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章 夫君,不要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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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椿閒來無事,擺著手指頭重新算了下日子。

宋時桉八月初十吃了最後一副藥,八月十一開始停藥,至八月十六已經停藥六天。

所以其實隻要再等兩天,八月十八這日就能敦倫了。

八一八,發一發,不錯,是個再吉利不過的黃道吉日。

等到了十八這日,吃過晚飯半個時辰後,薑椿就急匆匆跑去沐浴,沐浴完又催宋時桉去沐浴。

等宋時桉沐浴完,回到西屋後,發現西屋裡已經大變樣。

炕上的褥子鋪上了大紅被單,窗台上一左一右點著兩根長長的,帶喜字的紅色喜燭,被挪到炕尾的炕桌上還擺了隻粗陶酒壇子,壇子裡插了一大把各色野花。

這麼大陣仗?

本就有點緊張的宋時桉,不由得更緊張了幾分。

薑椿爬上炕,在大紅被單上躺下,伸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催促還站在炕下的宋時桉:“夫君快上炕呀,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多磨嘰一會兒就多幾兩銀子長著翅膀飛走啦。”

宋時桉:“……”

甚緊張氣氛都沒了,一瞬間隻剩無語了。

他爬上炕,坐到她身旁,居高臨下地靜靜看著她。

薑椿挑了挑眉,笑嘻嘻道:“看什麼?是不是覺得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反正她是這麼覺得的。

兩根紅蠟燭照出來的朦朧光暈中,宋時桉本就白皙的臉蛋猶如被加了一層柔光濾鏡,清清冷冷的鳳眼裡似有無限柔情一般。

宋時桉勾了勾唇,嘴角露出淺淺笑意:“是挺美的。”

哎喲,這家夥竟然笑著誇自己美?薑椿朝窗外斜了一眼,莫不是天上下紅雨了?

她朝他拋了個媚眼,邪魅一笑:“既然我這麼美,你還不趕緊把我吃掉?”

宋時桉:“……”

好好一個美人兒,可惜長了張嘴。

他俯身,直接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再放任她這般胡言亂語下去,他都怕自己笑場,將今日的敦倫大事給搞砸。

薑椿啟唇,放他的唇舌進來,與自己的唇舌勾纏在一處。

這家夥親嘴的本事如今已是爐火純青,不但完全掌握了她教的那些把戲,還舉一反三,自己琢磨出新花樣來。

薑椿被他親得氣喘籲籲,嘴巴跟舌頭都發麻,腦子如一團漿糊似的暈暈乎乎。

身子幾乎軟成了麵條。

饒是如此,宋時桉都沒鬆開她,又繼續叼著她的舌兒允吸肯咬了好一會子,這才轉向她的脖頸。

她脖頸的肌膚極其敏感,被他又嘬弄又允吸的,麻麻癢癢的感覺兵分兩路,一路往上直衝大腦,讓她腦子更暈乎了幾分。

另一路則沿脊椎下行,一路火花帶閃電,手腳都隨之發軟。

她難受地扭動身子,嘴裡忍不住哼唧出聲。

宋時桉在她兩側脖頸流連忘返,把薑椿折騰得身子麻花一樣扭來扭去好半晌,才繼續往下,來到她身前。

他啟唇叼住一顆,另外隻手也攀上另一側。

手嘴並用,好一番折騰,讓其如夕陽晚照般,染上了一層粉色霞光。

薑椿顯然已經動情,一雙杏眼波光瀲灩,嘴裡難受地直哼哼,拿手去推他的肩膀,言下之意,讓他快點辦事。

快點辦事是不可能快點辦事的,宋時桉雖對敦倫之事知之甚少,但他對自己的物什還是足夠了解的。

若不讓她足夠動情,自己又有些天賦異稟,肯定會傷到她的。

故而他鬆開身前,又緩緩下移。

雖然不是頭一回親她這裡了,但宋時桉還是忍不住臉上發紅,整隻耳朵“刷”地一下就紅了。

薑椿卻像是突然被人踩住尾巴的貓似的,嘴裡驚呼一聲,然後上身一下欠起來。

隨即又重重落回枕頭上。

人差點原地羽化。

然而這還隻是開始,宋時桉拿出素日跟她親嘴的本事,把她折騰得驚叫連連,身子也跟詐屍似的起起伏伏。

還好跟東屋中間隔著個偌大灶房,不然她聲音這般大,畢竟要被薑河聽了去。

隻是動嘴還不罷休,他還不時用手去試探動情程度,直到秋雨連綿,這才罷休。

他除去褻褲,小心翼翼地嘗試著前行。

並不時抬頭查看她的神色。

見薑椿眉心皺起,露出些許痛苦神色,他連忙止住,柔聲問道:“是不是很疼?”

疼自然是疼的,但好似也沒有傳說中撕心裂肺的疼痛,大概類似手指被刀子劃了一條小口子的疼痛程度。

這樣的疼痛,對於她這樣皮糙肉厚的人兒來說,壓根就算不得什麼。

但除了疼痛,還有異物感跟不適應,這才是她皺眉的最大原因。

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頓了頓後,她才輕哼一聲:“你慢著點。”

“好。”宋時桉應得乾脆。

接下來他嚴格按照她的要求,緩慢地向前蠕動。

薑椿:“……”

叫你慢,可沒叫你學烏龜爬啊。

她抬腳,拿腳後跟推了推他的後腰,哼唧道:“夫君你打算磨嘰到天亮?鈍刀子割肉跟一刀斃命,你猜哪個更痛苦?”

而且,她可不信他能撐那麼久,待會兒撐不住變成麵條,看他羞不羞!

宋時桉:“……”

鈍刀子割肉跟一刀斃命,他當然曉得哪個更痛苦,可方才分明是她叫自己慢一些的,這會子又怪自己慢……

但他沒敢吭聲。

她本就不講道理,現下兩人又是這麼個光景,除非他腦袋被騾子踢了,否則怎會傻到在這個關頭跟她爭論?

他好脾氣地說道:“那我快一些。”

但也沒真全信了她的鬼話,給她來個一刀斃命,那樣會傷到她不說,肯定會被她罵個狗血淋頭。

而是兩手掐住她的腰,緩緩與她合二為一。

他硬件過於優越,饒是已經足夠動情,薑椿還是忍不住“嘶”地倒抽了口涼氣。

不光是她,宋時桉也覺刺激過了頭,深深地吸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來神來。

他眸色轉深,啞著聲音問道:“你還好吧?疼不疼?”

薑椿有些不太好,簡直要被撐死了。

她白了他一眼:“打小吃素還能長這麼優越,這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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