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原澤真給沢田綱吉打電話, 卻被告知對方已經去了意大利。
他總之是先為之前的“不告而彆”道了歉, 然後又另外約了時間。
然後就要去麵對綠穀出久他們。
找個地方見麵後, 原澤真也不藏著了, 直接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所謂從者是少年東西,還有他的真實身份,以及, 他根本就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 跟他們是來自同一個世界的這件事。
……
“……”
“……”
原澤真:“……”
這個沉默是怎麼回事。
相澤消太跟轟焦凍不出聲他還能理解,可是就連綠穀出久跟爆豪勝己也不出聲的話,那他就開始有一點虛了。
不管怎麼說,他都算是騙了他們。
“……也就是說,其實根本就沒有‘個性’,那些從者,是真實的, 曆史上存在的人物?”
相澤消太開口, 聲音低沉, 表情與以往沒有太大的改變,看不出他的真實情緒到底是什麼。
原澤真:“……是的。”
根本就不是那個世界的人,哪裡來的“個性”。
硬要說的話, “個性”其實就是超能力, 那他其實應該也算是, 有的, 吧?
不過原澤真隻是這麼想想,沒太敢開口就是了。
“……這有些, 太突然了,抱歉,給我一點時間整理一下可以嗎?”綠穀出久說著。
他的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茫然,像是突然失去了方向。
畢竟在他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之後,在他的預想中,是要帶原澤真一起回去的。
可現在卻被告知,對於原澤真來說,他們那邊的世界才是異世界。
之前在看見原澤真,發現對方居然在的時候有多高興,現在就有多不知所措。
綠穀出久一開始聽說原澤真的“個性”是召喚出從者,並且那兩名金發的騎士,一名叫貞德一名叫亞瑟的時候,便覺得這名字實在是太熟悉了。
就算是他的世界在現在這個世界的基礎上,因為不知什麼原因出現了“個性”,為了適應這個突然出現的“個性”而花費了很多時間,可兩個世界也隻是未來不同而已,以往的曆史還是共通的,亞瑟王跟貞德的故事依舊被記載在各種繪本上。
“……開什麼玩笑,你突然過來,就是想說這個?”
爆豪勝己死死盯著他,看起來是在抑製著什麼。
原澤真覺得他應該是想著這不是原本的世界,要將“個性”藏好,所以才沒有暴起。
“抱歉,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欺騙你們的。”
麵對爆豪勝己的怒意,他也隻能這麼回答了。
如果之前00號的那個好感度顯示器沒有出錯的話,他記得他們對自己的感情可不淺。
……啊,這個樣子倒真的像是變成感情騙子了。
原澤真雖然是“伽洛安卡”分離出來的一部分,但這麼長的時間以來卻都像是在接手“伽洛安卡”留下的爛攤子。
不過他聽羅曼醫生說,“伽洛安卡”好像也開始被自己同化了,在這之後就不會再有“伽洛安卡”這麼個現象,隻留下原澤真這個人而已。
嗯,雖然依舊不是人類。
總之是,應該也不會再有人因為看到他而產生既視感了。
“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回去,我可以送你們回去。”
原澤真說著,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手腕一翻,拿出了一張卡牌,遞給了綠穀出久。
“這個,你拿回去給歐爾麥特吧。”
綠穀出久一愣,有些疑惑的接過:“……這是什麼?”
他看著這個牌也就跟撲克牌差不多大小,要說的話,有點像以前玩過的那些遊戲裡的技能卡??
牌麵上畫著一個女人,而上麵的名字則寫著“大天使的呼吸”。
“簡單解釋的話,就是將超能力凝縮在了這張卡牌裡,並且能夠使用,但是是一次性的。”
原澤真道。
“雖然不知道不同世界的力量之間會是怎麼樣的交融方式,但總歸是有用的,你拿回去給歐爾麥特吧。”
綠穀出久看著那張卡牌,將上麵的技能描述念了出來:“能夠治愈……一切傷痛??”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震驚,然後猛的抬頭看向原澤真。
“這……”
如果是真的話,那簡直是太有用了。
歐爾麥特是正義的象征,臉上一直都帶著笑容,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樣子,可實際上身上的傷非常嚴重,綠穀出久一直都很擔心。
與治愈相關的“個性”本來就非常稀少,就連可以說是雄英頂梁柱之一的“恢複女郎”也隻是促進人自身的自愈能力而已。
“我答應過你的。”原澤真道。
哪怕那個時候他是毫無意識的“伽洛安卡”。
他不知道“伽洛安卡”那個時候為什麼要答應綠穀出久這麼一件事情,可既然答應了,那他就要達成。
“我……”
綠穀出久有些懵,他是想不起來原澤真究竟答應過自己什麼,又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