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再猶豫了。”
蒔卿閉上眼,終於接納他的建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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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幽暨帶著蒔桐,看著兩具與他們一模一樣的傀儡走進合歡宗的小院,成功瞞過所有監視他們的齊家人。
“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幽暨冷哼:“本尊做事,你有何不放心?”
他也不給凡女再質疑的機會,將人扛在肩頭,朝著後山飛去。
那是齊家的禁忌之地,尋常人根本進不去。
但魔尊擁有時空裂縫,輕鬆就能帶著蒔桐抵達後山,如同出入無人之地。
蒔桐剛落地,就被齊家的後山驚到了。
“這裡的靈氣也太濃厚了吧!”
整個地帶,栽種了一堆外界見不到的靈果靈草;就連那一口潭水裡的遊魚,冷冽的鱗片在月光的照耀下,也溢著幾分多出的靈氣。
大款做派。
蒔桐挖掘出原主的記憶——哪怕蒔慶豐還在時的蒔家,跟齊家也完全不能比!
宋淩然到底是怎麼當上男主的?
齊文博這麼大一個修二代,竟然還隻能在原著裡當男二號!
滿心的臥槽無處抒發,蒔桐隻好去想正事。
“那個什麼上古陣法,有沒有可能就被藏在這?”
幽暨搖搖頭:“齊家老賊若是真有這麼不謹慎,早就被吃得連骨頭都沒法剩下。”
陣法絕對不會在這。
蒔桐覺得他說得對,但還是不甘心地四處張望:“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說不定他也是這麼想的。”
魔尊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會真以為本尊是帶你來找陣法的吧?”
難道不是嗎?
冷哼聲響起,下一秒,一隻冰涼的手掌就貼上她的小腹。
“齊家後山的靈氣充沛,本尊帶你過來,不過是想讓你多吸收轉化一些靈力。”
蒔桐眨眨眼,她又不是個蠢人,來到這裡的那一刻起,就在不斷地往丹田內吸收靈氣。
可......這裡又沒有魔氣,它們都會漏掉啊!
一邊積攢一邊漏,就像是在做“小明家水池一邊進水一邊出水”的數學題,永遠不知道最後能剩下多少。
“等等!”
蒔桐猛地抬頭看向魔尊,眼睛一亮。
幽暨正等著她的下一句話,誰料凡女突然翻起自己的儲物戒。
“幸虧我還存了點噬心草。”蒔桐興高采烈地掏出一大捧,“要不你就在這裡為我護法吧,我多存點靈魔力,以後再遇到像合歡宗宗主那樣的化神期修士,也有抵抗的實力。”
幽暨眼睜睜地看著凡女尋了一塊乾淨的靈草地,抓著噬心草盤腿坐下。
“我要開始修煉了,你......”
話沒落地,手裡的一大把魔草就被一團魔火給燒了個乾淨。
“我的噬心草!”蒔桐震驚地抬頭,“你燒我的魔草乾什麼?”
“那是本尊種的魔草。”
幽暨長腿一邁,站到凡女的麵前。
他彎下腰,墨黑色的長發垂到蒔桐的臉頰旁,激起一陣癢意。
“本尊想怎麼處置它,就怎麼處置它。”
好吧,那確實是他種的綠化帶。
“那你把它燒了,我該怎麼修煉?”
蒔桐剛說完,就對上一雙黝黑深邃的眼睛。
她忽而反應過來。
若論魔氣,一千株噬心草也比不過魔尊。
該不會......蒔桐雙手撐地,下意識往後挪動。
“魔尊哥哥,你是想把魔氣打進我的丹田嗎?”
最好彆是用親的!
幽暨沒應聲。
修長的手指不斷地摩挲著凡女的下顎,冰涼的指腹也磨出幾分溫熱。
已經一天沒親近了。
若不是齊家又往合歡宗的院子裡派了更多人去監視,他原本準備直接回去的。
夜裡這樣涼,誰樂意來野外苦修。
“嘴張開。”
男人突然開口。
蒔桐抿緊唇角,她早上剛被親,想起那股被吮到發麻發酸的勁兒,就不想理他。
可堂堂魔尊,隨心所欲、為所欲為,又怎麼可能因為凡女的無聲抗拒,就克製自己的想法。
他惡劣地捏住蒔桐的臉頰,迫使她的唇瓣微微分開。
幽暨還有最後一點兒“良心”,在唇舌相抵之前,還體貼地強調了一句。
“本尊給你渡魔氣。”
“你就隻管修煉。”
這TM要怎麼才能隻管修煉啊!
蒔桐氣得抓撓男人的背部,惱怒到甚至忘記吸收靈氣。
月光下,兩人的吻纏綿悱惻,主動的那一方,一點兒縫隙都沒有給另一方留下,根本不許後者撤離。
竹青色的小蛇從魔尊的身上滑下,它趴在草地裡,瞪著綠豆大小的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
蒔桐扭頭的間隙,就對上這條蛇......頓時嚇得猛錘幽暨的胸膛。
蛇!
放開我,有蛇!
幽暨哪裡想放開,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把這條蛇從老鷹窩裡帶出來。
白吃白喝這麼久,竟然還能嚇到她。
他隨手抓住小綠蛇,往身後一扔。
“撲通”
小綠蛇被扔進潭水裡,憂鬱地趴在水底。
“嘶嘶。”
為什麼,要扔它?
異物入潭,細小的氣流在綠蛇的身後旋轉兩秒,再次詭異地停下。
潭水外,蒔桐狼狽地躺在靈草地,精致小巧的下頜被迫抬起,男女間的呼吸密不可分。
稍微分開的那幾秒,幽暨盯著她的五官不挪眼,神色間頗有些得色。
“你又忘了吸收靈氣。”
他催促著凡女:“雖然本尊知道你很享受,但修煉也不能荒廢,以免魔氣白白泄露。”
這時候竟然開始擔心浪費資源了?!
蒔桐:......
蒔桐恨恨地扭過頭。
結局卻是再次被抓住,一邊被親一邊被催。
她隻好一心二用,魔氣和靈氣在體內糾纏轉化,最後盈滿丹田。
饒是這樣,也會被男人的貪婪頻頻打斷。
蒔桐恨不得隻當昨晚的一切都沒發生過。
她無比地懷念曾經那個會嫌棄自己浪蕩的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