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了定心神,淡淡道:“摸夠了沒?摸夠了就趕緊替我擦身,不然待會真受涼了。”
薑椿不過是想逗逗他,也沒真打算如何,聽他這麼一提醒,立時跳下炕,從木盆裡撈出布巾擰乾。
然後給他擦拭起脊背來。
擦完傷痕累累的脊背,又擦身前。
因為他肌膚過於白皙的緣故,兩點粉色格外顯眼,薑椿抓著布巾的手每次經過附近都忍不住有些手癢。
考慮他還病著,便沒有禽獸地撩拔他。
主要是撩拔也沒用,瞧他渾身瘦得沒二兩肉,肋骨根根分明,一米八多的大個子,勉強也就一百斤,能頂什麼用?
圓房什麼的,等將他的身子骨養好再說吧。
她迅速給他擦完上身,從衣櫃裡翻出件新的中衣給他穿上,外頭又披上她爹的夾襖。
然後又去脫他的褲子。
宋時桉羞得不行,實在扛不住,便艱難地轉動腦袋,將自己臉蛋埋進夾襖的領子裡,“眼不見為淨”。
薑椿瞧見他這副鴕鳥模樣,忍不住偷笑幾聲。
手上的動作卻是沒停,先將他中褲脫下來,又去脫他褻褲。
褻褲一拉下來,她隨意一瞥,頓時“嘶”地又倒抽了口涼氣。
哎呀呀,安靜狀態就如此優越,要是不安靜狀態,那得多壯觀?
是誰這麼有福,攤上個硬件如此優越的夫君呀?
哦,是她薑椿!
心裡樂開了花,腮幫子差點咧到耳根子去。
不過她是個思想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心裡想入非非,手上布巾卻是乖乖繞開了關鍵位置,認真替他擦拭了一遍。
然後又將他翻了個麵。
擦到屁股的時候,她忍不住伸手在上頭抓柔了一把,嘴賤道:“嘖,太瘦了,等養胖些手感應該會更好!”
宋時桉:“……”
想到先前她抱自己時就曾打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