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做,在教安許做,以後他會了,送來這裡,大哥也好再嘗幾根。”蘇屏說。
“是啊,大哥,弟弟以後一定把辣條學會。到時候鵬姐兒和羽哥兒都放開了吃。”安許說。
安羊笑得開懷,“現在,這日子是越來越好過了啊。”
“我聽說鎮上有個姓章的人家娶夫,那女郎說是你的同窗,你怎麼不去吃酒,倒來了我這裡?”安羊問蘇屏。
“大哥這都知道?厲害!我……”
“大哥是住在村裡,可你們兩個住在鎮上。常來常往,我怎麼會一點鎮上的事都不知道?
再說,她家成親辦得那樣大,我怎麼不知道,她家為什麼不請你?”安羊不理解。
“我和她不怎麼來往,說是同窗,其實也就說過幾句話,見麵打個招呼就算有禮了。”蘇屏說。
整個南溪鎮甚至周圍鄉鎮,哪個有頭有臉愛麵子的人家,娶親葬禮不花銀子請蘇屏來,她們都想上報紙哩!
蘇屏有點尷尬,更可惜少了一份銀子賺。雖然她不缺錢,但是有銀子乾嘛不賺。
安羊也不是看不懂蘇屏臉上掛不住,連忙提起彆的茬:“說起來你那房子要建多大?我家這房子還是陳望她娘辛苦建下的,50多兩,花了她半輩子。”
“好在後頭就容易點,也給其他姐妹建了房。這是村裡的房子,你們在鎮上,怎麼也要七八十兩吧,還要買地,要100多兩。你們一年餘多少銀子啊?”
“100多兩?”蘇屏摸著頭,“我家拿不出啊?這點錢也不能全花建房子上了。”
“哎呀,誰叫你現在就拿出來。我們家一年才餘多少兩銀子,不一樣蓋了房。你先買地,房子建個兩三年,錢還會不夠嗎?”安羊笑道。
看蘇屏沉默,安羊又細說村裡人的建房史:“我們莊稼人哪個不是苦乾幾年,攢了銀子,就去村裡要塊地。
再攢幾年,可以打地基了。先不打,再乾,攢磚塊,就可以打地基建房了。先建四麵牆,再封屋頂。
房子可以住人了,搬進去住,再買家具,就是一個家了。這是磚房,茅草房更容易。
你家在鎮上有鋪子,一兩年就可以建磚房了吧。我們這裡說是磚房,其實就下麵有,上麵還是木頭。”
蘇屏點點頭,“我們家是賺得多,再攢一年,建一年房子,兩年,不用欠彆人錢,就能起新房了。”
安許說:“婆公對我們挺好的,其實也不急建新房。”
安羊十分讚同:“建房子是大事,很費銀子的。沒什麼大事,處得蠻好的,急什麼?”
蘇屏心裡歎息一聲,不敢開口。她就是想要很快建好房子,地可以晚點買到,但是一旦開建那就得快點了。
房子建一兩年,像蝸牛爬一樣,想想蘇屏就受不了,她想要前世的基建速度,起碼半年內要建好房子。
在陳家待了半天,妻夫倆又去了安家待了半天,都挺愉快的,被當作貴客,最後才回自己家。
蘇屏從洗澡間出來,對安許說:“本來也不是很著急搬出去,知道建房子要建一兩年,我反而著急了。”
安許理解不了,“一兩年不是很快嗎?到時候建好了,我要請她們進新房喝暖屋酒。”
蘇屏歎一口氣:“隨便你吧。”
蘇屏看了安許一眼,安許不理解自己,哪怕他身上有讓人喜歡的香味,也不能讓自己高興啊。
蘇屏惆悵地躺了一會兒,又沒那麼不高興了,反正在家裡挺舒服的,有人伺候,安許自己也不急,她急什麼呢?
“好香啊。”蘇屏坐起來,很不解:“你身上怎麼有股香味,白天去大哥家,也沒有啊?”
安許僵住了,“我…我買了口脂。”
妻主是不喜歡他浪費銀子買這些的,但是他喜歡,忍不住塗了一點,誰能想到妻主能聞出來。
“口脂?晚上你不卸掉嗎?話說這要用卸妝油吧?”蘇屏很懷疑買口脂的人裡麵會有人卸不起口脂。
安許沒說話,沉默地進了被窩。
“以後就得你乾活了,真高興。抽空跟我學學做辣條,這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