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梨見葉瑾寫的認真,便沒有打擾他,把薄荷水放在桌子的一角。
她自己也去書架找了往常常看的地理誌看了起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兩刻鐘後,葉瑾終於寫完了策論。
葉瑾準備活動一下頸部時,側頭發現唐梨竟然在他旁邊。
“阿梨,你怎麼回來了?”
唐梨壞心思的說:
“當然是想相公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我這一會兒不見,我就思念得很啊,相公有沒有想我呀。”
葉瑾聽著唐梨這樣說,心裡可高興了。
“相公也想阿梨了,來給我抱抱,親親。”
葉瑾站起來,幾步就走到唐梨身邊,還不等唐梨反應過來,葉瑾就欺身而上。
一手攬著唐梨的腰,一手拖著她的的後腦勺。
“唔~”
吻了許久,等到唐梨快喘不過氣的時候,葉瑾才放開她。
“你怎麼在書房做這種事!”
唐梨喘了口氣,用說教的語氣對著葉瑾義正言辭道。
明明是她在調戲葉瑾的,結果變成了葉瑾調戲她。
而且她的肺活量竟然還比不過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
這口惡氣,她是咽不下去的!
唐梨已經忘了,在大慶國,科舉之人是要文武雙全的。
不求武有多厲害,但是也要能騎馬射箭的。
現在葉瑾進入鷺山書院學習,書院是有文、武兩個夫子。
從葉瑾在書院開始學習《四書》、《五經》、時政的時候,書院便要求要跟著武夫子學習騎射。
要求每一位考生都要有良好的體魄,能夠應對每一場考試。
“書房,這種神聖的地方,你還是讀書之人,朗朗乾坤……”
葉瑾聽著唐梨的指責,絲毫不在意。
“阿梨,口渴嗎?要不要喝水。”
說著把唐梨剛剛端進來的薄荷水遞給她。
唐梨接過水,喝了一口,剛剛還沒喘勻的氣,一下就順了。
哼,借花獻佛。
“你剛剛在寫什麼?寫的這麼入神,我進來你都不知道。”
葉瑾聽著唐梨的詢問,直接把剛剛寫好的策論拿給唐梨看。
“夫子讓我們休假的時候寫一篇關於養民教民的策論。”
“阿梨,你幫我看看。”
唐梨接過葉瑾的策論看了起來,除開一些之乎者也那些文縐縐的詞兒,唐梨大概看出了葉瑾想要表達的意思。
葉瑾寫的是想要養民和教民,就得有能人之士走在前麵,帶動影響人民的思想,讓他們明辨是非,學習禮儀。
但是如何明辨是非,如何學習禮儀?
葉瑾處於出生就是商戶之子的身份,除開當流民的那幾個月。
就算當時迫不得已入贅唐梨家,他也沒有真正的成為一名農家之子。
所以文章後麵他還是按著官員商人的角色來寫的。
他是這樣回答的:可以通過按時的考核,成績的達標,任務的完成來判斷群眾的進步和落後,進而進行獎勵和懲罰。
其實這也沒錯,但是唐梨作為一個現代人,擁有現代的文化熏陶,再來看待這個問題就是不一樣的了。
雖然不算特彆好,但是說出來也希望能夠給葉瑾一些啟發。
她看來,養民和教民其實就是吃飽飯和自我意識。
養民,百姓是王朝的根基,也是一片汪洋。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隻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