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令咒宇智波斑就能恢複原來的樣子一段時間,這其中是個什麼原理原澤真不太懂, 總之他先將這個消息轉告給了宇智波斑。
“令咒?”宇智波斑皺眉, “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 有關於你參加的那個爭鬥裡的那個?”
“嗯。”原澤真回答道。
宇智波斑沉默了一會兒, 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然後道:“總之,你現在是在這個名叫‘天空競技場’的地方,等一會兒要上台去跟彆人比賽對吧?”
“沒錯。”原澤真想著估計馬上就要叫到他的號碼了。
那宇智波斑咋辦啊, 他感覺斑不會那麼輕易的就答應先回係統空間,又不能放在凳子上, 這個體型實在是太危險了啊。
那難道要帶上台嗎?放哪?口袋裡??
宇智波斑:“給我。”
不知道是不是記憶恢複得多了一些, 他的語氣與原本的宇智波斑也接近了,帶上了上位者特有的氣質。
“給什麼?”原澤真沒明白過來。
“那個叫‘令咒’的東西,隻要給了我, 我能夠恢複原來的模樣吧?”雖然有時間限製。
“……你想要去乾什麼?”
總不會是在蛋裡麵悶久了想去外麵新世界溜達一下吧。
“你坐著,我上去打。”宇智波斑道。
原澤真:……嗯??
“什、啊?”
“這種戰鬥之類的東西我來,你坐著就可以了。”
於是原澤真又突然想起了之前, 他在宇智波斑的夢中,斑好像也有這麼說過。
無論是變得越來越少, 之後甚至完全消失的理想的夢境裡,還是彰顯著現實的夢境裡, 斑都執意不讓他參與爭鬥。
這個人, 外表冷酷,比誰都要強, 他卻覺得斑對他比誰都要溫柔。
宇智波斑:“規則我算是懂了,總之隻要展現出力量可以了吧?”
展現出的力量越強大,裁判判定參賽者能夠上升的樓層也就越高。
理論上來說,憑借力量直接從一樓躍至頂層也不是不可能,隻是天空競技場裡的水也深,所以實際情況也說不準。
“斑,我覺得你還是再休息一下比較好吧,頭應該不舒服吧?”
對於宇智波斑來說,就就相當於是兩段記憶逐漸融合在了一起,他必須明確的對記憶做出區分,不然就會將他們混淆。
宇智波斑揉了揉眉心,道:“不,沒事,這點小事不成問題。”
就是這些記憶實在是太陰暗了,他根本都不想去回憶。
原澤真說那是另一世的他,難道這就是他重新活過來的代價嗎?
“可是,斑……”
“我知道你很強,真,可是我不想讓你上去。”宇智波斑看著原澤真,明明身形是那麼的小,氣場卻一點也不弱,“還是說,你在質疑我的實力?”
這個異世界的力量體係肯定跟他原本的世界不同,不再是忍術,可體術卻絕對是共通的,他自認為沒有他的體術還是數一數二的。
而且剛才他往四周,包括看台跟競技台上掃了一圈後,第一感覺就是——沒一個能打的。
可能以他現在這種甚至有些滑稽的身形說出這種話會顯得傲慢,但這的確就是他內心的想法。
原澤真覺得宇智波斑通過一樓往上升是不成問題的,可再往上,因為隻是知道這個世界力量體係的相關理論,也沒有實際見過,所以還是充滿了不確定。
斑現在的記憶大部分還是他理想中的未來的記憶,那個未來裡沒有爭鬥,那麼他的實力跟原本的他是否會有很大的差彆?
原澤真疑惑著這個問題。
‘沒有什麼差彆,他本來就是他,什麼都沒有變過。’00號道,‘就算沒有了記憶,身體會記住一切。’
更何況宇智波斑不是那種會因為達成小目標就止步不前的人,哪怕這份力量沒有實際的用處,他也會不斷精進自己,一切都是為了守護這份可貴的和平。
宇智波斑:“真,你在聽我說話嗎,真?”
因為身形的原因,他的聲音也不可能大得到哪裡去,再加上周圍的環境實在是有些嘈雜,原澤真隻要一分神沒有留意去聽他說話,那麼便聽不到了。
原澤真:“我在聽。”
讓宇智波斑上場也無妨,反正他的令咒有六劃,就當是宇智波斑剛從那個狹小的容器裡出來後,為了讓他舒展一下筋骨。
“2604號,請2604號選手到B號擂台。”
播報小姐甜美的聲音通過廣播響起。
原澤真低頭看了一眼另外一隻手上拿著的紙條,上麵寫的正是2604號,也就是說廣播剛才喊的就是他。
“我先上台,我報名時填的是我自己的名字,你直接上台的話不太好。”
要是直接在台下使用令咒讓宇智波斑變回原來的模樣,恐怕裁判還會認為他是找人來代打,不承認他的比賽成績。
噢,雖然他的確是找人代打的就對了,就算不是宇智波斑,也會是其他的從者,他自己的實力他自己知道,剛才他在觀眾席上觀察了一會兒,發現這裡的人都普遍要比他原來世界的人的身體素質要好,也就是說,他憑借著自己跟殺生院祈荒學的那點體術,打完一層是沒有問題,但要再往上就很懸了。
那樣的話,還不如就將斑還有其他從者當做是他自己的能力,他記得這個世界的主要力量,那個叫“念”的分類裡,就有一種類型名叫“具現化係”來著?
顧名思義,就是將東西變出來的能力吧?那他將一個大活人變出來也就能夠解釋了。
原澤真走上台,讓斑坐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沒辦法,又不能真的放口袋裡。
他的對手是一名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