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在搞對外戰爭,她似乎是有開疆拓土的偉誌,又似乎是想轉移內部矛盾,打仗是幾乎年年都有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來。
蘇秀走過來,“你們說什麼呢,剛才在忙。”
“黃河水清了!”楊輕對天拜了拜。
“還有這樣的事?”
蘇秀正要看報紙,又有客人來了。
“你們小妻夫倆沒事就去玩吧,這報紙我們看得懂。”蘇秀把兩人趕遠了,不要女兒女婿來幫忙。
“哎呀。”蘇屏搖搖頭,“娘不要我們插手,那我們現在去哪裡玩啊?”
蘇屏忽然想到:“不如去河邊,劉夫人肯定在那裡洗衣服。那裡還有石斑魚,很可愛的。”
“好。”安許隨便蘇屏去哪裡,跟著蘇屏去。
“劉大哥,在洗衣服啊。”蘇屏招呼道。
“是啊,蘇秀才來這裡乾什麼?”劉夫人笑著說。
“玩啊。”蘇秀走進河邊,“這個染指甲的鳳仙花再過小半年就可以開花結果,我就可以玩它的種子了。”
“種子?我們都是摘它的花染指甲的。”劉夫人笑著說。
“是啊。”蘇屏摸了摸鳳仙花,又蹲下看水麵。
南溪是一條貫穿了幾個縣的大河的支流,也貫穿了幾個鎮。但是它不寬,水麵不到三米,在南溪鎮這裡的水域也很淺。
數眾人用來洗衣服的那段最淺,不過幾十厘米,根本不擔心會淹死。不過上下遊都有深幾米的地方,不能下水。
水裡有石斑魚,靈活地遊動在石洞和水草中,叫蘇屏看了就高興。“安許,好好看啊,你要來看嗎?”
安許和蘇屏一起蹲在岸邊看,“是挺好看的。”
“我都想下水了,不過水有點冷。”
光蹲著看已經滿足不了蘇屏了,小河景色她是看一次喜歡一次。她隻想深入其中,接觸河水石頭沙子,滿足自己的欲望。
”那裡有空心菜!”
蘇屏看到河流對岸河岸邊長著一小簇空心菜。這樣長出來的空心菜看著就嫩,讓人心生歡喜。就是太少了,不值得去摘。
“空心菜?”劉夫人抬眼看去,也看到了那嫩生生的空心菜。“蘇秀才你去幫我掐來嘚。”
蘇屏看看空心菜,再看看劉夫人。很樂意地挽起褲腿,光明正大地下水了。
四月天,水還有點冷,不過完全可以忍受。蘇秀很快把掐出來的空心菜給了劉夫人,但她不上岸,而是待在水裡看小魚。
安許也碰了一下水,當即決定不下水。過去的悲苦經曆告訴他,要遠離寒冷。更彆說男子碰水把身體弄寒了,是十分傷身的。
他就蹲在岸邊,看蘇屏玩。
蘇屏不覺得水溫不可接受,反而覺得有點春江水暖的意思。沙子裡的小貝殼,水裡的小魚小蝦,她都很喜歡。
她在逮石斑魚,石斑魚黃黑的一小條,像活在水裡的狸花貓。很靈活,她沒抓到。蘇屏直起身子,感覺腰有點酸。
看到安許看著自己,蘇屏猜他應該不喜歡這些。
“你不下來抓魚啊?那你回去玩吧。你有朋友嗎?交個朋友,說說話吧?”
安許沒忍住:“妻主,我們成親半年了,你才想起來叫我去交朋友啊。”
聽這口氣,安許是有朋友的,“你有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妻主有朋友,我也不認識啊。”
蘇屏:“那你朋友是誰?”
“陳小山,就是街上那家給人裝修屋子的那家店的兒子。他小我一歲,還沒出嫁。將來我們裝修鋪子,就要找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