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椿拍拍她的肩膀,笑道:“姐隻能幫你到這裡了,能不能有門好親事,就看你自己了。”
看在這堂妹一口一個將來會摳婆家銀錢養自己這個堂姐的份兒上,就給她指條明路吧。
不過她能不能把握住機會,就不好說了。
薑椿並不懷疑薑柳會不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她向來很聽原主這個堂姐的話。
薑椿隻是懷疑她未必能鬥得過李氏跟薑湖,尤其是李氏這個唯利是的奶奶,可沒那麼好
對付。
沒理會還站在原地琢磨自己話語的薑柳,薑椿徑自回家去了。
院子裡,宋時桉背上係著自己用來束縛袖子的襻膊,坐在馬紮上,正用兩隻白嫩細長的雙手在木盆裡搓洗著褻褲。
瞧那褻褲的款式,儼然是薑椿仿著現代內褲款式給自己做的三角褻褲。
薑椿頓時嘴角忍不住上揚。
古代男子肯給女子洗內褲的本就鳳毛麟角,偏這給自己洗內褲的古代男子還是未來權傾朝野的內閣首輔……
簡直不要太爽!
她立時走過去,往他前麵前一蹲,捧著臉作花癡狀,嘴裡笑嘻嘻道:“哎呀呀,這是誰的夫君如此賢惠,竟然給娘子洗褻褲呀?”
不等宋時桉回應,她就自己回答道:“哦,原來是我薑椿的夫君呀。”
宋時桉:“……”
他舀了一勺皂角水倒進盆裡,邊用手將褻褲按在盆地搓洗,邊淡淡道:“你還不去給我做棉衣?
做事拖拖拉拉的,都好幾日過去了,至今連一件棉襖都沒做好,但凡今年落雪早些,我都得被凍死。”
得趕緊將人支走,免得她在這裡嘰嘰歪歪地說這些曖昧話語。
薑椿聽了這話,立時就不樂意了,嚷嚷道:“你彆揣著明白裝糊塗,是我故意偷懶嘛?還不是因為出了劉啟檀那檔子事兒,沒顧上嘛。
再說了,這才九月初,連打霜都沒打霜,怎可能這麼早就落雪?”
小嘴叭叭叭的,直接把宋時桉給懟了個啞口無言。
靜默片刻後,他嘴裡才勉強蹦出一句:“總之,你且儘快給我做好棉衣就是了。”
直接把薑椿給逗笑了。
她一會向左歪頭,一會兒向右歪頭,左左右右地打量了他一番。
然後笑嘻嘻地說道:“夫君不想讓我旁觀你洗褻褲,直說便是了,何苦尋這麼蹩腳的理由?”
宋時桉抬頭看她:“我直說的話,你會離開?”
薑椿想也不想地答道:“不會。”
宋時桉:“……”
他就知道會如此,這才尋理由支走她,結果還是被她給看穿了。
宋時桉將手上的褻褲往木盆裡一丟,冷冷道:“你若不離開的話,這褻褲我就不幫你洗了。”
薑
椿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毛病又犯了,不但不受他威脅,還反過來威脅他:“你如果不幫我洗褻褲的話,我就強吻你。”
頓了頓,又惡狠狠地補了一句:“還會伸舌頭哦。”
宋時桉:“……”
要不是手是濕的,他都要無奈扶額了。
這家夥,一天到晚的,怎地腦袋裡想得都是親嘴?這事兒真的就這麼值得她惦記?
他就不喜歡,因為太過刺激,自己的身心實在遭不住。
他沒好氣道:“你一個女子,成日嘴裡說的都是些什麼話,竟半點都不知道羞恥!”
薑椿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