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42(1 / 2)

“怎麼會這樣?我感覺我寫的還挺順手的啊?”我百思不得其解。

正因為寫戀愛輕的時候, 有時候劇情上卡住的地方,我可以用【被讀者說十分生硬】的男女主互動模糊過去,我感覺寫這個比我正正經經地寫恐怖要舒適一些。

我本來都已經想好下一本要寫的組合了。

永遠小學三年級11歲的電影分鏡自由狂魔女生和日常櫻花式擔憂抒情文青男百合(注*), 連初遇地點我都想好了。

這是一段相遇於精神病院的動人故事。

——但現在...哎。

我在滾回去寫恐怖,與繼續倔強地寫出這個戀愛輕之間猶豫著。

[如果寫恐怖的話, 你現在有靈感嗎?]夏油出聲問道。

“有是有,這次鳥取之行讓我有一個短篇的靈感,要寫倒是也能寫。”我回答。

[關於那個村莊的?]

我點了點頭,把在鳥取那邊房子停留幾天時記錄了靈感的小筆記本拿過來, 放在茶幾上翻開,翻到最新的那頁。那一頁的最上方是我早就已經想好的書名。

“算是吧, 書名我都已經想好了。”我點了點紙頁上的文字, “就叫《須臾丸》。”

是的,就是從須臾川這條河的名字引申出來的。

我起名的方式其實很簡單, 直接帶上主角的名字就算一個書名了, 比如說礁的那本, 涼子,還有《紙人形》, 所以這次我也同樣是以故事的主角作為書名的。

是的,沒錯, 這次這個短篇靈感的主角就是那條雙頭蛇, 不過我並不知道那條雙頭蛇的名字, 所以就以須臾川這條河流, 來作為那條蛇的名字。

[聽起來還不錯,你打算寫個什麼樣的故事?]夏油的咒骸身體點了點腦袋, 聲音聽起來似乎有那麼一點點欣慰的意思。

唔...

一般我很少跟人交流我創作的想法, 哪怕是編輯也是寫了一些之後直接給他看草稿的, 要說是個什麼樣的故事的話...我整理了一下語言,“我記下靈感的時候,腦子裡不知道為什麼想到了俵藤太幫助了蛇妖後被贈予黃金丸(注*)的故事,寫的話應該會寫那條蛇被善村村民的祖先救助過,來報恩,卻被限製在山洞的深潭裡,被人心的貪欲供奉成惡神的故事吧...總之初步的想法是這樣的。”

[不過按照你的風格,須臾丸應該是深層主角,還會有一個表麵主角來推動劇情吧?]夏油說出了頗有見解的話。

我有些意外,“你還看了我寫的其他書?”

[有時候你把書放在桌子上,我就讓醜寶幫忙翻頁,看完了幾本。]

好吧,原來是這樣。

“說是表麵主角其實也不儘然,所有的恐怖,寫人永遠要大於寫非人。”我屈起腿靠到沙發上,環抱著膝蓋目光放空陷入思考,“既然村莊的以‘善’作為名字,那主角的話就安排他是一個善人吧,傲慢的善人。”

在與夏油的交流中,我逐漸補全了這個靈感的骨骼,算是可以組成一個完整的故事了。

這應該會是一個如同良秀看著女兒在車中被燒死,而作出《地獄變》一畫般的悲劇吧(注*)。

嗯,芥川龍之介永不過時。

不過按照這個篇幅和劇情設置來看的話,《須臾丸》這一本應該不大符合產生詛咒的條件,總不會再變條雙頭蛇出來,就當時為了讓讀者失憶寫的吧。

隻要有新的恐怖出來,他們就不會再去注意那本失敗的戀愛輕了。

計劃通get√

想好之後我一下子坐起來,帶著我記錄了靈感的筆記本走到書桌邊坐下準備趁著現在有靈感,開始動筆先把開頭寫出來。

不過當我走到書桌旁邊的時候,我看到我的書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除了一些小小的、粉粉的、像兔子一樣的小東西。

那些像兔子一樣粉色的小東西正圍著重新回到窗台上安家的木魅小聲地嘰嘰喳喳說著我聽不懂的語言。

“這是什麼?”我摘了一下眼鏡又戴上,發現這些粉色的在我摘下眼鏡之後就看不到了,看來也是一種詛咒。

在我出聲之後,窗台上一下子沒了聲音。

過了一小會兒木魅才吞吞吐吐地解釋道,“它們是勿怪,我叫它們來是想讓它們幫我一個忙...”

我看到木魅的花盆旁邊擺著一些不知道從哪裡搜刮來的糖果,有幾隻粉色的、被叫做勿怪的小詛咒悄悄地探出耳朵把糖果往身後扒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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