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39(2 / 2)

那個影子拉伸、扭曲、變幻著。

變形到最後,影子的形狀固定在一個有兩個頭的蛇形剪影上。

伏黑做出一個蛇的手影召喚出式神,之前被咬斷的蛇式神以完好的姿態出現。

新出現的蛇式神兼具原本的蛇式神、與融合進去的那隻雙頭蛇特征的,變成了一個全新的形態。一黑一白兩個頭高昂著吐著蛇信,白色那個頭上有黑色的咒印花紋,黑色的那個頭上則是有白色的咒印花紋。

“啊,這莫非就是...!”

“超進化!”虎杖和順平異口同聲。

...

在四個孩子的說話聲中,我翻到了存在醜寶空間裡的外套披在身上,將手電筒的照明方向轉向被震落下來的石頭堵住了的出口。

不知道是不是從這裡到出口全都被石頭堵住了,如果是的話那估計要搬很久的石頭才能清理出一條離開山洞的路了。

雖然一般在各種電視劇電影中,遇到這種情況,山洞裡通常還會有另外一個通向外麵的出口,這個出口要麼是在潭底,要麼是在山洞的另一頭。

但是很不幸,潭底我剛剛去過了,並沒有看到什麼流通外界的地方。至於山洞的另一頭...其實是這個深潭就已經是在山洞最裡麵了,總共也就隻有一條進來的通道。

所以說還是要靠挖一條路出來吧。

不過好在這裡幾個人的技能挖起洞來都不慢,速度堪比拆遷辦,用了大概五六個小時就清理出了一條可以容納一個人通過的小路,我們得以在今天之內離開這個坍塌的山洞

走到山洞口的時候,我看到了之前被蛇咬死的葛田的屍體,想了想把這具屍體帶走了。

[帶上這個有什麼用?]

“你是不是忘了礁的能力?”我說。

[...你是打算利用這個屍體做什麼事?]

“我打算讓礁暫時吸收這具屍體,以這個人的身份去警署自首,說出善村有關的所有事情,然後在事情解決之後再讓礁把屍體分離出來。”

這大概是咒術師未曾設想過的道路,所夏油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應過來,過了一會兒才問,[這樣有用嗎?]

“看看再說吧。”走出山洞後,我站在山坡上眺望下方看起來安靜祥和的村莊,“以防萬一,我打算聯係一些新聞記者對‘葛田’進行采訪,讓善村出現在儘量多的報紙上。”

“總之,往大了整,把這事情整的越大越好。”

*

須臾川源頭的詛咒就這樣解決了。

從山洞出來之後,我們沒有繼續在善村中停留,而是在當天就啟程返回鳥取,走的時候悄無聲息地帶走了麻枝母子。

等回到鳥取後,我就按照之前設想的一樣,讓礁融合了善村村民葛田的屍體,變成他的樣子去‘自首’。

不過礁融合屍體之後,並沒有自行領悟說人話的能力,隻會學舌,得我一句句地教他怎麼說才行。

嗯...

這樣的話事情會稍微麻煩一點,除了我教它的話之外礁什麼話都不會說...隻能讓它假裝成一個遭受極大刺激精神失常,隻會說重複固定語句的人了。

不過就結果而言,事情的發展與我設想的相差不遠。

‘葛田’主動上門自首,有了‘葛田’的自首供詞後,警署順藤摸瓜很快查出了善村後麵一連串的案子。

其中不止包括登本建鬥的失蹤。

畢竟我在深潭地下,看到的也不止一具白骨。

除了登本建鬥和麻枝一尋外,警署徹查善村所犯下的案件時又破獲了幾件好幾年前發生的旅客失蹤懸案、老年癡呆患者走失案等等...

在那麼一點點推動下,‘善村案’很快流傳出去,上了各地的新聞報道,成為轟動整個日本的惡性案件。

在‘善村案’的消息徹底傳播開來的時候,我們一行人已經坐上了回東京的飛機。

這一行人裡也包括麻枝母子。

因為麻枝要是詛咒師的後代,也有咒術天賦,今後要怎麼安排還得看咒術師那邊。

除了這些之外唯一還有點問題的就是我的手。

我猜想我的手那天大概是被雙頭蛇的蛇尾擦到了一下。

對於咒術師來說那麼碰一下大概是不痛不癢的,但是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

我那天隻是被擦到了一下後就麻痹了很久,緩了有兩天多吧,並且中途還有順平水母療法的幫助,手才慢慢恢複知覺。

我們在東京飛機場分彆,在分彆以前,我與虎杖他們幾個孩子分彆交換了聯係方式。

並且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他們對我的稱呼也從生疏的‘伊吹桑’改口成了稍微親近一點的稱呼。

也就是現在的...

“清酒姐,我們先回去啦,過段時間一起出來玩呀!”他們四個在坐上過來一輛我還挺眼熟的車之前揮了揮手這麼說。

是的,就是這樣一個稱呼。

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領會到這個叫法的,在此之前就隻有繼弟波止讓會這麼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