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博宇都很配合,不過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甜蜜的折磨。可那有什麼辦法呢,自己寵出來的,跪著也要繼續寵。
臥房裡,隻有床頭櫃上一盞小台燈亮著,暖黃色的光線映照著床上的一雙人影。
邢博宇靠坐在床頭,肩上披著軍服外套,裡麵穿著軍服白襯衣,領帶鬆鬆垮垮地係著,領口兩粒扣子都開著,袖子挽上去一截,露出結實的小臂,輕輕搭在身上人的腿上。
亓淵側身坐在邢博宇身上,斜斜倚靠在他的胸膛上,左手輕撫上他的右臉,右手繞過他的脖子環抱住。
他嘴裡輕咬著一枚紫色的小果子,低頭湊近邢博宇。邢博宇微抬下巴,嘴唇微張要去咬……
兩人維持著這姿勢幾秒,直到聽到“哢嚓”一聲響,亓淵舌頭一卷,將小果子吃進嘴裡。
“不知道拍得怎麼樣?”亓淵剛想去看看剛才拍的照片,就被邢博宇箍住腰動彈不得。
他疑惑低頭問道:“怎麼了?”
邢博宇在他大腿上輕撫一下,勾下他的頭吻上去,“親一下。”
“還沒吃……唔完……”
兩人分享了一顆甜蜜蜜的果子。
“嗯,邢博宇,那啥,你好像……”亓淵感覺屁股下硬硬的東西,之前自己也有過這情況,被清心咒壓下了,他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發.情了?”
邢博宇:“……”
“……嗯,我發.情了,怎麼辦?”邢博宇臉皮已經在短短的一個晚上就練厚了,臉不紅心不跳地逗著懷裡人。反正硬著硬著就習慣了,大不了待會再去下洗手間好了。
亓淵吐出嘴裡的果核,好心說道:“要我幫你嗎?”
聞言,邢博宇心口猛跳,手上用力摟緊了一點,啞聲問:“寶寶要怎麼……幫我?”
“這簡單啊!看著啊。”亓淵拿紙巾擦擦嘴,將紙團扔在床頭櫃上,然後食指往邢博宇的眉心一點。
頓時,一股清涼的感覺從邢博宇的頭頂澆灌到了腳底,邢博宇感覺自己像是被從頭到腳用冰水給清洗了一遍,什麼邪惡欲.望完全不見了蹤影,連那硬如石頭的地方也恢複了平常的狀態,變回成了柔軟的一團。
邢博宇:“……”
邢博宇:“這是……什麼?”
“清心咒呀!”亓淵高興地道:“是不是很有效?”
“……確實,很有效。”邢博宇艱難地道,心裡哭笑不得,不知道該感激亓淵的好心幫忙呢,還是該狠狠地打他屁股!
害他還以為……
咳!邢博宇趕緊阻止自己繼續去想。
亓淵開心地跟他說道:“是吧,我們這些法術有很多還是很有用的,以前我每次發情期的時候,就是靠這清心咒呢!”
“……發情期?”邢博宇還是第一次聽他說到發情期。
亓淵點頭,“對呀,我的原形還是獸呀,是獸就有發情期的呀。”
邢博宇心頭一緊,“寶寶,你有……交.配對象了嗎?”自己竟然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萬一寶寶在家鄉有對象了怎麼辦?
亓淵搖頭,“沒有啊,我沒有渡過發情期。”
邢博宇一聽鬆了口氣,“那寶寶你的發情期是什麼時候?”
亓淵答道:“每年都有的。你們的戰獸應該也都有發情期的呀。”
邢博宇點頭,這個是有的,大都是在春天。“那你發情期的時候,有多久,要做什麼準備嗎?”
“一般一個月左右。不用做什麼,我有修為嘛,修為高了之後,我可以壓製的。剛才那清心咒隻是一種方式,也還有其他的方法的。”亓淵解釋道。
“……哦。”邢博宇想了想,又道:“如果不壓製的話,那是要一整個月都需要交|配嗎?”邢博宇想了下自己的體力問題,嚴肅地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再加大點運動量?
亓淵搖頭,“當然不是啦,連續交.配一個月那不得死翹翹了啊!應該隻是很頻繁啦。具體是怎麼樣其實我不知道,因為我第一次發情期前期,還沒有發作,我老爹就教我怎麼壓製了。”
“哦,原來是這樣。”邢博宇鬆下了這一口氣,又提起了另一口氣,問道:“寶寶,你從沒有渡過完整的發情期,那到時候,我們……”
亓淵看他猶豫半天不說,問道:“我們什麼?”
“我是說,”邢博宇抹了把臉,心一橫,說道:“到時候,你發情期的時候,我們怎麼辦?”
亓淵疑惑,“什麼怎麼辦?我壓製住就好了啊。”都這麼過了好多年了,還能怎麼辦,早就駕輕就熟了。
邢博宇:“……”就是不想你壓製啊。
一會兒,亓淵反應過來了,“不對,我發情期,你著什麼急啊?”
邢博宇乾巴巴道:“……壓製發情期,有違動物本能,這對你的身體不好,應該取締。”
亓淵點頭道:“我知道啊,可是我老爹說,在我找到道侶前,不能發情啊。”
邢博宇:“……寶寶,你看,我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