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備受困擾的情侶(1 / 2)

總管原名格蕾絲 清供 7283 字 3個月前

距離格蕾絲從埃及歸來,已經過去了三個多月。

眼看著就要到十二月了。

聖誕節臨近的氛圍,卻並不能使格蕾絲感到高興。

因為埃及之行算不上成功。

雖說威廉姆斯爵士的犯罪動機,完全出自於他個人,但是他的犯罪手法,卻是撲克牌組織為他量身打造的。

包括那兩件危險的武器……

這麼危險的東西,格蕾絲當然不可能保存在伊登莊園。

她把它們交給了蘇格蘭場,作為新型犯罪的又一項新發現。

讓格蕾絲惱火的是,她被撲克牌組織的人小瞧了。

這群人有很多的機會暗殺她,但卻從不動手。

這說明,黑小醜把她當成了一個可以隨意處置的玩具。

當然,如果這是普通的惡作劇,格蕾絲倒也不至於惱羞成怒,畢竟她不算是那種特彆好麵子的人。

但黑小醜不同,他的每一個惡作劇,都伴隨著很多人的死亡。

這是犯罪,是對人命的輕賤,對法律的蔑視。

如果格蕾絲不能把這個組織鏟除,這顆毒瘤就會持續不斷地在世界各地作案。

他們不僅從事有報酬的犯罪,也接受本身並無利益可圖的謀殺。

這說明,撲克牌組織裡,至少有相當一部分人,是玩弄人命的心理變態者。

這群心靈扭曲的畸形兒,將殺戮當成自己的工作,社會秩序越是混亂,他們就越是高興。

這樣的禍害,格蕾絲怎麼能容忍他們一直逍遙法外呢?

那是絕無可能的。

於是,格蕾絲的日常生活中,又有了一個新活動——收集往年罪案的報道和各類線索,以求能在這些陳年的案子裡,尋找出蛛絲馬跡。

這一天,當格蕾絲把1840年的女性罪案分類完畢的時候,總管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亞當走進來,說道:“有一位姓亨特的先生和一位女士想要見您。”

格蕾絲把手邊整理好的剪報收進抽屜裡,隨即吩咐亞當,把兩位訪客請進來。

亞當走了出去,過了大約五六分鐘,就領著一對看起來像是新婚夫妻的男女走了進來。

其中女方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長著一張很有智慧感的長臉,眼距比普通人要近一些,

穿著打扮很時髦,但卻並不過分張揚。

她旁邊的那位男士看起來三十多歲不到四十歲,麵容周正,一副典型的英倫紳士的模樣,著裝嚴謹、追求簡潔,讓人看不出具體職業。

格蕾絲站起身,邀請兩人在辦公桌對麵的兩把紅木扶手椅上就坐。

那位麵容略顯嚴肅的紳士做了自我介紹。

“您好,克裡斯蒂先生,我是馬卡斯·亨特,這位是我的未婚妻瑞秋·傑拉德。”

說到這,他那張嚴肅的臉微微泛紅,“很快,她就會是瑞秋·亨特了。”

傑拉德小姐的臉也紅了。

看起來,這對情侶非常相愛。

畢竟對於內斂的英國紳士來說,能這麼介紹自己的未婚妻,已經是相當情緒外放了。

“恭喜。”格蕾絲客套地送上祝福,之後就用一種和善的目光看著兩人,等待著他們說出此行的目的。

自我介紹過後,這對情侶顯然也想起來這次的正事,臉色也就肉眼可見地變差了。

亨特先生拍了拍未婚妻的手,下定決心似的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向格蕾絲講述兩人的困擾。

“您的時間想必非常寶貴,所以我想我就直接說說這次的目的吧!”

他的聲音戲劇性地停頓了一下,就像**部分前的低穀,“我的未婚妻,瑞秋,被一個惡棍跟蹤了。”

格蕾絲的身體輕微地往後撤了一下,如果公爵大人在這,必然會知道,眼前的案子讓他的總管先生有些失望。

“我想,蘇格蘭場偵辦此類案件的經驗比我要豐富得多。”格蕾絲委婉地給出建議。

“哦,不!”傑拉德小姐有些失態地喊出了聲。

她緊張地擺弄著自己的小手提包,咬著嘴唇猶豫了幾秒鐘,說道:“確切得說,那個跟蹤狂目前還沒有做出傷害我的舉動,蘇格蘭場恐怕也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亨特先生不高興地嘟囔著,“我知道他是誰!”

“馬卡斯,我們不能在沒有證據的時候冤枉一位體麵的紳士。”傑拉德小姐猶豫的態度似乎讓她的未婚夫更加不高興了。

格蕾絲稍微提起了點興趣,用鼓勵的眼神示意亨特先生繼續說,“在一個偵探麵前,您可以暢所欲言,至於您話語的真實性,我會自行

判斷的。”

亨特先生無視了未婚妻的阻止,把想說的話一股腦兒地倒了出來。