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79【雙更】(1 / 2)

嗨,看不到新章需要補訂,全訂看不到的清一下緩存

礁的能力很大一部分都與書中所描述的一樣。

第一個能力是變成人,或者是其他生物的樣子,正如《暗礁》中他變成漁夫的樣子,不過這個能力的限製也很多,首先就是要吸收屍體才能變,如果被拆穿它不是那個人,變化就會立即失效,恢複成真身。

咳,這一個能力是用老鼠屍體測試出來的。

第二就是擅長隱匿,隱藏氣息,不容易留下痕跡,也就是夏油傑說的殘穢。

第三個我就不是很確定了,因為中我有設定礁是從海中誕生的妖怪,所以天然地與海洋親近,這個目前還沒有體現出什麼來。不過礁確實能在水中呼吸...咦,等等,話說咒靈需要呼吸嗎?也是吸進氧氣呼出二氧化碳嗎?

有了問題之後我立刻就去找夏油傑問了。

[...應該不用,咒靈的生存隻與咒力有關。]

“如果隻與咒力有關的話,那咒術師呢?在真空環境下也能活嗎?”我以一種探究的語氣與隻剩下一個腦子也能活的咒術師探討這個問題。

[...]

沉默。

“你也不知道嗎?”我沒品出這沉默是什麼味,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回到,又問了一句。

[這不重要。]

——意思就是彆問了。

好吧好吧。

人家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怎麼樣呢,我隻好放過了這個問題。

逐漸的,一周多的時間過去了。

經過一周多的相處,這座房子裡不同物種——人,狗,兩咒靈,腦,也逐漸有了共同居住在一個房子裡生活的默契,除了將軍這個傻狗。

我逐漸對夏油傑有些一些改觀。

並不是說放下戒備了。

隻不過在摒除一開始那讓人大吃一驚的出場形象以後,我發現他性格還不錯,交流起來分歧也很少。至少從他現在表現出來的人格來看,並不是我討厭的類型。

而且...還挺有禮貌?

我第一次順手清理魚缸的時候忽然得到一聲‘謝謝’還愣了一下,不過我感覺他自己可能也愣了一下。原本隻是順手打掃衛生的事,但是在被道謝之後我就產生了一種奇奇怪怪的既視感。

就好像我不是在擦魚缸,而是在給癱瘓在床的老人做護工。

最好還是我先反應了過來,若無其事地說了一句:

“不客氣,要加點水嗎。”

[...不用了。]夏油傑婉拒。

我略有些遺憾地把水壺收起來。

*

我搬家已經有半個來月了,該收到信息的人都已經收到信息知道了。

除了中鄉編輯之外,第二個聯係我的人是本來就在東京讀大學的繼弟,波止讓。

‘清酒姐!你終於來東京啦,有沒有地方住?啊,已經住下來了嗎?’

元氣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出來,光是聽著聲音就能想想出一個活潑跳脫的運動係大男孩形象來。

“嗯,買了房子。”我回答。

給我打電話的這孩子是我異父異母的繼弟,是母親再婚後繼父家的孩子,因為兩家大人都是自由戀愛後在一起的,我們關係還算可以。加上我成年之後就借口要在各個不同的地方旅遊定居,尋找靈感搬了出來,每年隻有新年的時候會去一下繼父家裡,距離美之下這孩子反而親近起我來。

“那清酒姐現在住在哪裡呀,我休息日想去找你玩!”波止讓連忙說。

這...

我的目光掠過魚缸、櫃子、牆角的陰影,想到這房子都有什麼,沒有告訴波止讓我的住址,勉強退了一步跟他說要見的話可以我去找他。

本來這段時間我都不打算出門了的,連來東京之前計劃好的有空去江之島釣釣魚都取消了,隻想做一個遠離世俗紛爭的家裡蹲。

‘所以說這麼不想出來為什麼要出來啊,難不成清酒姐你房子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嗎?’單純的弟弟忍不住吐槽道,殊不知自己的嘴開了光一語中的。

我一驚,以為這弟弟隻是表麵看著簡單,其實是個什麼都知道的不簡單人物。

——然後就聽到了他接著說出來的猜測。

‘嘶!不會是悄悄交了男朋友還同居了吧?!’波止讓說完猜測,聽到電話對麵心虛一般的沉默,頓時仿佛抓住了什麼把柄一樣得意洋洋地說,‘快賄賂我,不然我就要告訴阿姨去了!’

我:“...”

我:“...讓,你才該是名家。我的想象力不及你。”

‘哎?’

...

總之,為了不讓憨批孩子一直惦記著來我的住處找我,我和他約好了這周日曜日我去找他,然後一起吃個飯逛逛,給家裡人打個視頻電話什麼的。

這樣的安排,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我這樣想著,日曜日當天出門去東大附近等人。

我知道礁跟著我出來了,現在應該就在我附近,不過具體在哪裡並不清楚。我環顧四周,注意著四下無人,壓低聲音叫了一聲,“礁。”

很快,肩膀位置傳來被觸碰的感覺。

我放鬆了一些,依舊小聲地說,“如果等會兒你看到比較危險的咒靈,就拍拍我的肩膀提醒我,知道嗎?”

這樣我就可以及時改道,避開麻煩。

難得外出,我想擁有一個平靜安全的休息日體驗。

——彆再遇到秋葉原那種事情了!

礁碰了碰我的胳膊作為回應,我看到波止讓從學校裡跑出來,遠遠地就舉起手衝我揮動招手了,就停止了與礁交流。

等到波止讓跑過來了,我發現他並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另外一個人。

一個看起來沒什麼特色的男生。

“清酒姐,這是我的同學,目加田拓真!”波止讓介紹道。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還要帶彆人來,不過出於禮貌我,還是點了點頭,“你好。”

“拓真,這是我姐姐,伊吹清酒。”波止讓又向另一邊介紹。

目加田拓真連忙九十度鞠躬,“姐姐好!”

...這倒不必。

我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且微妙,“是我想太多了嗎,讓,你們這是在向我...公然出櫃?”

“不不不不!我們隻是朋友!”兩個男孩子被嚇了一跳。

“這樣嗎?不好意思啊,目加田同學剛剛忽然和讓一樣叫我姐,這架勢太像見家長了。”我鬆了口氣。

誤會解除之後氣氛緩和下來,我們向地鐵站的方向走去,途中波止讓趁機湊過來跟我解釋為什麼說好的姐弟兩人逛街會變成三人。

“他送了我兩張餐廳的優惠券。”波止讓豎起兩根手指,“那家餐廳的主廚是遠月畢業的。”

...行,這理由足夠我原諒他了,反正也就讀多一個人的事情。

解釋完了之後波止讓也沒走,嘀嘀咕咕地跟我說起他和目加田拓真成為朋友的原因。

“他太厲害了!”向來喜歡和優秀的、長得好的人交朋友的波止讓以這一句話作為總結性開頭。

“嗯?”我擺出傾聽的姿態。

“他有四個義妹,整整四個!”波止麵露驚歎,篤定道,“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我就想,這一定是個不簡單的男人!”

24小時便利店裡隻有一個店員在看店,一臉犯困的表情打著哈欠,我也沒有找人聊天的想法,於是這一片空間中就隻有玻璃門和窗外急促高昂的雨聲。

我看向玻璃外麵的道路,有穿著校服的學生們或是撐著傘,或是把包舉在頭頂,在雨中匆匆跑過,也有張開雙臂在腳步輕快地轉著圈,不一會兒就變成落湯雞的小孩。當然也有在放棄冒雨回家,或是跟我一樣沒有出門帶傘習慣的人,選擇了來便利店裡躲雨,便利店裡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人一多將軍就不敢亂跑了,那麼大一隻乖乖巧巧地安靜趴在我坐著的這個位置桌下,跟我一塊兒憂愁地看著玻璃外。

本來讓人同意我把將軍帶進店裡躲雨就挺不好意思了,好在將軍隻有在家裡以及人少的時候會比較頑皮,平時在外麵還是聽話乖巧懂事的小可愛。

好巧不巧地,我還看到了我來八障町的第一天聊過天的那個,名字叫做八尋寧寧的女孩子從外麵的路上跑過。

我看到她的時候她正把雨傘舉得很低,抱著手臂整個人都儘量縮小,把自己往雨傘下縮,腳上還套著兩個袋子,估計是不想弄濕鞋子。

眾所周知,在下雨天,尤其是暴雨天出門走過一趟,防水再優秀的鞋子也免不了灌一鞋子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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