臻有些鬱悶地在書社裡麵踱著步子,剛才公安同誌又過來一趟,其實昨天他們就已經過來一次,說是接到了群眾舉報,過來檢查。
好在他這次用的是真名,不然還真的要被關進去,就算不關進去,恐怕也要麵臨罰款,至少這份工作也丟了。
但是即便如此,他那所謂的書法協會會員的名頭也不能再用了。
今天他們過來就是看看他是不是還在用書法協會會員的名頭。
“肯定是那個家夥。”張懷臻腦海中浮現出那張笑眯眯的臉,越想就越生氣。
明明已經答應自己不告發,轉頭卻去報了警。
“卑鄙小人,言而不信”
張懷臻看了看桌邊放著的那張紙,上麵有自己之前寫的一些字,旁邊還有一行就是昨天那家夥寫的打油詩。
他一把抓起那張紙,揉成一團,然後扔進了垃圾桶裡,心情這才好一點兒。
出去透透氣吧,張懷臻不想在這個小房間呆了,背著手走了出去。
因為是午休時間,書社的工作人員都在休息,有兩個小姑娘坐在休息區頭挨頭的在看手機。
“哇,好帥啊,他是最帥的作家了吧。”
“據說莊語以前也很帥。”
“莊語帥的時候,我還沒生出來呢。這個是真的帥啊,跟明星差不多了吧。”
“化化妝應該差不多。”
張懷臻撇了撇嘴,作家光帥有個屁用,又不是當少爺。
“不管怎麼說,他這次是破了華夏青年文藝獎的記錄了。”
“可不是嘛,三十歲以下的華夏青年文藝獎得主,嘖嘖,聽起來就厲害啊。”
張懷臻一愣,他們說的是華夏青年文藝獎
哦,對了,昨天是頒獎的日子。
他平時還挺關注文藝界的這些事情,不過昨天公安過來盤問,把他弄得焦頭爛額,哪還有心思去看頒獎典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