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新防盜菌, 需要30%訂閱才可以看到最新章~ 參賽者們配合地看著蒂姆, 大家都被策劃人告知過節目流程, 而且往期節目也有相似的畫麵, 接下來則就是蒂姆的鼓勵,“這是你們第一次挑戰,也是你們第一次將自己的作品展現給評委, 評委對你們一無所知,. 樂文移動網”
蒂姆說著每期節目的第一輪都會說的台詞, 而設計師們都聽得非常認真(至少表麵如此)。蒂姆很快給出了第一個重要消息, “待會兒你們的模特會過來試衣, 然後今天你們可以工作到晚上九點, 明天將展示你們的作品。”
伊莉暗暗記下時間。從往期來看,一般工作時間都是到晚上十二點,不過,可能今天是第一天,所以時間上有調整。既然這樣, 時間就更緊湊了,要加快動作才行,儘快做出衣服的雛形,讓模特試穿一下,不然就要等明天走秀前才能再見到自己的模特了。每個模特的身材都是有所差異的, 不過比賽模特一般不會更換,所以模特尺寸要記下來。她暗暗想道。
正思考間,她就聽到蒂姆話鋒一轉, “我想,大家都知道,我們是要求各位自帶工具包的,比如剪刀和尺子這些在工作室裡要用到的工具。”
她和其他人一起點頭,這確實是節目組之前通知的內容,工作室隻提供工作台和縫紉機,針和剪刀這些每個人用順手的都需要自帶,不過工作室會提供無限量的各種縫紉線卷。等等,蒂姆這麼說不會是……
“然而,本季的天橋發生了一件史無前例的事。”蒂姆嚴肅又無奈地說道,“這裡有三位設計師什麼都沒帶,大衛(同婚男士),斯沃普尼爾(印度小哥)和默林(海地女士)。我簡直難以置信,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就像參加長期夏令營,卻不帶牙膏和洗發水一樣荒謬!”
“……”目瞪口呆,除了當事人三人以外,其他人全部目瞪口呆。
伊莉也半晌無語,這就跟參加考試,結果帶了準考證,卻沒有帶筆一樣,而且考場似乎還不提供筆。難道蒂姆決定這次破例一次,帶三人出去購買,所以跟他們其他人說一下?
愛戴小簷圓帽的三十多歲海地女士開始咬手指了,印度小哥斯沃普尼爾尷尬地動了動嘴唇,已婚gay男也不自在地咧了咧嘴角。雖然節目組應該不會直接把他們踢出去,但怎麼處置他們還真的很難說。三人都開始不安起來。
“那你們該怎麼辦呢?”蒂姆攤手看向這三位迷糊的參賽者,三人則暗含期待地看著他,結果蒂姆“冷酷無情”地說道,“你們隻能靠其他設計師好心幫忙了。”
“……”三人默,這和他們想的不太一樣,節目組好像讓他們自生自滅一樣。
“……”其他人也不太滿意,每個人的工具都是自己趁手的,誰都不太樂意借給彆人。
伊莉注意到林賽毫不掩飾地朝天翻了個白眼,整個人散發出彆來煩我的氣息。
中午,當兩個人在小廚房裡一起吃飯的時候,她就聽林賽不客氣地吐槽道,“那簡直無理取鬨,來參加比賽,竟然不帶工具箱,還指望彆人幫忙?他們以為是來玩的嗎?以為這是小孩子的過家家遊戲嗎?這是比賽好嗎?!我覺得他們都應該回家!”
“……”其實伊莉對這三人也有點無奈,林賽雖然說的不客氣,但確實是實話。在場的這些參賽者沒有人有百分百獲勝的實力,大家都在伯仲之間。這種時候,大家都是競爭對手,少一個人就多一份勝算。所以,願意伸出援手的人確實善良,不願意也理所當然。
“我的箱子有80磅重(約36公斤),我的體重才100磅(約45公斤),可是我還是帶了箱子啊!Suck it up!”林賽一邊戳著沙拉碗裡的黃瓜,一邊繼續吐槽,“最讓我吃驚的是,竟然還真有人借給了,你也借了?我的天!”你們有沒有比賽意識?這是林賽沒說的話。畢竟吐槽不在場的三個人就算了,當麵指責彆人這種事太沒情商了。
不過,在那件事後,麵對個人采訪時(比賽過程中隨時可能會有封閉的個人采訪,在不打斷設計師工作的情況下),問及這個問題,林賽卻是毫不猶豫地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在這件事上,林賽自認自己沒有不當的地方。
“其實我本來也不想借的,但堂堂正正的比賽不應該被工具這種事影響,我想公平競爭。”伊莉一臉正氣地說道——當然事實並不是這樣。
她隻是留意到了自己個人麵板上的善惡值屬性,雖然還不知道善惡值有什麼用,但既然存在,一定有存在的意義。所以,在能力範圍內,她想把這個數值刷上去,也許會有意料之外的收獲也說不定。說到底,她也不是真的善良,隻是完全出於功利心而已。
當然,這種話是不能說出去的。在後來的個人采訪中,她也隻是表示要公平競爭,這樣的勝利才有意義,所以才借出了自己的工具,雖然那三個人忘掉自己工具箱的行為對設計師來說不可原諒!這太不專業了!她是這麼評價的,嗯,順手黑了三個競爭對手一把。
果然她還不夠善良啊。伊莉在心中暗暗感歎了一把,心安理得地吃起了自己的沙拉。
時間拉回現在。
蒂姆將三個人的情況說了一下之後,就真的離開了,仿佛放任三人自生自滅。
但伊莉知道不是的。從蒂姆開口開始,這就代表了節目組的態度——節目組希望其他設計師能對這三人伸出援手,否則,以蒂姆為代表的節目組即使知道了也不必在此時開口,隻要跟三人說讓他們自己想辦法向其他人借就可以,那樣三人的處境才會更尷尬。
伊莉想了想,決定按蒂姆說的去做。要知道,這個工作室裡可是隨時有攝影機的,如果沒人伸出援手,或者特彆直白的表示拒絕,節目組麵子上還是會過不去。而且,這場比賽畢竟是真人秀性質的比賽,專業性要低很多,比起看到一個冷漠強大的人獲勝,觀眾也許更樂意看到有人性又強大的獲勝者。這也是正確的社會價值取向,這畢竟是電視節目。
顯然,想明白這點的不止伊莉一個。當然,也許其中有真正善良無私的人也說不定。但,無論如何,三人很快都借到了工具。
印度小哥斯沃普尼爾詢問彆人是否有卷尺的時候,伊莉身邊的這個男人就拿著卷尺走了過去,拍著對方的肩膀,叫了聲“bro”(兄弟)就把卷尺遞了過去。一旁,正要舉手示意的阿什莉笑著搖了搖頭,放下了手。攝影機顯然把這感人的一幕拍了下來。
伊莉暗暗猜測,這個人一定在男生圈子裡混的很好,說不定能和所有人都稱兄道弟,這實在是一種可怕的天賦能力,或者說魅力。
大衛的鄰座是熱心的阿曼達。大衛一句話都不說,就那樣沉默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也許是拉不下臉借工具,所以阿曼達主動對大衛說,她的工具足夠,歡迎大衛和她分享。
至於伊莉,她向來是有備無患理念的奉行者,比如考試的時候,書寫的簽字筆絕對會帶兩支以上。所以,除了一些不易損壞的工具——像剪刀之類的,她基本什麼都準備了兩份,兩條卷尺,兩盒縫衣針,兩把繪筆等等。她的工具箱也比一般的稍大一點,這還是得益於她擅長整理,否則就是大一倍了。
伊莉把多出來不用的工具整理出來,直接借給了一臉驚訝的默林,然後說還差的跟她借就可以,默林鬆了口氣,各種道謝。伊莉笑著搖搖手,就回自己工作台去了。
不過默林最終沒有跟她借,她和默林的工作台其實有點遠。還差的一些工具,默林跟自己身邊的那些參賽者借了。畢竟,真借到了頭上,也很少有人會拒絕——攝像機就在旁邊。
林賽對此的反應是隨口咕噥了一句,並沒有壓低聲音。攝像機也毫不客氣地拍了下來。
解決了這起意外事件以後,伊莉也全心投入到自己的設計中去。
雖然她查看了一下她的人物麵板,善惡值沒有動讓她有點遺憾。
難道是因為不誠心的緣故?伊莉想了兩秒,無法確定,於是很快放下了。
畢竟,對現在的她來說,最重要的就是這場比賽。
“咳。”為了不讓伊莉發現這個事實,謝城上前一步,見她沒什麼反感的表情後,才輕輕抱住她,拍了怕她的肩膀,輕聲道,“一切都會好的。彆難過,你是最好的。”
——其實謝城想說的是,‘你還有我’,但這時候說這個似乎有點不太恰當,所以他頓了頓,就把這句話吃回去了。
這是個非常普通的美式安慰。溫暖的擁抱,關懷的話語,可以發生在任何人之間,家人,戀人,或者一般的朋友,想用哪種定義都可以。所以,早已習慣的伊莉沒有拒絕。
“說真的,你的作品嚇了我一跳。”即使猜測對方可能不是在為這種事糾結,但這無疑是個非常安全的話題,所以謝城還是把話引到了這件事上,“海蒂叫到我名字的時候,我害怕極了。我想,Damn,我引以為傲的裙子竟然輸掉了。”
“結果是我輸了……”伊莉悶在他懷裡,低低地搭了句話。雖然仍有些鼻音,但聽起來不覺得沉悶,反而有種孩子氣的可愛——這是謝城情人眼裡出西施的看法。
“抱歉。”謝城就著擁抱的姿勢搓了搓她被空調吹涼的手臂,想讓她能稍微暖和起來,低聲道,“這次就當讓給我吧。”
“下次我會贏的。”伊莉輕聲宣誓道。
“嗯,一定會的。”對方在她頭頂笑了笑,她能感受到對方震動的胸腔,還有那顆怦怦跳動的心臟,好像在無聲訴說著真心。
仿佛被對方胸口的溫度燙到一般,伊莉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在和對方擁抱——雖然自覺是很純潔的勝利者對失敗者的鼓勵擁抱,但她還是覺得有些莫名的窘迫。
也或許,在她察覺的這一刻,這個擁抱就不再是屬於友人之間的了。
“我們快下去吧。”伊莉匆匆說道,然後轉身就想離開。
“等等!”謝城連忙在她身後挽留。
“……”不行,不能回頭。
“你的妝…那個……”謝城著急地小聲提醒。
“?!”事關女性最重要的臉,伊莉立刻停下了腳步,一秒從口袋裡摸出化妝鏡。
看著小方鏡裡那張頂著花掉的可怕眼妝的臉,伊莉整個人都不好了!
背對著謝城,伊莉快速擦掉糊掉的妝——謝天謝地,濕巾紙可以直接擦掉——補了個還算過得去的淡妝——上節目必須濃妝,不然鏡頭吃妝,整個人看起來就會很寡淡,整張臉也會顯得扁平,即使西方人的臉本身就比較有立體感,在這方麵還算有優勢,也不能疏忽。
不過,現在錄完了節目就沒關係了,畫個淡妝就ok,實在懶的話,她的素顏很能見人。不過,伊莉在這方麵一向不懶,所以還是動手了。
“對了,你的衣服……”想到自己的妝很可能就是在對方的衣服上蹭掉的(並不是),伊莉連忙轉過身,果然看向對方胸口那兩灘小小的黑痕,忍不住歉疚起來。
“沒關係。”謝城心虛地摸摸鼻子——很好,沒有發現他是最初肇事者,計劃通√
“不,我還是賠你吧。”伊莉堅持——對方的衣服是淺色的,所以那兩團黑痕挺明顯的,萬一洗不掉,這件衣服就毀掉了。她不想再欠他人情了——伊莉還不知道她其實已經變相還掉之前那個人情了。蒂姆已經說出了那件事,評委們才決定把第一給謝城。
“真的沒關係。”謝城無奈道,不過注意到伊莉堅持的眼神,他又妥協地聳了聳肩,“不過如果你堅持的話……”他的目光在周圍掃了一圈,停在了一個正在路邊牆上畫個性壁畫(說白了就是隨意的街頭塗鴉)的行為藝術家身上——美國街頭這種人還挺多的,對伊莉道,“陪我十分鐘怎麼樣?這件衣服一會兒就沒事了,我保證。”
“……好。”反正節目早就錄完,現在是自由活動時間,其他人下車後就散開各玩各的了。伊莉想想自己也沒什麼事,也有點好奇對方要做什麼,於是答應了下來。
謝城雙手插兜走在前麵,伊莉跟在他的旁邊,看他慢悠悠地向街頭塗鴉的爆炸卷年輕人走過去,嫻熟地跟對方打了個招呼後——謝城和同性的社交技能果然是滿級,到哪裡都能和彆人稱兄道弟也是厲害——就順利借到了對方的顏料。
之後,謝城就找了個還算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頭一收,雙手一拎領口,把上衣脫了下來,然後就這樣光著肌理分明的上身,把上衣鋪在地上,稍微構思了一下,就準備抄起畫筆。
“你……”伊莉目瞪口呆地看著對方的一係列舉動,“你是要在衣服上手繪圖案?”
“嗯。”謝城沒掩飾,很乾脆地點了點頭。
這時候,正好旁邊有一個開敞篷車的金發美女路過,看到謝城光著上身露出的大好肌肉,美女忍不住輕呼一聲,向謝城吹了個口哨。
謝城看過去,笑著擺擺手,指了指身邊的伊莉,又對美女搖了搖頭。
香車美女歎了口氣,聳聳肩,頭也不回地開走了。
“你還是快把衣服穿上吧。”目睹了這一幕,伊莉無奈地說道。
這個人身上本來就有一種獨特的氣質,這麼把上衣一脫,荷爾蒙簡直像不要錢一樣的往外灑。伊莉總覺得那個美女絕不是最後一個。
“放心,很快。”謝城笑了笑,食指在她額頭上輕輕點了點,“借我點好運氣。”
“……”伊莉剛想說什麼,對方就已經乖覺地把手指收回去,然後埋頭作畫了。
果然如伊莉所猜想的那樣,在謝城畫畫的時候,不時的有各種美女過來搭訕。不過,看到年輕男人理也不理她們,隻是埋頭苦畫,美女們也隻好攤攤手,無奈地走掉了。
有的刻薄點的還會給站在旁邊的伊莉一個白眼,然後被伊莉毫不客氣都還了回去。那些搭訕不成的美女們一口氣咽不下,嘴巴裡還罵罵咧咧的,這種伊莉就沒辦法了——她還不想像潑婦那樣和彆人罵街。
“閉嘴!”本來正專心畫畫的謝城卻在聽到的第一瞬間就抬起頭來了,他的目光第一次顯得那麼冰冷,盯著那個口上無德的女人警告道,“說話注意點(Beh□□e yourself)!”
“……哼。”被謝城的氣勢所懾,美女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剛想說點什麼,對上對方那雙冷颼颼的眼睛,她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隻能用可惜的目光在謝城上身□□的漂亮肌肉上狠狠刮了一圈,吃夠了眼上豆腐後,才咽了咽口水,不屑地輕哼一聲,掉頭離開。
“……”伊莉算是見識到荷爾蒙分泌過剩是什麼後果了。
“好了!”美女離開不久,等謝城再次抬起頭時,他的畫已經徹底完工了。
“畫的什麼?”伊莉湊過去看,結果,就看到胸口有兩團黑痕被深色顏料覆蓋,上麵還畫了長睫毛和彎眉毛,又加上了五官、臉部輪廓與一頭金發,也就是說,謝城在胸口的位直接畫了個美女的頭像,下麵還寫了兩個詞“Hey Girl!”。伊莉的耳朵莫名地一熱,總覺得謝城是在畫她的肖像——這大概是她的自作多情吧。伊莉悄悄想道。
“看,這樣就沒關係了吧。”謝城把顏料給那個藝術家小哥還回去,又拎起衣服抖了抖,感覺乾得差不多了,就直接穿上了。
“……”伊莉想伸手阻止都沒來得及,想了想,反正亞克力顏料乾了之後就不會糊了,穿著也沒什麼關係——雖然她對謝城把衣服脫在地上畫畫有點無言,不過對方本來就是走的隨和帥氣路線,又不是優雅貴氣風,所以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解決掉衣服事件後,兩人又慢悠悠地晃了回去。
“對了,你接下來幾天有什麼打算嗎?”謝城邊走邊問。
天橋的比賽並不是連著進行的,每輪比賽之間都會有休息時間。不然,接連不斷的高壓比賽,絕對會壓垮設計師。除了比賽期間,其他時間大家都是可以出去走走的。比如說那三個忘帶工具箱的設計師,就可以利用不比賽的時間,出去購買必要的剪裁縫紉用品。
“隨便去街上逛逛吧。”伊莉想了想,隨口答道。
“我也是,要一起嗎?”謝城側過頭,向她眨了眨眼睛。
“算是約會(Date)嗎?”伊莉好笑地看著他——即使知道兩個人所在的世界根本不一樣,這裡不過是她的寄居之地,但,麵對這種真誠的目光,真的很難有人說不。
在美國,約會(Date)不是情侶專屬,而是很開放的交往方式,隻要互有好感的兩人願意就可以,沒有任何道德的束縛,甚至同時和幾人約會,都沒什麼,說起來就相當於中國的年輕男女一起出去玩而已,不用擔心任何道德問題。
但是,約會的進一步之後,就是確立關係。
一旦確定了關係(retionship),那就是相當於正式交往了。在這個階段,兩人隻有彼此,交往幾乎就是奔著結婚去的了,第三者和出軌是絕對會被其他人譴責的。這就和中國人的戀人交往一樣,必須對彼此忠貞。
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伊莉才願意試著和對方接觸。
既然這是虛擬的世界,那就不用背上過多負擔,隻要享受戀愛就好,不用想著進一步發展。雖然她仍希望彼此能專一相處,但卻無需考慮太多以後。
反正,三個月後,關於她的一切痕跡,都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這是GM告訴她的,每次真人秀以後,被選中的人都可以選擇是否把自己存在的痕跡清空。一旦選肯定答案,每個人的存在痕跡——記憶、照片、記錄中的自己的信息——都會消失,不留一絲痕跡。所以,無所謂辜不辜負,最後,會記得一切的,隻有她一個人而已。
想到那個過高的好感度,伊莉決定試著和這個人多接觸一點。
她已經不是十幾歲的小女孩了,當然明白有的人看似外向,但卻行之有度,隻對真正的戀人無比鐘情,談起戀愛來很專一;有的人看似老實可靠,實際上走腎不走心。
雖然謝城看起來很受歡迎,但他從沒對其他人做出任何曖昧的言行,行為舉止之間也是點到即止,完全沒有過分之處。總之,是和看起來的隨性模樣截然不同的相當保守的人。
所以伊莉決定給兩人一個機會——她當然看得出來這個人對她的意思,即使沒有好感度備注也看得出來,隻是她先前在故意避開而已。
至於比賽,她不敢說自己一定會勝利,但敢說不會讓這件事影響到比賽本身。
本來,一段健康穩定的戀愛關係(或者西方人會簡化到性.關係)就是很能紓解壓力的,特彆是在這種競爭激烈的真人秀比賽裡,很多選手都會壓力大到崩潰,這種事實在屢見不鮮。
如果能有一段穩定的感情維係(哪怕隻是比賽期間),那對雙方來說都是一個穩定心態的極好方法——各種真人秀裡都有這樣的情侶,隻是由於各類真人秀比賽的賽製差彆,在數量上有所不同而已。甚至,賽後也維持了長期情侶關係的也不是沒有,比如美國最知名的真人秀《幸存者》裡就有這樣的情侶。
說得直白點,就像學生時期,家長總是告誡小孩,千萬不要談戀愛,談戀愛影響學習。但是,每個學校裡總是不乏學習戀愛兩手抓的學神,更有甚者,直接小情侶雙雙上大學。這就是良好的戀愛關係帶來的正麵影響了。
而在工作上也是一樣的,有情感穩定的交往對象確實能幫職場人士分擔不少工作壓力。甚至,有的麵試官會直接問起求職者的感情情況,作為非決定因素的一項參考。甚至,有的企業內部還會積極組織相親會,幫員工促成人生大事,好讓員工能更高效地完成工作。
當然,有正麵,自然也有負麵。有些人容易感情用事,談個戀愛往往會驚天動地,這就沒辦法了……
伊莉和前男友是初高中同學,高中的時候開始正式交往。雖然前男友人品堪憂,但是在當時的交往期間,兩個人都很清楚自己的人生目標,所以一直是互相鼓勵共同進步的。
所以,哪怕老師對他們的關係略有微詞,但一方麵他們是出國黨,沒有高考壓力,老師的監管本來就不是那麼嚴格,另一方麵,兩人平時的成績也很穩定,並沒有因為談戀愛而大起大落,於是老師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這大概就是中國國情了,成績好的學生天然會受到優待。
隻是,兩人的結局還真的被老師說中了。那時候,班主任曾對他們說過,他們現在戀愛還太早,無法對自己的人生負責,這說不定隻是一時衝動,未來未必能真的在一起。隻是,那時的兩人表現太好,讓老師的這番話顯得有些無力。
到了畢業前夕,兩人拿到錄取通知書後,班主任還感慨,沒想到他們真的走到了這一步。甚至,在聖誕長假,兩人回國時,偶爾去看望老師們,老師還在嘖嘖稱奇。但那時候老師反而對他們持祝福態度了,畢竟大學生也該談戀愛了。
但,恐怕老師們都想不到,兩人沒敗給學業壓力,沒敗給學校壓力,也沒敗給家庭壓力,卻敗給了第三者,或者說,敗給了他們自己……
三年時間過去,伊莉也對此漸漸釋懷了。
如果不是一直沒有遇到恰當的對象,也許她真的會跟彆人談一場穩定的戀愛也說不定。
她本來就不是那種因為一次感情受傷,就再也不信感情的人——伊莉的性格要比一般女生堅定堅強得多。更何況,因為男朋友出軌而拒絕戀愛,就像用彆人的痛苦懲罰自己,然後對方繼續瀟灑人生,自己卻孤獨終老?伊莉不自虐。
她會活得比對方更好,這才是最好的答案。
所以,在確定了謝城此時的追求後,伊莉也沒什麼猶豫的答應了。
作為比賽期間的短暫約會對象,謝城已經足夠足夠好。
能有個在比賽裡互相分擔壓力的人,是非常幸運的事。
此刻,聽出伊莉的應允之意,謝城立刻欣喜若狂了。這一刻,謝城的眼中,天是綠的,草是藍的(有哪裡不對…),連評委們的毒舌都變得可愛起來了。
“那,先一起去吃個晚飯?”謝城他歡欣鼓舞地說道,“我有個朋友在米其林餐廳工作,應該能幫我們訂到座位。”他現在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幸福來得太快,太不真實了!
“好。”看著對方明顯興奮過度的模樣,伊莉也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
“我覺得我們可以走華麗風,比如50年代的風格。”斯沃普尼爾率先說道。他是上一輪的獲勝者,也是這個團隊的第一個成員,理所當然有先開口的資格。
“我覺得70年代的設計也不錯。”傑克也開口闡述自己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