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問你了!”溫成狠狠瞪著翟晗,還有她旁邊的季珍,目眥欲裂的樣子像是想把兩個人活撕了。
“你為什麼要讓溫成脫褲子,設計季珍重傷他,挑起紛爭。”
杜叔手撐在桌上,直視翟晗的眼睛,顯然是想用這種方式給她壓力。
“我沒有!”
“翟晗身上發生的每件事都說不通,半夜出現在案發現場,又設計溫成受傷,讓季珍站在大家的對立麵,你沒說你來彆墅的目的吧?你的目的是不是就是殺光我們!”
杜叔一連串的逼問,讓眾人安靜了下來,原來還可以這樣。
翟晗顯然也有些招架不住,眼神慌亂的四處求助。
“你也沒說你的目的,為什麼不是你是凶手!”季珍護著翟晗道。
“一個一個證明,你有問題可以等會問我,但現在得讓翟晗解釋清楚她身上的反常。”
“他說得對,這樣沒頭沒腦的要到什麼時候去。”易嫚不耐煩地說道,“你怎麼那麼護著她,你們在搞拉拉?我看翟晗不像是彎的,你不會強迫她吧?”
易嫚說的時候,安沅發現翟晗臉上閃過一絲難堪。
“你胡說八道!”季珍氣得跳腳,瞪著易嫚。
“她跟徐飛搞婚外情。”似乎嫌戰局不夠亂,翟晗突然指著安沅說道。
莫名其妙火就燒到她身上了,安沅看了眼徐飛,發現他在躲避她的眼神。
難不成真是他?
翟晗這話是說給沈州聽的,看著沈州說:“徐飛在找喜歡的人,暗示的問過了我和季珍,我們都不是,就應該是安沅了,你的任務是不是就有關於你們婚姻方麵的?安沅對你不忠。”
“什麼叫就隻有安沅了,我不是女人?!”
易嫚腿伸到了桌上,就是西裝褲包裹,也能看出纖細的曲線。
“徐飛說他是為了喜歡的人到彆墅,你的反應明顯不對。”
翟晗冷眼看易嫚,她似乎對沈州很有好感,不止想讓沈州保護她,現在說話也處處為沈州著想。
“你沒發現她的衣服都是綠色?!她一定對你不忠,還有她手上的手表,明顯是情侶款,難道你有同一款式的手表?”
安沅低頭看自己的鑽石手表,看著還真是情侶款,品牌還出自一個主打一生一世的鑽石品牌。
她竟然都沒注意到這個細節。
看向沈州手腕,他明顯戴的是另外一個牌子的手表。
翟晗其實也是試探安沅明目張膽的綠沈州,見安沅表情意外,就知道自己是賭對了。
隻是她來不及歡欣鼓舞,溫成看不慣她的樣子,開口反駁:“你錯了,徐飛找的喜歡的人不是她。”
“你憑什麼那麼說。”自己的猜想被反駁,翟晗很不高興。
“因為我知道徐飛喜歡的人是誰。”溫成大約是因為受傷刺激,也不想再保守什麼秘密,看著徐飛和杜叔說,“他們兩個是一對,他們會來彆墅,是借機偷情。”
什麼玩意???
一下子劇情又變得更複雜了。
安沅看了看杜叔又看了看徐飛,這年齡差距有有點大啊。
觀察著彆人,安沅突然想到什麼餘光掃了眼沈州,發現他微低著頭,眼鏡擋著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明顯他沒有關注徐飛跟杜叔的事,而是還沉浸在她出軌上。
安沅偷偷握住了他的手。
這一握,手腕閃閃發亮,她才發現她伸的手,是帶情侶鑽表的那隻。
安沅:“……”
沈州估計也覺得刺眼,手一掙把她的手甩開了。
安沅怔了怔,沈州拒絕她,這還是頭一次。
沒人注意安沅跟沈州的小小互動,大家都在關注杜叔跟徐飛。
杜叔皺了皺眉:“溫成你在胡說八道個什麼!”
“到現在有什麼可隱瞞的。”溫成無所謂地道,“雖然不知道翟晗為什麼要討好沈州,但我就是不想讓她得逞……我的資料裡,我見過我叔叔跟徐飛偷情,這次來彆墅,兩個人應該是商量好了借機偷情。”
“沒有……我不喜歡男人。”
徐飛嫌惡地皺著眉,不像是作假。
杜叔同樣否認:“我看你是受傷病糊塗了。”
“同性戀怎麼了,為什麼要隱瞞,資料難不成還會騙我不成。”
見兩人全都否認,讓他的懷疑性變得更大,溫成激動地拍桌站起,“你們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說我在撒謊,我都這樣了我怎麼可能撒謊!”
溫成就像是被點燃的炮仗,滿臉漲紅,吼完還不算結束,手放在褲子上,竟然向下一拉,讓大家看他的傷口。
沈州看似沒有關注場麵上的事,卻在第一時間遮住了安沅的眼睛,並且扔了桌上的玻璃杯,砸中了溫成的頭。
溫成悶哼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好像是暈倒了。”
杜斌看了眼,所有人都瞄了瞄沈州,溫成離他並不近,他卻能準確砸到了他的頭,並且把人砸暈了。
看著溫成頭上的包,這裡的人沒一個善茬,哪怕是看著溫文爾雅的沈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