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易中海想都沒想便否定了這個計劃。
說完,好像覺得目的太明顯,於是易中海又連忙補充道:“何大清都住院了,哪裡經得起折騰。”
“這樣對病情不太好。”
劉海中:“......”
何雨柱則有些意外的看了眼易中海,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另一邊,賈張氏和白寡婦的戰鬥已經進入到了尾聲。
兩人都是好吃懶做的人,所以體力不允許她們打持久戰。
二大媽等人見狀,連忙把兩人給拉開。
賈張氏的臉已經被呼腫了,整個人看起來像個豬頭。
白寡婦也沒好到哪去,頭發被薅下來一小撮,臉上有不少紅色的抓痕,這都是賈張氏撓的。
院裡人甚至有回家搬凳子的,打算以一個舒服點的姿勢看熱鬨。
“呸!”
雖然被拉開了,但白寡婦還是一口唾沫啐到了賈張氏的臉上。
“我今天就把話撂這了,二百塊錢,少一分我明天就去軋鋼廠鬨,然後去派出所報警。”
賈張氏此時也打出火氣了,絲毫不懼白寡婦的威脅。
“你要是敢去軋鋼廠**,我明天就坐火車去保洲,直接吊死在你家門口,讓你永遠也彆想安寧!”賈張氏使出反威脅。
二百塊錢!
這還不得要了賈張氏的老命?
她們賈家現在窮的叮當響,想拿出二百塊錢難如登天。
可就算能拿出來,賈張氏也不可能賠錢。
最終,在劉海中的一番調解下,雙方各退一步。
白寡婦的要求從賠償兩百,改成了一百。
賈張氏雖然答應了下來,但是她要求得確定何大清真的腦梗後,才能給錢。
鬨到最後,賈張氏也擔心白寡婦去軋鋼廠**,真要是把賈東旭的工作給鬨沒了,她們一家人隻能喝西北風了。
站在人群裡的易中海得知這個結果後,不禁搖了搖頭。
賈家的情況他是知道的,窮的叮當響,彆說一百了,二十塊錢能拿出來就不錯了。
不然賈東旭也不會隔兩天就來他家蹭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