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許掀開鍋蓋:“那就是可以吃了,我要嘗嘗。”
安許夾了一根吃,天啊,太香了吧。又香又辣,還有韌勁,筷子都不好使了,用手吧。
看安許吃得那麼香,蘇屏也忍不住了,夾了一根,用手拿著吃,這樣更香。
辣條油潤潤的,還不是最入味的時候,甚至有些油膩。但是安許是第一次吃,辣條獨有的香味和辣味叫他上癮。
兩人一根接一根,吃了半鍋。要不是想留點給母父,兩人還能吃。
吃到這個時候都辣得不行,往嘴裡灌水喝。
“你做的辣條好辣啊。”安許邊喝水邊說。“是你吃太多了,吃多了當然辣。”蘇屏接過水瓢喝水。
“你回來也沒告訴我們一聲…我給你做飯吃吧。”蘇屏說。
其實她是想叫安許吃剩飯的,但是想想安許回來吃到新飯應該比吃到剩飯高興很多。
當時他出去的時候,吃到紅糖雞蛋湯比吃到肉開心。那幾個雞蛋的意義格外不一般,他覺得是重視他,那現在也重視一下吧。
安許果然很高興:“妻主親自做飯給我吃?”
“是啊,做飯,炒兩個青菜。肉菜你去街上買,比我做更好吃更便宜。”說著,蘇屏就開始做飯。
正好做辣條也燒了火,再做飯也容易。先炒個青菜,把鍋裡的辣油充分利用,再炒彆的青菜蛋,再煮飯。
安許看著蘇屏做飯,看她加柴洗菜,心裡十分感動。他沒病沒災的,回來竟然能吃到妻主做的熱乎飯。
哪家男人能出門那麼遠?哪家男人能吃上妻主做的飯?
想到包袱裡的幾十兩銀子,要分給妻主一半,安許也不覺得心疼。妻夫一體,是他的就是妻主的。
“我去放銀子了。”
廚房的香味散了,安許打算回屋放銀子,順便把屋子打掃乾淨。
“嗯,你去吧。廚房熱,你在屋裡看書吧,不要過來了。”蘇屏抬眼說。
“好。”安許笑著回了兩人的房間,打開的箱子仔細藏好銀子,才去找掃帚打掃屋子。
他正看著書,就聽到妻主在廚房喊了一聲:“吃飯了!”
安許連忙合上書,快步去了廚房。等他落座,飯已經盛好了,麵前有兩個炒菜,還有一份紅燒肉。
“我看你看書可能是入迷了,做飯中間就出去給你買了紅燒肉了。你出去一個多月,應該想吃吧?”蘇屏笑著說。
“想吃。”安許低下頭大口扒飯,怕自己太感動,沒出息地哭出來。
“想吃就好,在外麵肯定沒有在家裡過得好吧?”
蘇屏摸了摸安許的臉,突然想起來:“欸,我不是說我喜歡你的身體嗎?現在你的臉粗糙了!”
安許的眼淚頓時回流了,也不感動了,他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誰出門臉不糙啊。”
蘇屏嘿嘿笑:“也是,也是。你現在才二十,臉還很嫩。要不是我厲害,還摸不出來呢。”
安許無語了。蘇屏總算有本事在他感動的時候,一下讓他不感動。
“辣條好吃不?我下次做你就在旁邊看,純手工也不是很容易。等你學會了,我就再也不用做辣條了,等著吃就好了,真是太幸福了。”蘇屏說。
“也就是說,我幫妻主你乾活,妻主以後不用動手了?”安許說。
“是啊,你彆這麼說話,忘了你的身份了?你是我的妻主…不是,我是你的妻主,你是我的夫郎,做這些那是這個社會認為你應該做的。
我讓你做,可沒人能挑出錯來。我又沒說我是好女人,我一直說你是娶來伺候我,替我乾活的啊。”蘇屏越說氣越短,不敢看安許。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種話越來越難說出口了。看來以後還得請人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