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嚴!哎呀真的是好久沒見到你了!”魏廣言看到自己的老朋友心裡還是很激動的。
嚴成海也是激動的摟住兄弟“是啊,上一次見麵還是08年我回首都,這都好幾年了,這次你過來,可要讓我好好招待你。”
“哎,不急,我這次是正好萊萊參加一個比賽,我順道來見見你。”
“哦?什麼比賽啊?那萊萊人呢?”嚴成海是一個典型的中產移民家庭的父親,十分重視子女的教育,一聽到魏萊參加比賽他就來了興趣。
“是個鋼琴比賽,在達拉斯,萊萊她媽陪著她呢,怎麼樣,你有沒有空?到時候萊萊決賽,你帶著全家一起去看!”魏廣言同誌現在提到女兒這個比賽就不禁有些飄飄然。
他們是受到燈塔國影響特彆深的一代,之前他對女兒的鋼琴學習一直都沒有什麼準確的概念,一直到他知道女兒要來燈塔參加世界級的比賽,那一瞬間魏萊在他心裡就成為了下一個郎某人。
對於魏萊肯定能拿獎這件事,他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得到的信心,現在整個人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談完了生意,還來得及去看魏萊的決賽。
而嚴成海聽說魏萊在美參加比賽也有點驚訝,但更奇怪的是,既然女兒在參加比賽,怎麼老朋友還有時間跑大老遠來跟自己見麵。
移民多年,嚴成海早就習慣了直來直去,因此,心裡想了他也就這麼問了。
“哎,找你就是有事兒的,我問你,咱之前注冊的那個公司?還在吧!?”
“在啊,怎麼了?”
“你還想賺點外快嗎?”
“你又有什麼生意了?”嚴成海瞬間來了興趣,家裡兩個孩子他都是按照阿美莉卡中產階級的培養方式來養育的,因此家中的開銷也挺大,這麼多年買車買房加上學費,手裡的存款不說一分沒有,但也確實不寬裕。
不然前幾年他也不會主動聯係老朋友做點擦邊走私的小生意了。
“嗨,也不是什麼生意不生意,就是我手裡現在有一筆閒錢,想投進美股市場喝點湯,還有那個什麼納什麼的?”魏廣言說這話有點心裡沒底,因為他自己對這個方麵是完全不了解的。
“納斯達克?你這閒錢......是有多少?”嚴成海語氣有點不確定,自己老朋友的經濟條件他多少還是知道點的,這才幾年,都敢勇闖華爾街了?
“那倒是也沒多事,可能也就是個散戶......”
“散戶你還用得著以公司的名義?”
魏廣言語塞,抹了把臉“大概有個五百萬吧。”
嚴成海點了點頭,還行,不是很多“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來找你呢,一個是想看看你認不認識這方麵的人,看我這樣的到底是投資公司比較合適,還是就以個人的名義投資比較合適,第二個就是,我想問你,給你百分之五的分紅,你願不願意幫我代理這邊的業務。”
......
“下麵有請今天的第三位比賽選手上場!”
泡菜選手的演奏已經結束,魏萊覺得他的演奏挺穩定的,挑不出任何的毛病,同時也沒有看到對方有什麼小動作。
但她坐下後也沒有急著直接上手,而是認真的檢查了鋼琴各處,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琴又看了看琴凳,伸手在琴凳的皮麵上輕撫了一下。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