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去,說。
海鷗學園後續的事情,我沒有親身經曆,不過也有關注了一下。
不過實際上從外界的角度似乎也看不出什麼。
據說一般咒術師辦事都會放那個需要念一串中二咒語的[帳],放了之後普通人就基本察覺不到了。
而海鷗學園也沒有什麼發生什麼‘火災’‘地震’‘爆炸’‘犯罪分子投放毒氣’之類的大動靜,甚至第二天學生們都還是照常上學。
不過寧寧似乎沒有去學校。
“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遛狗途中順道去海鷗學園看了一眼的我想著,溜了一圈回到家。
倒是夏油傑,自從昨天從海鷗學園離開後,就過於安靜了——雖然他平時也算不上話多吧,不過這一天下來他連話都沒有說過幾句。
不過很可惜,我也不是擅長關懷彆人的,隻是意思意思問了一句,“夏油君,今天天氣不錯,你要不要曬曬太陽?”
等等,這麼問是不是有點奇怪?
不過在我收回這句話之前,對方已經應聲了。
[嗯]
那好吧。
我現在已經習慣差遣礁了,熟練地指揮礁把放在櫃子上的魚缸端到可以照到陽光的書桌上,連同沒有存在感的醜寶一起。
然後將我自己堆在茶幾上的各種書和本子也都抱到書桌上,將軍跟隨我走來走去時發出的鈴鐺聲在空蕩的房間裡十分清脆。
我搬了一個椅子放在書桌前,坐下,然後在溫暖的陽光下翻開記錄了很多靈感的筆記本。
前一頁還遺留著我在秋葉原看著那對年輕情侶相處時記錄下來的靈感,以及一個潦草的小速寫。
我看了一眼,翻過那一頁。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夏油的聲音自言自語般響起,[我隻是對我的過去有些疑惑。]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
畢竟是失憶人士嘛,會想‘過去的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也是很正常的。而且從到目前為止發生的事情來看,就算是傷到了腦子的人啊不,傷得隻剩下腦子的人,也會想自己‘生前’是不是不屬於主流意義上的好人。
——這樣的事。
除非找回失去的記憶,不然這樣的困擾大概會伴隨他很久。
但是相對的,腦子君恢複記憶很大程度上對我來說應該並不是一件好事。畢竟我現在跟他互利互助相處地還算愉快,如果恢複記憶,那可能就要麵對一個危險性不低的陌生人了。
哎,真麻煩啊。
我在心裡略有些苦惱地歎了口氣,然後在空白頁上落筆寫下了第一個詞組。
[你在做什麼?]夏油注意到我在寫東西。
“我想著是時候開始構思新了。”我邊寫邊回答道,“推特上都已經有不少人在催新作品了,正好我最近有點靈感。”
[我不是說這個。]夏油的聲音聽著有些許遲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似乎是個恐怖家?] w ,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